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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误诊脑瘤后,老婆为包庇助理强行替我开颅前文+后续

周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什么?!”周琳竭力维持笑容,但表情显然有些心虚,下意识就把聂成往身后护。聂成倒是理直气壮,一双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大声嚷道:“警察同志,你们无凭无据,怎么随便污蔑好人呢!”周琳这才反应过来,立刻转向被警察扶起来安慰的我,怒道:“怀远,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我为了给你做手术,连我爸都……”可她话音未落,就被我打断了:“周琳,那天手术,麻醉药不起效,我术中清醒,早就知道了真相。”“你不信的话,我可以一字一句地复述。”周琳的脸色一下子惨白:“术中清醒?那得多疼啊!你术后怎么不告诉我!”我面无表情:“我想告诉你的,可你当时,正在办公室里吮吸聂成的手指。”周琳的身体晃了晃:“连这你也……周老师!”聂成急了,立刻打断周琳:“师公一定是做噩...

主角:周琳聂成   更新:2025-04-28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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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琳聂成的女频言情小说《被误诊脑瘤后,老婆为包庇助理强行替我开颅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周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周琳竭力维持笑容,但表情显然有些心虚,下意识就把聂成往身后护。聂成倒是理直气壮,一双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大声嚷道:“警察同志,你们无凭无据,怎么随便污蔑好人呢!”周琳这才反应过来,立刻转向被警察扶起来安慰的我,怒道:“怀远,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我为了给你做手术,连我爸都……”可她话音未落,就被我打断了:“周琳,那天手术,麻醉药不起效,我术中清醒,早就知道了真相。”“你不信的话,我可以一字一句地复述。”周琳的脸色一下子惨白:“术中清醒?那得多疼啊!你术后怎么不告诉我!”我面无表情:“我想告诉你的,可你当时,正在办公室里吮吸聂成的手指。”周琳的身体晃了晃:“连这你也……周老师!”聂成急了,立刻打断周琳:“师公一定是做噩...

《被误诊脑瘤后,老婆为包庇助理强行替我开颅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什么?!”

周琳竭力维持笑容,但表情显然有些心虚,下意识就把聂成往身后护。

聂成倒是理直气壮,一双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大声嚷道:“警察同志,你们无凭无据,怎么随便污蔑好人呢!”

周琳这才反应过来,立刻转向被警察扶起来安慰的我,怒道:“怀远,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家都知道,我为了给你做手术,连我爸都……”可她话音未落,就被我打断了:“周琳,那天手术,麻醉药不起效,我术中清醒,早就知道了真相。”

“你不信的话,我可以一字一句地复述。”

周琳的脸色一下子惨白:“术中清醒?

那得多疼啊!

你术后怎么不告诉我!”

我面无表情:“我想告诉你的,可你当时,正在办公室里吮吸聂成的手指。”

周琳的身体晃了晃:“连这你也……周老师!”

聂成急了,立刻打断周琳:“师公一定是做噩梦了,胡说八道的,他根本没证据!

警察同志,你们可不能信他一面之词啊!”

她说得对,办案总要讲证据。

我强撑着身体,将手里的证物袋递给警察:“这是我做检查那天,CT室的录像,能清晰辨认,是聂成操作失误,导致仪器损坏冒烟。

为了逃避惩罚,慌乱之下,她随手拿起了别人的CT,放进了我的档案袋内。”

“这之后,她打了个电话,言语间能听出,对面正是周琳。

后者不顾才死了亲爸,连夜赶回,就是为了在天亮之前,调换掉监控录像,以免第二天保安查看监控时发现端倪。”

“至于这个,是我的原始医疗记录,可以看到,我做了肿瘤标志物筛查,本来的数据为零。

但为了让我得了脑瘤这件事更有说服力,周琳又擅自更改数据,造成我的确病情严重的假象。”

“还有,她为了尽快切除我的健康大脑,让整件事死无对证,连基础检查都没让我做,随便填了几项,就把我推进了手术室……”随着我的娓娓道来,证物一一陈列,周琳的脸上已经一丝血色也无。

看向我的眼神,从惊慌,到茫然,最后,化为一句饱含怨恨的话:“怀远,你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不能牺牲自我,成就聂成呢?”

“他还年轻,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你都三十了,职业荣誉拿到手软,比我还多,你怎么这么贪心!

难道非得比我更早升职,压我一头,才甘心吗!”

我冷冷地看着她。

这才是她的心里话啊。

丈夫永远会为妻子的成就而骄傲,可妻子,原来是会嫉妒丈夫的。

我刚要说话,聂成已经急道:“你这些证物只能证明我这次检查的确有失误,但根本不能证明你没有脑瘤!”

“什么我造成了严重医疗事故,你别含血喷人!”

她倒是聪明。

损坏仪器不过是赔钱,医疗事故可是要坐牢的。

可我只能沉默,因为,我的确无法证明,周琳切除的,真的是健康的脑组织。

见状,周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松了口气。

可还没等她这口气松到底,助理小孙就出现在门外。

“警察同志,我能证明师公说的话。”


原来,她的有事,就是聂成陪着来看妇产科医生。

“这位小姐是黄体酮破裂,两位是不是床上太激烈了?”

医生问。

聂成不答话,只是嘿嘿笑,周琳红着脸捶他胸口:“早就说不要你陪我来了,别人误会了吧?”

这样暧昧的气氛,幸好,我的心已经随着孩子,一起死了。

她居然刚引产就和别的男人........原来她是怕有孩子不能和情人亲热。

接下来数日,我在家中开展地毯式搜寻,终于找到了被周琳藏起来的监控录像。

而眼科主任,也给我送来了原版的医疗记录。

一切准备就绪,我告知律师表哥后,就立刻报了警。

警方高度重视,让我稍事等待,他们将尽快赶到。

十分钟后,门铃果然响起。

我打开门,却见到了我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

聂成。

他高高昂着头,好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身后还跟着两个拿行李的大汉。

见我蓬头垢面,他年轻俊朗的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师公,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在周老师的帮助下,我成功转正了呢。”

“还有个更好的消息,周老师说,我以后可以借住在她家。

你不会介意吧?”

“哦,对了,我忘了,你已经不是什么眼科圣手了,现在您不过是个家庭主夫,吃软饭的,周老师才是一家之主呢。”

他真会说话,字字句句,都往我心口上扎。

可我无从反驳,因为他说的是真的。

见我不语,他就招呼大汉往里搬行李。

因为我睡眠轻,因此,结婚这些年,一直都是跟周琳分房而睡。

聂成轻车熟路,带着人就闯进我的卧室,把里面的东西往外扔。

我又气又急:“聂成,这是我的房间。”

聂成却微笑:“可是,周老师说,以后就是我的房间了呢。”

“反正,你也不用工作了,要什么安静的睡眠,以后就搬到客厅住算了,还方便做家务。”

说着,他亲手把我床头我和周琳的结婚照扔了出来。

玻璃相框砰然碎裂,将相片上笑容灿烂的两人之间,分出不可逾越的楚河汉界。

纵使早已心死,但此时此刻,我依然觉得气血上涌,下意识就要上前去捡相片。

刚一俯身,却听见聂成捂着眼睛惊呼:“好痛!

师公,我都说了,我只是暂住几天,你用得着把结婚照都摔了,还用玻璃片扎我眼睛吗!”

“你难道不知道,对于我们脑外科医生来说,眼睛多重要吗!”

我眉头微皱,还没想明白他的用意,就被人一脚踹在了小腹上,整个人摔进玻璃碎片中。

“徐怀远,你真是狠毒!”

是周琳的声音。

她回来了。

那一刻我很想哭,哭我和她逝去的青春。

但不知为什么,张开嘴,却是狂笑。

“回来得好。”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说,“省的警察大老远去找你。”

“你说什么?”

周琳眉头紧皱,一把拽起我的衣领,“我不过是让聂成借住两天,你就报了警?

我告诉你,徐怀远,房产证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这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我愿意让谁住就让谁住,警察来了也是一样的道理!”

当初结婚我想让周琳更安心,就给在婚前买了这套房子,没想到竟成了伤害自己的回旋镖。

我看着她狂怒,又看着她踮起脚,心疼地给聂成吹毫发无损的眼睛。

一时间,我捂着剧痛的小腹,竟然笑得停不下来。

聂成的眼睛没事,是我瞎了,看错了人。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叩响了大门。

这一次,终于是警察来了。

“我们接到报警,说第一人民医院的聂成仪器操作失误,造成严重医疗事故,还给医院财产造成重大损失,脑外科主任周琳知情瞒报,对病人健康造成极大损害。”

“周医生,聂医生,赶紧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愣住。

恍惚间,脑海里好像浮现出我们大学谈恋爱时。

我那会儿,是个不知轻重的毛小子,床笫之间,总是使坏,轻拢慢捻,她总逼着我列举我爱她的证据,一个不够,还要一百一千个,才肯放过我。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周琳显然从脸上读出了我的所思,不由得也有些尴尬,急忙咳嗽两声,转移了话题:“怀远,我的意思是,你现在肯定不能继续呆在眼科了,所以,我已经跟你们领导提辞职了。”

“以后,你就和其他男人一样,在家里享福,当清闲的家庭主夫就行了,反正现在我也升职了,养家就交给我。”

我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说不出话。

曾何几时,她以我是眼科圣手而骄傲不已。

可现在……“师公,你不会不愿意吧!”

不知什么时候,聂成已经带着一群规培生出现在我床前,指责道:“周老师为了你,连她父亲的葬礼都没参加,那可是她亲爸!”

“她连爸都可以不要,你为她做家庭主夫又怎么了?

不会是拉不下男人的面子吧?”

“当独立男人之前,你首先得当个人吧!”

他声音很高,整个走廊都听得见,瞬息之间,就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医护和病人,对我指指点点。

而那个传说中为了我不要亲爸的周琳,正用欣赏和疼爱的目光,看着振振有词的聂成。

我笑了,惨笑。

“好,我会离职的。”

反正,我很快就会跟周琳离婚,离开这座城市了。

二十天后,我头上的伤口基本愈合,就信守承诺,去到眼科主任的办公室,办理离职手续。

主任非常惋惜,直道天妒英才,竟然让我生这种病,废掉右手。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下:“主任,这不是天灾,是人祸。”

我将我在术中听到的一切,都告诉了他,并且请他帮我一个忙。

“我知道,您的亲戚就在档案室工作。

所以,能不能请他帮忙,找到那台CT扫描仪的使用记录和我的原始病历……我也会在家里努力寻找被藏起来的监控视频的。”

主任震惊不已,打量我许久,确认我不是撒谎后,郑重点头应允。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害你的人逍遥法外!”

“嘟嘟嘟——嘟嘟嘟——”主任的办公室是一楼临窗,周琳的车就停在窗外。

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她正满脸不耐地按着喇叭,催我赶紧上车。

我深吸一口气,跟主任告别,走出大楼,习惯性地打开副驾驶的门。

却看见,聂成正端坐在内,朝我露出嚣张又挑衅的笑。

那一瞬间,天旋地转。

近三个月,她最近严重晕车,只有坐副驾驶,才好一点,所有人都知道。

哪怕是同事们,平时出门,也会特意将主驾驶的位置让给我。

可周琳却……心痛,但没想到,更痛的还在后面。

下车后,她跌跌撞撞冲进卫生间,大口呕吐。

吐着吐着,突然觉得不对,顺手从柜子里拿出验孕棒。

两条杠。

原来,她呕吐也不是单纯晕车,可因为工作繁忙,我们已经快五个月没有夫妻生活了。

她已经怀孕了。

“你怀孕几个月了?”

“五个月。”

可她的肚子分明没有显怀,不像六个月的孕肚。

第二天到了医院,周琳甩给我一张引产同意书。

“签了吧,我现在不适合要孩子。”

“可你之前不是非缠着我给你一个孩子吗?”

我握着同意书发抖。

“怀远,别那么自私,你现在成了一个废人,我还要养家,你觉得现在我们能养得起孩子吗?”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不用工作吗?”

最后一句话,好似刀子插进我心里,让我忍不住冷笑:“周琳,我为什么不能工作,别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吗?”

她霍然起身:“有没有完了!

快把字签了,你还要怎么样?

我有事先走了。”

她拿着手机匆忙离开。

我怔愣许久,也收拾东西,看着周琳去引产。

如果是五个月的宝宝,那已经成型,还会动了。

过了几天,出于丈夫的关心,我还是炖了补汤给周琳送来。

护士说周医生去了妇产科,我赶到门口时却没人。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周琳。


我被查出脑瘤后,老婆连夜从岳父的葬礼上赶回,只为立刻给我做手术。

我感动不已,直到开颅后,我术中知晓,生生疼醒,听到她和助理的对话:“周教授,师公的脑部十分健康,您真的要切除他的中央前回吗?”

“一旦切除,他的右手就废了,拿不起手术刀,再也当不了眼科医生了。”

老婆斩钉截铁:“切!”

“当时给他检查的人是聂成。

如果不切,怎么掩盖聂成的操作失误?”

“聂成这么年轻,一旦被人发现,他就转不了正,前途全毁了。”

......三天前,我在单位体检中,被查出患有恶性脑瘤。

同事当时指着片子说,这个病变是前所未有,若不立刻手术,随时危及生命。

医院最好的脑外科医生是我老婆周琳,可她当时在老家参加岳父的葬礼,我不能打扰。

没办法,我只能咬牙,让经验不足的副主任医师手术。

可就在手术之前,老婆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接过了手术刀。

原来,是她带的规培生聂成悄悄告知了她这个消息。

而聂成,也是当时给我做脑部CT的规培生。

作为我和老婆的大学师弟,他活泼热情、做事认真,马上就能成为这一批规培生中唯一一个能转正的了。

可原来……周琳不是为了我回来的,是为了他。

“可是,”助理厉声道,“你难道没听到外面的人是怎么说师公的吗?

她们说是她他歹毒自私,为了自己的命,连亡父的葬礼都不让你参加!”

周琳的声音越发沉重:“说两句又不会掉块肉。”

说完,她毫不犹豫,手中的激光刀一下子打穿了我的大脑。

剧痛伴随着阵阵刺鼻的焦臭,我全身剧烈颤抖,生生疼晕了过去。

下一秒,又在大脑的刺激下,生生醒来。

就这么晕了醒,醒了晕,不知多久。

手术结束,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加护病房,全身被冷汗浸透。

我不顾手腕上扎着的滞留针,努力抬起右手。

可却发现,它颤抖得厉害,已经完全无法控制。

不是梦,是真的。

我刚刚经历了最可怕的医疗事故——术中知晓。

更可怕的是,我亲耳听到,周琳为了聂成,亲手切除了我健康的脑区。

连带毁了我的声誉、一只手和整个前途。

“宋教授,你可算醒了,我这就去叫周教授。”

见我睁开眼,护士笑着将我扶起来,“你要是再不醒啊,周教授就要医闹了!

我老婆要是有她一半贴心,我就烧高香了!”

我和周琳结婚三年,类似的话,几乎每天都听到。

以前,我都暗喜,然后装模作样、绞尽脑汁地说几句自谦的话。

有的时候,绞尽脑汁,都想不出她有什么地方不好,只能挠头傻笑。

可是,曾经那么好的周琳,去哪儿了?

我心痛欲裂,眼泪不知不觉浸湿了头上的纱布。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响,周琳满脸担忧地快步走进来。

“怀远,你怎么样,头还疼吗?”

术中知晓的非人剧痛在我脑中轰然炸开。

眼前的周琳身形扭扭曲曲,幻化成吃人恶魔。


三个月后,得益于周琳对我丧心病狂的人身伤害,我成功拿到了婚姻无效的判决书。

一式两份。

我留了一份,另一份,寄到了城郊的监狱里。

周琳涉嫌故意伤害罪从犯,已经被判处了三年六个月有期徒刑。

而聂成作为主谋,则被判处了十年九个月。

除此之外,两人行为影响恶劣,均被国家医生协会吊销了从业资格证,并且被要求对我进行巨额赔偿。

周琳家中本就豪富,赔偿金额对她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可聂成不过是普通家庭出身,这笔赔偿就成了附骨之疽,不仅掏空了家底,还让年仅二十五岁的他,成了失信被执行人,这辈子彻底毁了。

至于另一名从犯小孙,因她主动自首,又提供了重要物证,被判处缓刑,缓刑期满后选择出国工作了。

而我,在拿到赔偿金后,也搬离了这个伤心地,在她市开了一间小小的眼镜店。

因为当过眼科医生,我验光技术高超,很快生意兴隆,赚得竟然比当医生还多,而且不用加班,不用值夜,身体和精神的种种创伤,也渐渐被这平淡而幸福的日子抚平。

两年时光眨眼而过。

就在我几乎忘记这段伤痛往事时,眼镜店内突然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她剃着寸头,身形微微佝偻,满面悲怆,一见到我,就红了眼眶。

“怀远,我打听了,你还没结婚。”

“我就知道,你还在等我!”

“我在狱中,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

所以,我努力劳动,努力改造,并且在去年救下了一名心脏病发作的狱警,立了功,获准减刑一年零六个月。

终于,赶在你生日前,见到了你。”

她变戏法一样,从背后拿出一大束玫瑰,满脸诚恳,单膝下跪:“怀远,你愿意再娶我一次吗?”

“这一次,我发誓,无论生老病死,我都会把你呵护在手心里,直到你离我而去的那天。”

“虽然,我已经不能做医生了,但你放心,以我家的祖产,还是能给你优渥的生活,保你一生无忧……”我:……那一瞬间,我没有恼怒,只觉得好笑。

蹲了两年监狱,周琳的脑子好像……更不好使了。

眼看周围的顾客店员,都激动兴奋地窃窃私语,甚至有不少好事者,开始大喊在一起。

我皱了皱眉,伸手接过了玫瑰花。

周琳脸上一喜。

可下一秒,花就被我狠狠丢在了地上。

“周琳,”我平心静气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再娶你这种劳改犯呢?”

劳、改、犯。

这三个字一出,本来想着促成好事的顾客和店员,都满脸嫌弃:“不是,姐们,你好歹等头发长出来再求婚吧。”

“就是,我说怎么剃一寸头么,原来是刚出来。”

“老板虽然右手不太好使,但有钱有颜,凭啥娶一个蹲大狱的。”

周琳急得脸都红了:“不,不是你们想得那样,我是因为……”她的话语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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