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屿林曦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千零九十五次日落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完美忧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弹的每一个音符,甚至每一次呼吸,都在你的计算和掌控之中!”他逼近我,浓烈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独特的冷冽气息,将我笼罩。“金丝雀也是囚犯,林曦,”他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用一种冰冷而嘲讽的语调低语,“只不过它的笼子比一般的鸟笼更漂亮、更值钱罢了!”那一刻,看着他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恨意和绝望,我终于迟钝地、痛苦地明白了——我的胜利,是多么的空洞,多么的可悲。“你知道吗?”他突然松开了我,后退一步,脸上露出一丝神秘而诡异的笑容,眼神飘忽地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有时候,我会产生一种奇怪的错觉……我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就像我们在共同出演一场永无止境的荒诞戏剧,而你……”他的话戛然而止,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用一种...
《一千零九十五次日落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弹的每一个音符,甚至每一次呼吸,都在你的计算和掌控之中!”
他逼近我,浓烈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独特的冷冽气息,将我笼罩。
“金丝雀也是囚犯,林曦,”他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用一种冰冷而嘲讽的语调低语,“只不过它的笼子比一般的鸟笼更漂亮、更值钱罢了!”
那一刻,看着他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恨意和绝望,我终于迟钝地、痛苦地明白了——我的胜利,是多么的空洞,多么的可悲。
“你知道吗?”
他突然松开了我,后退一步,脸上露出一丝神秘而诡异的笑容,眼神飘忽地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
“有时候,我会产生一种奇怪的错觉……我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就像我们在共同出演一场永无止境的荒诞戏剧,而你……”他的话戛然而止,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用一种极其复杂的、让我心底发寒的目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踉踉跄跄地走出了琴房。
留下我一个人,在浓烈的酒气和破碎的乐谱中,感受着彻骨的寒冷和茫然。
7 十年的荒诞剧婚后的第十年,我们按照约定,举办了一场盛大得近乎铺张的结婚十周年庆典。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巨大的水晶吊灯投下璀璨的光芒,香槟塔闪烁着诱人的金色光泽,衣香鬓影,宾客云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恰到好处的祝福笑容。
表面上,我们依旧是那对人人羡慕、被媒体誉为“天作之合”的模范夫妻——才华横溢的钢琴家与他那位富有、神秘且全力支持他事业的妻子。
周屿站在那架专门为晚宴准备的白色钢琴旁,领带略微松散,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醉意微醺,眼神却异常清醒,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他随意地弹奏了几个流畅的琶音,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喧闹的宴会厅立刻安静了下来。
“请允许我,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的妻子林曦,弹奏一曲。”
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大厅的每一个角落,语气平稳而深情,仿佛排练了无数次。
“没有她,就没有今天的周屿。
这十年,感谢有你。”
掌声雷动,无数艳羡和祝福的目光投向我。
我挂着早已练习了千百遍的、无懈
我反复收割,每一次循环都在为我的帝国添砖加瓦,财富积累的速度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想象。
周屿,依然是那个聚光灯下的钢琴天才,才华横溢,却对命运那无形的、反复碾压的巨轮毫不知情。
他享受着越来越高的声誉,却不知道脚下的每一步红毯,都是我用金钱和无数次循环的血泪铺就的。
这一次,我选择成为他命运的操盘手,一个躲在阴影里、掌控一切的提线木偶师。
我买下了他梦寐以求的、最具影响力的那家音乐厅的控股权。
我用无法拒绝的条件挖来了业内最顶尖、资源最丰富的经纪人团队。
我甚至…动用了一些灰色手段,不动声色地影响了几个关键奖项的评委。
为他铺就一条金光闪闪、畅通无阻的康庄大道。
周屿的名字开始以火箭般的速度蹿升,频繁出现在各大国际顶级音乐奖项的提名名单上,他的演奏会门票在开售几秒内就被抢购一空,乐评人对他不吝赞美之词,称他为“百年一遇的奇才”。
表面上看,这一切都是他凭借无与伦比的才华和一点点“幸运”获得的。
实际上,每一个看似偶然的机遇,每一次恰到好处的成功,都是我精心计算、步步为营的结果。
一个深夜,一场座无虚席的演奏会结束后,我们站在空旷的后台。
刺眼的舞台灯光已经熄灭,只剩下几盏昏暗的工作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细长而扭曲。
他的眼神里不再是纯粹的喜悦,反而闪烁着一种越来越浓重的疑惑和不安。
他修长的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手中那本印制精美的节目单,指尖微微用力,几乎要将纸张捻皱。
“你不觉得…太顺利了吗?”
周屿突然开口,声音在空旷的后台显得有些突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为什么我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遇到所谓的‘贵人’?
为什么我的作品总能被最有影响力的评委听到?
为什么那些顶级的资源…都好像主动送上门来?”
“那是因为你值得,周屿。”
我微笑着回答,笑容完美无瑕,心里却警铃大作。
他开始怀疑了。
“不,林曦。”
他猛地摇头,目光锐利地看向我,像一把手术刀,试图剖开我精心伪装的外壳。
“没有人会一直这么幸运。
这不正常。
除非…除非什么
是借口,林曦。”
他终于再次看向我,眼神冰冷而坚定,像是在陈述一个不容辩驳的真理,“这是事实。
我们活在不同的世界,强求只会让彼此更痛苦。”
就在这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天旋地转的眩晕感猛烈地袭击了我。
我下意识地捂住头,世界在我眼前开始疯狂旋转、碎裂。
最后的意识碎片中,我看到周屿皱着眉,伸出手似乎想要扶住摇摇欲坠的我,他脸上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或许是我臆想出来的惊慌,然后,一切归于彻底的黑暗。
当我再次睁开眼,刺眼的阳光让我眯起了眼睛。
我坐在一张公园的长椅上,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泥土混合的气息。
不远处街角的巨型电子广告牌,清晰地显示着日期:2021年3月15日。
我猛地低头看向手机,确认了那个该死的日期。
心脏狂跳,随即又沉入冰冷的谷底。
路边咖啡店飘来的浓郁香气,孩童追逐鸽子的嬉闹声,甚至我手腕上那块在第一次争吵中被我不小心摔出裂纹的手表——一切都恢复如初,仿佛刚才那场锥心刺骨的分手只是一场噩梦。
但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公园入口时,我知道,噩梦开始了它的又一次轮回。
周屿手持几张乐谱,步履从容地走来。
阳光温柔地洒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给他那略带忧郁的气质镀上了一层金边。
他像前一千零九十三次那样,自然而然地在我旁边的空位坐下,目光落在手中的乐谱上,眉头微蹙,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第一次循环时,我就是在这个时候,鼓起勇气,递给了他一张干净的纸巾,因为我看到他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你需要这个吗?”
那时的我,声音羞涩,心跳如鼓。
“谢谢。”
他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曾让我瞬间沦陷的、如春日暖阳般的微笑。
但这一次,第一千零九十四次,我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冷淡地扫过他。
阳光依旧,侧脸依旧,那即将开始的、虚伪的邂逅剧本,却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厌恶。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注视,疑惑地侧过头看向我。
我扯了扯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弧度。
“你好,周屿。”
我率先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嘲弄。
“你还
年后。
我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正是初秋时节,阳光透过开始泛黄的树叶,斑驳地洒在脸上,暖洋洋的,带着一丝慵懒的气息。
这是我和周屿“初遇”的那张长椅,周围的景物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日期不再是那个该死的3月15日,时间也不再像一个被卡住的齿轮,无休止地循环往复。
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不疾不徐。
我没有回头。
那脚步声最终停在了我的身后。
“林小姐?”
一个年轻而恭敬的声音响起。
我抬起头,望向声音的来源。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站在我面前,穿着一身熨帖标准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中拿着一封质地考究的米白色信封。
“周先生让我把这个亲手交给您。”
他微微鞠躬,双手将信递了过来。
“他在哪里?”
我接过信,指尖触碰到信封上隐约的纹路,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快速扫过公园的每一个角落,试图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周先生说,您一定会问这个问题。”
年轻人露出了一个礼貌而公式化的微笑。
“他让我转告您,他还需要一点时间。”
“时间。”
我轻轻重复着这个词,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有意思。”
年轻人似乎察觉到了我语气中的异样,但依旧保持着职业化的恭谨,退后几步,再次微微鞠躬:“周先生还有一句话,让我务必转告您。”
他顿了顿,清晰地复述道:“有些循环,从一开始就不该存在;而有些新的开始,值得我们用余生去打破和创造。”
我的手指猛地收紧,信纸在我手中发出轻微的、不堪重负的“咔嚓”声。
“怎么了,林小姐?”
年轻人疑惑地问。
“没什么,你可以走了。”
我迅速收敛起外露的情绪,恢复了平静,对他挥了挥手。
年轻人再次鞠躬后,转身快步离开了公园。
四周恢复了宁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孩童的嬉闹声。
我缓缓拆开信封,动作有些僵硬。
里面只有一张简洁的卡片,上面是用熟悉的、刚劲有力的笔迹写下的几行字:“林曦,谢谢你给我的自由,虽然是以那样的方式。
这一年,我去了很多地方,见了很多风景,也想了很多事情。
我想,我终于开始有点明白,你曾经
利亚的寒风。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你用尽一切手段,不就是为了这个结果吗?”
我沉默了。
是的,这正是我用一千多次痛苦的循环,用我全部的财富、智慧甚至灵魂换来的最终结果——一个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周屿,一个被我牢牢掌控在手中的、华丽的战利品。
但为何,胜利的果实,竟然如此苦涩,如同嚼蜡?
第五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也格外寒冷。
我推开琴房厚重的橡木门,一股浓烈的、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呛得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周屿歪斜地靠在那架价值不菲的钢琴旁,名贵的波斯地毯上散落着几个空酒瓶,他手中还握着一个已经见底的威士忌酒瓶。
地上散落着几张被揉皱的、写了一半的乐谱,珍贵的墨迹被泼洒的酒液晕染得模糊不清,像一幅幅抽象而绝望的画作。
“你下周的维也纳独奏会呢?”
我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这场独奏会筹备了很久,对他至关重要。
“取消了。”
他挥了挥手,动作迟缓而无力,像个失去动力的木偶。
“告诉他们,我病了。
或者…死了也行。”
媒体已经开始捕风捉影地猜测“钢琴天才的陨落”、“灵感枯竭的困境”。
而我,这个自以为掌控一切的幕后推手,此刻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和挫败感。
我能控制他的行程,控制他的资源,甚至控制他的婚姻,却无法控制他那颗日益枯萎、拒绝合作的心。
我走过去,蹲下身,从他手中拿过那个空酒瓶,重重地放在旁边的琴凳上:“为什么?
周屿!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你已经拥有了一切!
名誉、地位、财富,所有人都羡慕你,你为什么还不满足?!”
“一切?”
他缓缓抬起头,原本空洞的醉眼朦胧中,此刻却闪烁着一种异常清醒的、近乎残忍的光芒。
“林曦,你所谓的‘一切’,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用金线和钻石打造的、无比华丽的牢笼!”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步步走向我,眼神中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决绝的光芒,像是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要做最后的反抗:“我没有选择的自由!
从我遇见你的那一天起,我的人生轨迹就已经被你设定好了!
我走的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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