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沈栖梧看着周围那一张张冷酷无情的面孔,心中涌起一阵绝望的寒意。
难道,自己多年来苦心谋划的复仇大业,就这样功亏一篑,要在此终结了吗?
2 剥茧局中局沈栖梧被一众侍卫如铁钳般死死钳制,整个人动弹不得,仿佛一只被困于笼中的猛兽。
萧承御捂着那被划破的手臂,殷红的鲜血自指缝间汩汩渗出,洇红了他的衣袖,宛如一朵绽放的血色之花。
此刻的他,怒目圆睁,眼中仿佛燃烧着两团熊熊烈火,死死地盯着沈栖梧,那眼神犹如恶狼注视着猎物,仿佛下一秒便要将她生吞活剥。
“说!
究竟是谁指使你行刺朕?”
萧承御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问道,声音中饱含着愤怒与威严,仿佛要将沈栖梧的内心穿透。
沈栖梧却只是冷冷一笑,那笑容中满是不屑与决绝:“没有人指使,这一切皆是我自己的意愿,我要为沈家报仇雪恨,更要为南疆那三万无辜妇孺讨回公道!
萧承御,你犯下的累累罪孽,今日便是清算之时!”
她的声音坚定有力,如同洪钟般在殿内回荡。
萧承御眉头紧紧皱起,犹如两座巍峨的山峰,他冷哼一声道:“沈家通敌叛国,本就罪有应得。
至于南疆之事,不过是你凭空捏造、胡编乱造的借口罢了。”
“胡编乱造?”
沈栖梧怒极反笑,笑声中带着无尽的悲愤,“那《毒经》上记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当年你萧氏为了夺取南疆‘生死蛊’秘术,竟丧心病狂地屠城试毒,手段之残忍,简直令人发指!
你还有何狡辩的余地?”
她的眼神如利刃般刺向萧承御,仿佛要将他的虚伪面具彻底撕开。
萧承御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转瞬之间,他便恢复了镇定,强装镇定道:“那不过是你处心积虑伪造的证据,妄图以此来污蔑朕。
你以为这样就能蒙蔽众人的双眼?”
这时,沈栖梧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大声说道:“八岁那年,你身为质子,身中剧毒,命悬一线。
是我不顾艰难险阻,用蛊虫为你续命三月!
那时的你,言辞恳切,说定会护我一生周全。
可曾想,转眼间,你便对沈家痛下杀手,你的那些承诺,简直如同放屁,一文不值!”
她的声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