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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她当起了垃圾场临时工阮木兰魏哲小说

勇敢狗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距离高考仅剩七天。自从试探事件发生后,魏哲经常来阮家走动。他对阮木兰的态度很怪。生疏,但忍不住想要亲近。有一次,正赶上饭点,阮木兰做了一锅荠菜馅饺子,阮青梅炒了一碟子上海青炒肉。前世,魏哲把家里的一切都送给阮青梅,阮木兰没钱添置小菜,便经常去附近的田野里摘些野菜,想法设法做得可口,她的荠菜馅饺子更是人人称赞。只有魏哲不爱吃,他说,这是“乡下人吃的猪食”,阮木兰“只会做猪食”,不像阮青梅,会吃会做。可今天,上桌后,魏哲的筷子却伸向了那盘饺子。“很鲜香。”他露出回忆的神情,“跟以前......一模一样的味道。”后半句说的有点含糊,但足够阮青梅握紧拳头。“木兰。”她突然笑道,“我想喝碗饺子汤,你能不能帮我盛?”阮木兰早被她支使习惯了,闻言...

主角:阮木兰魏哲   更新:2025-04-28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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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木兰魏哲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七零,她当起了垃圾场临时工阮木兰魏哲小说》,由网络作家“勇敢狗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距离高考仅剩七天。自从试探事件发生后,魏哲经常来阮家走动。他对阮木兰的态度很怪。生疏,但忍不住想要亲近。有一次,正赶上饭点,阮木兰做了一锅荠菜馅饺子,阮青梅炒了一碟子上海青炒肉。前世,魏哲把家里的一切都送给阮青梅,阮木兰没钱添置小菜,便经常去附近的田野里摘些野菜,想法设法做得可口,她的荠菜馅饺子更是人人称赞。只有魏哲不爱吃,他说,这是“乡下人吃的猪食”,阮木兰“只会做猪食”,不像阮青梅,会吃会做。可今天,上桌后,魏哲的筷子却伸向了那盘饺子。“很鲜香。”他露出回忆的神情,“跟以前......一模一样的味道。”后半句说的有点含糊,但足够阮青梅握紧拳头。“木兰。”她突然笑道,“我想喝碗饺子汤,你能不能帮我盛?”阮木兰早被她支使习惯了,闻言...

《重回七零,她当起了垃圾场临时工阮木兰魏哲小说》精彩片段




距离高考仅剩七天。

自从试探事件发生后,魏哲经常来阮家走动。

他对阮木兰的态度很怪。

生疏,但忍不住想要亲近。

有一次,正赶上饭点,阮木兰做了一锅荠菜馅饺子,阮青梅炒了一碟子上海青炒肉。

前世,魏哲把家里的一切都送给阮青梅,阮木兰没钱添置小菜,便经常去附近的田野里摘些野菜,想法设法做得可口,她的荠菜馅饺子更是人人称赞。

只有魏哲不爱吃,他说,这是“乡下人吃的猪食”,阮木兰“只会做猪食”,不像阮青梅,会吃会做。

可今天,上桌后,魏哲的筷子却伸向了那盘饺子。

“很鲜香。”他露出回忆的神情,“跟以前......一模一样的味道。”

后半句说的有点含糊,但足够阮青梅握紧拳头。

“木兰。”她突然笑道,“我想喝碗饺子汤,你能不能帮我盛?”

阮木兰早被她支使习惯了,闻言不疑有他,起身去厨房盛了一碗热滚滚的饺子汤。

可就在她把汤递给阮青梅时,却听后者“哎呦”一声娇呼,手顺势往外一拐,将阮木兰手中的热汤打翻在地。

“木兰,”她一下子泪眼婆娑,“我不过是劝你不要浪费钱去高考,你用得着这么记恨我吗?”

魏哲腾得一下站了起来。

阮木兰以为,他要心疼阮青梅手上那针尖大小的烫伤了,却没想到,他径直望向她,脱口而出:“你要参加高考?你疯了吗?万一考上,你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

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愣住。

今生的阮木兰,不是他的妻。

她离开与否,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怎么会对她有这么大的占有欲,大到他一想到她要离开,就怒火中烧!

更令他心头冒火的是,阮木兰被他质问,连眼皮都没抬,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你......”他几乎一下子慌了,大脑宕机,口不择言,“你......你想去大城市,攀龙附凤,是不是?阮木兰,你无耻!”

他猛地冲进厨房,拿起阮木兰放在灶台边的书,一股脑都塞进炉膛里。

火舌吞没书籍的刹那,他心中升起无言的安心和喜悦——这样,她就走不了!

“魏哲,你疯了吗!”

阮木兰没想到他突然发癫,三两步冲到灶火边,抢救已经被点燃的书册。

火苗飞溅,一下子点燃了引火的玉米皮,紧接着,点燃了柴堆,一路烧到了阮木兰裤脚上。

不过瞬息间,火光冲天。

“救命,救命!”

屋内传来阮青梅惊慌失措地叫喊。

魏哲犹豫了一下,还是先跑向了她。

正在拼命扑打身上火苗的阮木兰,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立刻被浓烟呛得连连咳嗽,身体一软就倒在了火焰里。

生死之际,阮父跑了,魏哲去救阮青梅,只有阮母,不顾一切地扑向女儿。

“乖女,妈妈来了,妈妈来了!”

“轰”的一声巨响。

火势越来越大,年久失修的屋梁轰然砸落。

“妈妈!”

阮木兰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又被送到医院来了,医生说,她上次脑震荡伤势未愈,又呛了浓烟,所以才会晕倒。

而阮母,替她挡住了那根屋梁,被砸断了脊椎,伤势严重,已经成了植物人。

“听说,日本有一种药,可以促进神经恢复。”医生叹息,“只是,需要外汇券才能买。”

外汇券?

浑浑噩噩的阮木兰,仿佛抓住了最后一线希望:“我、我能弄到外汇券!”

她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去找魏哲。

“你是物调局的主任,我知道,你有这个权限。”她开门见山,“是你烧我的书,才引发火灾的,你该负这个责任。”

魏哲不敢看她那双布满红血丝、毫无波澜的眼睛。

一个人,只有伤心到了麻木,才有这样抽离出世的眼神。

“对不起......”他说,“你放心,我这就帮你去协调外汇券。”

这一次,他没有奢求阮木兰道谢,阮木兰也只是疲惫地朝他点点头,就急着回医院照顾阮母。

刚出物调局大门,却跟阮青梅撞了个满怀。

“阮木兰。”阮青梅的眼神中充满恨意,“算你狠,竟然通过这种方式博取魏哲的同情心!”

“但我告诉你,他心里,只有我一个,永远只有我一个!”




“青梅,木兰,你俩来抽签。”

“长签进厂当工人,短签上街收破烂。”

阮父不容置疑的声音在头顶炸响,阮木兰立刻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重生回命运的岔路口。

这一年,阮母豁出脸皮、四处求人,好不容易给阮木兰弄来了一个国厂正式工的岗位。

阮父却大怒,将阮母暴打一顿,怒骂她自私偏心,只疼亲女,不管养女。

看似让两人抽签以表公平,实则就是想让阮青梅进厂。

最终是阮母以死相逼才让阮木兰顺利进了厂。

而阮父心疼阮青梅,没让她去收破烂而是去了废品站。

这一次,阮木兰直接抽走了短签。

阮父和阮青梅惊喜不已,而阮母急得掉了眼泪:

“木兰,你就算不要前程,可那个魏哲呢?他可就是红星纺织二厂厂长的儿子!”

“自从他在供销社救过你,你就对他念念不忘的。难道连他,你也不要了吗?”

阮木兰微笑:

“嗯,不要了。”

随后她冷冷看着阮父说道:“我要进废品站,我知道你能打通关系,否则我会对外说你打骂妻儿逼我们就范,让你和阮青梅被戳一辈子脊梁骨。”

阮父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她的请求。

前世,她成为全国劳动模范,赢得了厂长青眼。

并且梦想成真,嫁给了在物资调配局工作的魏哲。

可她没想到,是厂长逼魏哲娶的她,魏哲心里有个白月光,正是她的养姐阮青梅。

魏哲恨她爱表现被魏父喜欢,怨她抢了阮青梅的进厂名额。

所以婚后,无论是工资、票券、特殊物资,甚至是单位分下的福利房。

他都拿走送给了阮青梅。

在那个贫瘠的年代,没有正式工作的阮青梅,就靠着这些资助,活得风生水起。

眨眼就是国企改革,红星二厂遭遇下岗潮,阮木兰也未能幸免。

作为对下岗工人的补偿,单位给每个人发了一笔工龄买断补偿金。

可就连这血泪钱,魏哲也全都拿走,只为送阮青梅出国留学。

后来,阮青梅学有所成,海归回国,成了女性典范,人人夸赞。

而阮木兰工龄不够,领不了退休金,仰人鼻息。

魏哲成天不着家,她交不起取暖费,只能用最便宜的臭煤。

晚上太冷,她少开一点窗,就煤气中毒,悲惨死去。

死后,她的尸体被葬在荒郊野岭,无人祭奠。

只有年逾八十的阮母,抱着她的墓碑,哭瞎了一双眼睛。

那时她才从阮母口中得知,阮青梅是阮父和青梅生下的私生女,她母亲因生她大出血死了,阮父把她带回了家收养。

想到妈妈眼角流下的滴滴血泪,阮木兰心如刀割。

她安慰了妈妈几句,就立刻赶往废品站。

现在是978年秋,她刚满十七岁。

再有三个月,就要恢复高考了。

这一次,她要参加高考,带着妈妈去首都读书,远远离开这座城市和这些人渣!

而刚刚经历了最混乱的十年,学校停摆,图书馆坍,书店关门。

就连敢藏书的人家,都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确保不留一张纸。

一旦恢复高考的消息传出,参考书必然遭到哄抢,她一个普通女孩,根本不可能抢到。

所以,她才会迫不及待选择废品站。

那里,可堆满了被当成垃圾的书本呢。

正想得开心,身侧一阵风刮过。

她迎面跟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那人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梅子香味儿。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捏着下巴,狠狠压在墙壁上:

“阮木兰,你这个小偷,这一世,我绝不会允许你偷走青梅的人生!”

哦,是魏哲。

听他语气,想必也是重生了。

二十岁的他,如记忆中一样斯文俊秀。

只是,那么好看的脸,此刻面对阮木兰时,尽是狠戾和警告。

阮木兰用力推开他,声音冰冷:

“魏主任,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姐姐进了纺织厂,我要去废品站打零工。”

“时间不等人,你能放我离开了吗?”




真疼啊,阮木兰想。

被石块砸得头破血流,都不及这一下疼。

她狠狠一拳砸在魏哲鼻梁上。

“魏哲,黑的说不成白的,白的说不成黑的。”

“阮青梅究竟该不该被开除,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说完,踩着满地糖果,头也不回地离开。

留下魏哲在她身后,捂着流血的鼻子,怔愣许久。

阮木兰无暇顾及他在想什么。

距离高考只剩一个月,她每天晚上几乎都要在小电话亭里窝大半夜。

这天,她正读着几何书,忽然听到亭后小树林里传出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没关系的阿哲,自从我进厂,好多人都说我是什么都不会的关系户,我早已不堪忍受。”

“现在,虽然被开除了,但我的尊严得到了保全,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是阮青梅的声音!阮木兰一下子竖起了耳朵。

紧接着,是魏哲低沉的语调:

“青梅,你果然是个自尊自爱的好姑娘,道德高尚,我没看错你。”

“不像你妹妹,能心安理得地抢走别人的一切,实在令人不齿。”

“我妹妹......”阮青梅抽泣起来,“跟她妈妈一样,一个自私,一个偏心。”

魏哲的声音里充满了柔情:

“青梅,这么多年,你无父无母、寄人篱下,真是受苦了。”

受苦?

那一刻,阮木兰气得浑身发抖。

阮青梅的生母是阮父的白月光,自从来到阮家,她就是阮父的掌上珠、心头肉。

就连阮母跪着给阮木兰求来的工作机会,也被阮父抢走,变成了她的!

她受苦,那么阮木兰这些年受的苦,又算什么?

她太生气了,呼吸声渐大,终于引起了魏哲的注意。

“木兰?”他倒吸一口凉气,“这么晚了,你怎么会......你跟踪我?”

他脸上的神色忽然一变:

“你为什么会跟踪我,难道......你也是重生的?”

他用错误的公式,推导出了出了正确的结论,足够阮木兰悚然一惊。

她努力维持表情的平静,扬了扬手中的书本: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借灯光读书罢了。”

魏哲疑惑。

他和阮木兰相识于三年前,供销社的货架倒塌,他救了阮木兰一命,从此,这姑娘就像癞皮狗似的缠上了他,也正是因此,他才跟阮青梅结识,互生情愫。

可重生后,阮木兰的确......再也没缠过他,甚至有点躲着他了。

这么突如其来的性格转变,除了她也是重生的,还有其他解释吗?

看着阮木兰那快速离去的背影,魏哲似乎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阮木兰不在乎她怎么想。

她现在满心满脑,都是尽快找齐高考所用的资料书。

所以,她马不停蹄地赶回废品站,夜以继日地工作,只为省出一点时间来找书。

为了一本语文书,她几乎把整个废纸堆都翻了一遍,甚至徒手搬开了一大箱废铁片,拉伤了肌肉。

可再多的辛苦伤痛,在拿到那本锈迹斑斑的书册时,都烟消云散。

她满心欢喜地拿着书,正要回家攻读,却见站长满面阴沉地站在了她面前:

“阮木兰,你这是做什么,盗窃国家财产?”

阮木兰急忙解释:“我只是借读。”

站长从鼻子里冷笑一声:“谁不知道,你是被拘留过的人,物调局的魏主任亲口说过你手脚不干净——借读?你骗鬼呢?还偷了什么,都拿出来!”

阮木兰微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魏哲的那通电话,再加上之后的拘留事件,站长,乃至这座城市的所有人,都已然对她存了偏见,不需要罪证,就认定她是道德败坏分子。

见她不说话,几个同事也围拢过来:

“咱们废品站丢了好几次毛票了,说不准就是她偷的!”

“昨晚还有人摸进来偷铁器,肯定也是她!”

“看她身上鼓鼓囊囊的,赃物一定在衣服里!”

几人义愤填膺,步步紧逼。

阮木兰不知所措,本能后退。

“我从来没偷过东西......”她声音颤抖,“真的没有......”

“那就让我们搜身!”有人高声道,“扒了这个嫌疑犯的衣服,一起搜!”




魏哲也跟着笑了笑,努力将那个背影从自己脑海中抹除。

阮木兰在废品站的工作很快步入了正轨。

她是个安静沉默的人,每天默默做事,同事们在身后窃窃私语,她全都当做听不见。

只是在空闲的时候,一本本找着高考所需的教材书,吃饭睡觉时,都废寝忘食地看。

这天晚上,她照常点了油灯,熬夜苦读。

却见阮父黑着脸走进来,不由分说,就把她的灯吹灭了。

“学校都关了,你读书还有个屁用!”

“我看你就是故意打扰你姐睡觉,害她在厂子里老出错!”

阮木兰这才想起阮青梅。

和她前世如鱼得水不同,阮青梅娇生惯养,很难适应纺织厂的工作强度,失误不断。

再这样下去,可能就要被开除了。

可这些,跟她没有关系。

阮父没收了她的煤油灯,她就拿着书册,去电话亭的小灯下读,第二天照常去上工。

令她没想到的是,废品站竟来了不速之客,正是魏哲。

他看着阮木兰黝黑消瘦的脸庞,再看看她被磨出厚厚一层老茧的手,心竟揪了一下:

“我听说,你像个男人一样干活,我还以为是以讹传讹。”

阮木兰冷笑:“是啊,多谢魏主任那通电话。”

魏哲轻咳一声,接过她手里的木叉:“我来帮你吧。”

说着,他已经埋头干了起来。

而阮木兰有些茫然,同时,心中还有些小小的希冀。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半生夫妻,或许,魏哲内心深处,对她问心有愧。

所以,才顶着烈日和秋风,来帮她干脏活累活。

可是,魏哲的下一句话,就将她的希冀打了个粉碎。

他说:

“我帮你干活,换取你帮青梅修绘图机,行不行?”

仿佛一记重锤砸在胸口,阮木兰突然很想哭,但张口,却是笑。

她笑自己不自量力、自作多情。

竟幻想,这男人能对她温柔哪怕一秒。

魏哲蹙眉:“这么好笑吗,瞧你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阮木兰拭去眼角的泪珠:“好,你帮我把所有的垃圾都分拣完,我帮她修。”

阮木兰对纺织厂感情深厚,而绘图机时纺织厂最珍贵的财产之一,阮青梅把它弄坏了,势必要影响全厂生产,只怕会被开除,到时候,这对野鸳鸯不知又要怎么来找她麻烦。

当天下午,她就跟着魏哲去了纺织厂,三下五除二,修好了机器。

“这个零件,你以后不要动。”她对阮青梅说,“再坏了,连我也没办法了。”

阮青梅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脸色就很不好。

她不是重生者,不知魏哲和阮木兰前世的羁绊。

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否则,魏哲怎么知道,阮木兰会修这个?

她胸中燃烧起无名妒火,忽然伸手,用力拨弄着阮木兰说的那个零件。

“嗡”的一声,机器立刻熔断,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哎呀,”她眨眨眼睛,乖巧地笑着,“妹妹你刚才说什么?”

阮木兰和魏哲都愣住了。

眨眼之间,工厂安全员呼啸而至,看着已经被电流烧坏的机器,怒不可遏,指着阮青梅就大喊要把她开除,还要以毁坏国家财物罪,送她进监狱。

阮青梅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脸上的笑容消失,吓得直往魏哲身后躲。

魏哲额头上也冒了汗,电光火石之间,他一把将阮木兰推了出来:

“是......是她,她不会修硬要修,这才把机器弄坏了!”




她时间掐得很好,到了工地,快速装好废铜丝,然后快步往工地范围外走。

十,九,八,七......

计数归零,她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一瞬间,巨大的冲击波将她和推车彻底掀翻,耳鸣头晕一起袭来。

可她却勾起嘴角,笑了。

这下子,魏哲应该不会怀疑她了吧。

魏哲......魏哲......

闭上眼睛前,她似乎看到,魏哲正逆着逃跑的人群,疯了一样朝她奔来。

不会脑震荡了吧,瞧瞧,她都出现幻觉了。

可恶,明明她经过计算的,爆炸时,位于这个位置,只会受一点轻伤......哪个计算条件出问题了呢?

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她已经躺在卫生所了。

熙熙攘攘的急救室内,魏哲就坐在她旁边,眼眶发红。

“对不起,木兰,我以为你跟我一样,是......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真的会去。”

他眼中的歉意,货真价实。

可阮木兰只觉得虚伪。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脑海中却想着自己下午的推算,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是了,我没有考虑今天的风速!”

魏哲本以为,阮木兰会感谢自己救了她。

却没想到,她只是吐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下一秒,她就扯掉了手腕上的点滴,直接离开了卫生所。

魏哲连喊几声,不见她回头,只能颓然地坐回床前。

事实很明确了,她不是什么重生者,是他自私冷酷、一厢情愿地设置了这个测试,还让她受了伤。

他本应该松一口气的。

可不知为何,一想到,阮木兰已经是全新的她,跟上辈子与他同床共枕的不是一个人,他就觉得,心脏好像缺了一块,没来由空落落的。

一连几天,他都有点失魂落魄,就是阮青梅在他面前哭诉阮家母女如何作恶,他都无动于衷。

“阿哲......”阮青梅打量着他的神色,“你好像,不讨厌阮木兰了?”

魏哲沉默一会儿,才道:

“我以前......可能对她有点误解。”

阮木兰用力咬住了嘴唇。

回到家时,她看到阮木兰正一遍烧火一边读书,旁边的收音机里断断续续传出新闻播报。

灶膛里的火光映在她面容上,温馨而恬静,意外地引人心痒。

“哟,大学问家,”她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学校都没了,你装模作样,勾引谁呢?”

阮木兰抬眼看了她一眼:“我不勾引谁,我要高考。”

“高考?”阮青梅仿佛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大的笑话,“高考取缔十多年了,怎么,没人通知你吗?真是痴心妄想,我告诉你,你跟你妈妈一样,都是收破烂的命,以后嫁个跟干爹一样,心里装着白月光的男人,一辈子吃苦受罪,你——”

“重大消息,重大消息!”

收音机里的播报声忽地提高了八度:

“本省相应中央号召恢复高考制度,并将于本年度12月11日,进行第一次高等学校入学考试,凡是工人、农民、上山下乡和回乡知识青年、复员军人、干部和应届高中毕业生,符合条件均可报考......报名地点......”

阮青梅嘲笑的话戛然而止。

阮木兰看了她一眼,没有言语,只是豁然起身,一刻不停歇地朝报名地点跑去。

生怕晚一秒,就错过这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

但即使如此,等她赶到时,现场已经人山人海,她好不容易才抢到一张报名表。

填写个人信息时,她听到其他报名者大声议论:

“......报名倒是不难,难的是,没有教科书,怎么复习备考啊?”

“而且这也太仓促了,现在已经十一月底了,十二月就要考试......”

那一刻,阮木兰无比庆幸。

因为,这熙熙攘攘的大厅里,大概只有她,已经在废品站找到了全套的复习资料。

这一次,她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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