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恐惧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陈明继续说道：“我曾说过，欣赏的最高形式，是认同；认同的最高形式，是同化；而同化的终极，是超越。”
“我不只是在模仿林小晴，我是在升华她的存在。
我把她的一切软弱和犹豫抛开，只保留她的美感、理性、精致和对生活的热爱。
现在的我，是更纯粹的她。”
这时，一名记者突然站起来，声音颤抖：“你意识到你已经严重侵犯了她的隐私吗？
你曾是她的骚扰者！”
“骚扰？”
陈明冷笑，“如果欣赏一个人就算骚扰，那这个社会所有的恋爱关系，都是犯罪。”
他从怀中取出一本小册子，举向台下：“这是我整理的《审美正义宣言》，我们已经向文化部申请将其列为非物质文化遗产。
我承认，我是粉丝，但我是一个文化的先驱，是关系伦理的新实验者。”
他忽然抬起头，望向摄像头：“小晴，如果你在看，我想对你说——感谢你给我这个灵感。
我不是来夺走你的生活，我是来证明你值得成为一个宗教。”
这时，隐藏在观众中的警察迅速起身。
“陈明，你涉嫌非法入侵、跟踪骚扰、侵犯肖像权及人身威胁，请立即配合调查。”
陈明不动如山，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一刻。
他慢慢张开双臂，仿佛迎接一场洗礼。
“终于到了。”
他喃喃道，“这是我计划的一部分。”
警方上前控制他时，他突然开口：“别毁了我的展览——让我说完最后一句。”
警官犹豫了一下，最终同意。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观众、对着摄像头，声音里带着一种神圣的感觉：“一个真正的偶像，不需要别人的认可。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答案。
我，林小晴的完美版本，将永远活在你们每一个窥视他人生活的灵魂里。”
警察将他带走时，他毫无反抗，面带胜利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