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收到消息及时去寻,哪知被你抢了先救了下来。”
“如今霍家已是遍寻名医,就连太医院都说没得治了。”
我当下写了封信给陈家娘子。
蜀地多有山川,这两年我也少有听一些说被砸了失忆的人被医治好。
9 父女对决我在荆城的绸缎庄因蜀锦的供应名声大噪。
很多达官贵胄都提前来订货,荆城蜀锦一布难求。
我把蜀锦给三六九等分开。
最高的盛品,我只卖布。
普通的蜀锦我亲自画图制衣,做成的成衣也被一些姑娘夫人喜欢。
小时候我因喜爱画制衣,被我爹骂不务正业。
幸得我娘支持,默默把我画出的小衣亲自做出来与我欢喜。
如今我又重新提笔,不再有人一旁鄙夷。
成衣设计的好看,有一些买了上等盛品蜀锦的人也寻来找成衣店来制衣。
渐渐地我的名字在荆城贵人们口中相传,不仅蜀锦卖的好,找来制衣的人越来越多。
一些官家夫人甚至把我当成座上宾,宴请来给他们量体设计。
无不例外,我爹也听到了我得名声,他派人三请四请让我回家。
传话的人说的离谱,讲我爹因我去了蜀地日夜思念,头发也白了一把。
我只冷笑一声。
最后,我爹不惜亲自到和善堂堵我,“赵五娘,你别不识好歹,别忘了你成亲也是招的赘婿,还是我赵家的人,你的一切也应当分与赵家,而不是分与这些不清不楚的下等人。”
我爹忘了他曾经也是下等人,只因找了我娘才人靠衣装马靠鞍。
碰巧那天他来和善堂,我做成了一笔生意,刚给和善堂上下都添了新衣。
泉叔一身锦衣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衣料上绣着繁复的暗纹若隐若现,自然把他那身绸缎给比下去了。
蜀锦在荆城虽一直是紧俏货,但想买自然是能买到。
至于我爹自然是买不到。
如今他气急败坏,传出去还是自家铺子里的蜀锦,他却沾不得一点,自然是没了面子。
泉叔泉婶和一众孩子围在我一周,一副只要我一声呵,就把我爹一众人扫地出门的架势。
我轻笑一声,朝身后的泉叔泉婶摆摆手,我自是要回去的,如今正好被他大张旗鼓请回去。
如今我在荆城制衣的声传遍大街小巷,官家贵人们以我亲自为他们制衣而脸上贴金。
如今他当街找我,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