么恩爱，真是夫妻典范。”
“是啊，我妹妹上初中，不喜欢明星，就喜欢磕你们俩的cp。”
“我看啊，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能撑得起这程太太的婚纱。”
……这时，一道格格不入的声音插了进来。
“我看未必吧？”
是婚纱店的老板，夏楠楠。
她的另一个身份，是程煜泽的情人。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乔念安。
乔念安读懂了她的潜台词：“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能撑得起程太太的婚纱？
未必吧。”
或许算不上潜台词，毕竟所有人都听出了话语里的古怪。
所有人噤若寒蝉。
“确实。”
程煜泽冷着脸说， “这婚纱有瑕疵，的确配不上我太太。”
夏楠楠的脸色有些扭曲，随后立马调整了脸色：“是，我就是这个意思。
腰线的部分有些粗了，我现在马上改。”
带着婚纱离开前，夏楠楠回头看了一眼：“程先生，还要麻烦您提供一些指导意见。”
见乔念安一脸无所谓，程煜泽快步离开了。
让礼服师都出去后，乔念安走到了工作坊门外，听着里面的声音。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离安安远一点。
只要你安分守己，我不会亏待你……”回应他的，是女人暧昧的低喘。
“好看吗？
我穿着这身婚纱，才是最合适的吧？”
回应她的是一声动情的闷哼。
夏楠楠语气里难掩得意：“你老婆还在外面呢，刺激吗……”明明早已知道这两人不干净，可还是会忍不住心痛。
乔念安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连同多年感情，一并抹去。
当两人出来时，看到乔念安正在沙发上无所事事地翻杂志。
“程先生，多亏了您的指导，我相信现在婚纱一定更加完美了。”
夏楠楠脸上是程式化的笑容。
程煜泽板着脸，点了点头：“我老婆值得全世界最好的。”
他的样子还真像个不近人情的甲方。
看着这两人努力装不熟的样子，程念安几乎想吐。
“这么完美的婚纱，送给夏小姐吧。
我看夏小姐粉面含春，想必好事将近了吧。”
夏楠楠瞪大了眼睛。
程煜泽也冒出了一头冷汗，他心颤抖了一下：“老婆……你不喜欢吗？”
换做是以前，只要是程煜泽送的礼物，乔念安都会爱不释手。
不会像今天这样……他不知道，乔念安如今连这个人都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