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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三年,我走后他怎么疯批了沈知禾周砚之结局+番外

是芒果吖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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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很小,且故意让口音有些含糊不清。即便周砚之离得她很近,也没听清她嘟囔什么。所以他疑惑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沈知禾刚刚也不过是脑子一热,现在让她说,她反倒是说不出来了。“没什么,反正我不想再和你继续了,周总,我们体面结束,不好吗?”她要离开了,许青也回来了,一切就让它回到原定的轨迹。“理由!”周砚之这下脸彻底沉了。他对任何一个人,从未像此刻对她这般,轻声细语地哄着,他承认,他对她的身体眷恋,他并不想断了这段关系,可也不代表她能三番四次落自己的面子。而且当初趁着他酒醉,趁人之危的人是她,她凭什么说结束就结束?把他当什么?以为这是古代,他是可以随意戏弄的伶人?小倌?更何况,之前问她结束的理由,她一直没有好好正面回答他。“今...

主角:沈知禾周砚之   更新:2025-04-26 18: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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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禾周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暗恋三年,我走后他怎么疯批了沈知禾周砚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是芒果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声音很小,且故意让口音有些含糊不清。即便周砚之离得她很近,也没听清她嘟囔什么。所以他疑惑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沈知禾刚刚也不过是脑子一热,现在让她说,她反倒是说不出来了。“没什么,反正我不想再和你继续了,周总,我们体面结束,不好吗?”她要离开了,许青也回来了,一切就让它回到原定的轨迹。“理由!”周砚之这下脸彻底沉了。他对任何一个人,从未像此刻对她这般,轻声细语地哄着,他承认,他对她的身体眷恋,他并不想断了这段关系,可也不代表她能三番四次落自己的面子。而且当初趁着他酒醉,趁人之危的人是她,她凭什么说结束就结束?把他当什么?以为这是古代,他是可以随意戏弄的伶人?小倌?更何况,之前问她结束的理由,她一直没有好好正面回答他。“今...

《暗恋三年,我走后他怎么疯批了沈知禾周砚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的声音很小,且故意让口音有些含糊不清。

即便周砚之离得她很近,也没听清她嘟囔什么。

所以他疑惑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沈知禾刚刚也不过是脑子一热,现在让她说,她反倒是说不出来了。

“没什么,反正我不想再和你继续了,周总,我们体面结束,不好吗?”

她要离开了,许青也回来了,一切就让它回到原定的轨迹。

“理由!”周砚之这下脸彻底沉了。

他对任何一个人,从未像此刻对她这般,轻声细语地哄着,他承认,他对她的身体眷恋,他并不想断了这段关系,可也不代表她能三番四次落自己的面子。

而且当初趁着他酒醉,趁人之危的人是她,她凭什么说结束就结束?

把他当什么?以为这是古代,他是可以随意戏弄的伶人?小倌?

更何况,之前问她结束的理由,她一直没有好好正面回答他。

“今晚你要是找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我是绝不可能答应的,何况我才是这段关系的苦主,所以你说了不算,得以我的意愿为主,”

什么苦主?他算哪门子的苦主?

哪一次,不是他最爽?不是他最兴奋?

怎么现在倒成了他是苦主?

怎地?她是剥削奴隶的地主吗?

真是离了个大谱。

沈知禾有些气愤地扭了下手腕,挣脱他的手。

而后快速往旁边挪了挪,才开口:“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父母在老家给我物色了结婚对象,过不了多久,我就要结婚了,我们要是还继续保持那样的关系,实在不合适。”

“结婚对象?呵!”周砚之冷笑一声,“你诓我也找个好点的理由吧?”

上次在云水间她便提起过她那什么结婚对象,当时他听到之后,没有深想,心中也突然涌上一股气,便说出了祝福她的话。

后来回去想想之后,才幡然醒悟。

沈知禾跟在自己身边这么些年,他对她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以她的性子,绝对不可能接受一个没怎么相处过的人结婚。

“何况,即便你真的有了结婚对象,那是不是也要分一个先来后到?我是不是比他先和你深入了解了?”

一句深入了解,直接让沈知禾再度从脸蛋红到耳根。

明明周砚之该是那种矜贵绅士的,这样的话,不应该从他的口中说出。

可她发现最近,他这嘴巴里越发吐不出象牙了,尽是说一些荤话。

她努力去忽略他话中的那层意思,撇开视线,道:“你和结婚对象怎么能相提并论,你们根本就不一样。”

结婚对象是和她建立家庭,或许是度过后半辈子的人。

他呢,不过就是和她保持着肉体关系,两人连男女朋友都不是。

“怎么不一样?”周砚之语气明显不悦,口气甚至还有些咄咄逼人,他脚步更是向前几步,再度逼近她。

“反正就是不一样,周砚之,你就别扯着我不放了,你……身边明明有了更好的人选。”

最后那句话,沈知禾的声音很小,可即便是这样,在说出这句话时,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揪了一下。

她很害怕,周砚之不愿和许青那样,是不想玷污他对许青神圣的爱。

可能许青一日不和他确定男女朋友的关系,他都会尊重她,绝对不会用和自己的这种方式和她绑定。

这也从侧面说明了,在他周砚之的眼中,她沈知禾可以是随意玩弄的床伴,但许青绝对不能是。

想到这,沈知禾不自觉垂眸,眼眶那处也控制不住漫上热意,心尖处也仿若被针扎了一般, 疼得呼吸困难。

她暗暗深吸了几口气,才将泪意压下。

周砚之没发现她的异样,只是在思考她后面的那句话。

但他想了好一会儿,但想不出来,她指的更好的人选是谁?

毕竟他的生活单调,除了工作,便是和她在一起的床上时间。

他身边的人际关系,她这个跟在他身边几年的秘书就再清楚不过了。

他对公司除她以外的女职员不感兴趣,对客户中的女客户那就更加不感兴趣了。

所以,她又是从何认为,他身边有更合适的人选?

即便真有,他也不认为,这个女人能有他与她那般契合?

“我不认为我身边有比你合适的人选。”周砚之抬手直接扣住她的腰身,将人重新拉入自己怀中。

沈知禾对于他这个忽然爱动手动脚的毛病,很是头疼。

她抵着他胸膛,有些恼怒,“是没有吗?是你舍不得吧,周砚之,我不是你的玩物。”

周砚之一怔,“我并不认为你是我的玩物,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沈知禾嗤笑,“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那我问周总,我和你除了工作上,总裁与秘书的关系,私底下这算什么关系?你说说看。”

“当然是……”周砚之本想说是sex partner,可话到了嘴边了,又觉得这个词并不妥,可他想了好一会儿,却无法想到一个适合形容他们关系的词语。

然沈知禾见他突然停顿,勾唇又露出一抹嘲讽,而后直接将他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是床伴,解决各自欲望的床伴。”

周砚之看着她唇边那抹讥笑,还有她刚刚说出来的那个词,忽地觉得心口闷闷的。

从她嘴里说出的这个词,确实很适合形容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但此刻他觉得有些刺耳。

“沈秘书,我暂时没有办法想到什么词形容我们的关系,但绝非你说的那个词那般?我不认同,你给我点时间,我会给你答案。”

“可周砚之,我不想要你的答案了,我也对你没有了欲望,我不想要你了,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们体面结束,以后就只维持工作上的关系,行吗?”

不管是什么词,只要不是男女朋友,那对于她来说,那都是一样的。

但她自己也很清楚,他们不可能成为男女朋友。

因为周砚之心里,一直都住着许青。

沈知禾声音很轻,可那句‘我求求你’却一下子击中了周砚之,他心口那处更加烦闷了。

他下意识松开了沈知禾。

他也恍然发现,他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勉强了沈知禾。

他本就是天之骄子,从出生到现在,他生活的环境都是很优渥的,他只需一个眼神,他想要得到什么,那都是轻而易举的。

他从不需要去勉强任何人,任何事。

他越界了。

“抱歉。”周砚之留下一句,转身离开。


后面这句是沈知禾没想到的。

这种话不像是周砚之会问出来的。

只是她生谁的气,也不敢生他周砚之的气啊!

“没有,周总想多了。”

这次周砚之直接将背靠向办公椅的椅背,清冷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打量着她。

好半晌才道,“过来。”

沈知禾被他的这一句弄得愣住了,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所以她忍不住再度询问,“周总,您刚说什么?”

周砚之轻叹了一声,“我说,沈秘书,过来。”

过来?过哪里来?

沈知禾拧眉不解地看着他,脚步更是一步都没挪。

“沈秘书,沈知禾,我的话,你是听不清吗?我让你过来,过来我这边。”

这次听清楚了,可她还是紧拧着眉。

不过周砚之看着她的眼神在一点点变得不悦,她磨蹭了下,终是移动脚步绕过了办公桌,在他身旁停下脚步。

周砚之抬手捏住她的一只手掌,轻轻一拉。

沈知禾根本就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完全没有防备。

待她反应过来,她已经坐在了周砚之的腿上。

她直接吓坏了。

在工作场所,周砚之绝对不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

他是被夺舍了?

下一秒,周砚之的手已经环上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禁锢住。

沈知禾浑身僵硬。

她和周砚之更亲密的行为都有,但两人似乎都心照不宣,在公司,就是上下属的关系,不管是行为还是言语上,都是极其规范且不逾矩的。

周砚之此刻的动作,无疑像是在沈知禾脑中丢下一个炸弹,炸得她不知所措。

“沈知禾,今天给你五分钟放肆的时间,说吧,为什么生气?”

沈知禾彻底回神,她开始挣扎着要起身。

可周砚之看似轻轻环在她腰上的双手却如那铁箍,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我没有生气,周总还是先放开我,在这里,不合适。”沈知禾脸上都是急色。

特别是这个办公室面向着外面办公室的那边,有一个大大的玻璃窗,虽然她知道,这玻璃是单面可视的,只有在周砚之办公室里能看到外面,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可她还是心虚。

她和周砚之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

在这里,她和周砚之是上下属关系,也是共事的同事,他们的关系是平等且正常的。

可私底下,他们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畸形的。

她不想被同事知晓她和周砚之有过那样的关系。

“我说了,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我允许你作,也允许你撒娇责怪我,说吧,到底因为什么不高兴?”

沈知禾急了,去掰他的手,“我说了我没有不高兴,周总多虑了。”

周砚之无视她掰自己的手,依旧紧紧箍着不放,“我多虑?那你说说,为什么要结束?为什么想要辞职?还拒绝公司给你出国深造的名额?还是说,你对我,腻了?”

沈知禾很想说,她对他怎么会腻?恐怕这辈子都不会腻?

偷偷喜欢了整整十年的人,怎么可能会腻了?

“……不是。”

“不是?那是对我的身体……不满意了?”

“并没有。”沈知禾慌忙否认,“周总,这里不适合谈论这些,你还是快放开我,等下有人来……”

这次,周砚之放开了她。

沈知禾慌忙起身,几乎是站稳的同时,就快步撤离周砚之的身旁,重新站到办公桌对面。

周砚之看着她急于跟自己拉开的距离,眉头微不可察地轻蹙了下。

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怎么之前没有发现她对自己如此疏离?

而且那日,明明两人很契合,很愉悦,不是吗?

她平时几乎都是压抑着不发出声音的,那日的声音却是听得他耳根发热,差点就缴械投降了。

她还缠着他要了几回,当然,他对这样不一样的她,也很喜欢。

可他想不明白,睡完,她就说要结束他们的关系。

之后更是直接请了一周的假,他是很愿意给她时间空间去调整心情的,他以为这一周的调整,她已经调整好了,不想一回来就提辞职。

这是他想不明白的。

所以,他直接拒绝了她的辞职,甚至也不急着追问她为什么,就是想着,留住空间给她,让她好好想清楚。

这一周,她虽不再提辞职的事,但他从人事主管那得知,她去过人事部,再度提了辞职的事。

而且这几天,她对自己的态度,极其冷漠。

明明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可他也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她对自己不一样了。

他不是个喜欢稀里糊涂的人,他没有办法,让这些问题一直困扰着自己,否则会影响他的工作效率,所以,他需要问清楚。

周砚之看着她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脸上还挂着未退的红晕。

这样露出羞赧一面的她,好似只有在床上。

平时的她,眼神坚定肃然,工作认真兢业,但床上的她,软得像一滩水,还会娇娇地哭泣。

周砚之喉结不自觉滚了几下。

他抬手看了下腕表,五分钟已经过去了。

他只好道:“把今晚我的行程都推了,在云水间定个包间。”

他的话题转得突然,沈知禾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原来这才是他叫自己进来的真实目的,至于她是不是生气这件事,不过是顺道问而已,无关紧要。

刚才被他抱着的旖旎心思也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是啊,许青回来了,他自然是要和她约会的。

她怎么就生出了他叫她进来是想哄她的想法?

他又怎么可能会哄自己?

只是他今晚的行程,有个重要的客户要见。

她明知道,周砚之决定了的事,是不会改变主意的,但还是抱着侥幸心理,道:“周总,云顶科技的云总今晚七点的飞机落地,约好了八点和您见面,商谈下这次合作的细节。”

“无碍,我会打电话跟云总说的。”

“好。”沈知禾嘴里应着好,心里却无比失落,不死心,又说了一句,“那程家的宴会呢?也要推辞吗?”

不想她这句落下,周砚之视线忽地落在她脸上,带着几分探究。

“这种宴会,我平时也不怎么参加的,沈秘书忘了?”

确实,对于一些小宴会,或许与公司发展无关紧要的宴会,周砚之几乎不会亲自出席,一般要么是公司其他股东去参加,要么就是她沈知禾替他参加。

沈知禾明知还问,不过就是她的私心。

这下,也彻底死心了。

“好的,我知道了,要是周总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嗯,去吧。”

沈知禾出了周砚之的办公室,回到座位上,却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到工作中,一直到下班,旁边的琳达提醒她。

“沈秘书,下班了,要不要一起走?”

沈知禾回神,“不了,你先走吧,我今晚还要去参加一个宴会。”

很多周砚之的宴会是沈知禾替周砚之参加的,琳达也是知道,她对沈知禾露出同情的表情。

“那我先走了。”

沈知禾点头,也开始收拾,准备等下先去洗手间补个妆。

不想她刚关了电脑,拿着包起身,周砚之办公室的门开了。

周砚之见她已经收拾好,唇角轻轻一弯,而后径直朝专属电梯那边走去。

只是当他站在电梯门口,沈知禾还待在她的座位处没动。

他不由蹙眉,转身看向沈知禾,“沈秘书,不下班了?”

沈知禾忙点头,“下的。”

随即拿着包包赶紧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沈知禾哑然,看着他,竟不知再怎么开口。

周砚之见人还呆呆地站着,脸上的神色顿时肃冷,语气里也夹了几分怒意,“沈秘书,还要我说第二遍?出去!”

沈知禾在他面前工作了五年多了,她清楚他的脾性。

私底下,你或许可以在他面前稍稍放肆下,当然,和他那见不得光的三年,沈知禾很识趣,并未放肆过。

工作上,他不容置喙,说一便是一,由不得你再分辩。

沈知禾不情不愿退出他的办公室,重新回到座位上。

一旁的琳达见她面色不好,不由关心道,“禾姐,你生病还没好吗?”

沈知禾摇摇头,“好了。”

“那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随即想到沈知禾刚刚是从周砚之的办公室出来的,“给周总骂了?”

他们这个周总,为人严苛,在工作上更甚,向来都是要求完美,容不得有一丝的懈怠。

挨骂,在这里也是必不可少的,即便是工作能力非常出色,且与他配合度相当好的沈知禾也不例外,工作上该骂的,照样不会例外。

不过骂归骂,华诚的员工福利,周砚之也是一点都不吝啬。

可以说是整个南城,都找不到哪家公司能有他那么大方了。

特别是年终分红,那是真真的直接分钱,分得多的,一次年终便几乎可以在南城买一层不错的三居室。

沈知禾只是朝她笑笑,“工作吧,等下周总发现你偷懒,才真的要骂人了。”

琳达吐吐舌头,坐回位置。

沈知禾心里藏着心事,工作的时候,走神了几次。

最后只好放下手头上的工作,抽了一点时间去了一趟人事部。

她是周砚之的随身秘书,在公司里,几乎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的到来,人事部自然是热烈欢迎。

不过她只是朝大家点点头,便径直去找人事主管。

“沈秘书,您怎么来了?”人事主管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见到沈知禾的时候,立马从办公椅上站起身来。

“不好意思,有点事要来叨扰您一下。”

“哪里话?沈秘书的事,怎能算叨扰,快请坐。”

沈知禾没有坐,也不跟她再继续寒暄了,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直接说了出来,“张主管,我今天来,是想和你咨询下辞职事宜。”

“辞职?你们部门谁要辞职?”

“我。”

“你?”张主管讶异,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一脸不敢相信。

沈知禾点头,“嗯,是我,我想问下您,我辞职是不是只需要书面提出辞职,一个月后便可以办理离职手续?”

“这……”张主管一脸为难,“你做的好好的,怎么想辞职了?”

沈秘书是总裁办的,更是周总的贴身秘书,她要辞职,可不是她一个小小的人事部主管能做主的。

何况,周秘书能力出众,这是公司里人人有目共睹的。

“我想出国深造。”沈知禾将和周砚之说的理由再重述一遍。

“出国深造?我们公司不是还有名额吗?你可以报名的呀?完全不用辞职。”

“不是,我是想顺便出去走走,可能要待的时间比较长。”

“这样啊……”张主管很是为难,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道,“那你的辞职申请,周总知道吗?”

“知道的。”

“哦,这样啊!”张主管一脸惋惜,“那你把周总签了字的辞职申请单给我吧,我这边给您登记好,一个月后就可以办理手续了。”

沈知禾苦笑,“周总没签。”

“没签?”张主管惊讶的同时又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你是周总的秘书,你的辞职报告必须要他签字,我这边才能登记办理,不如……你还是先去找周总吧。”

沈知禾也预料到,只是来之前还是抱有一丝侥幸心理,现在希望落空,她也不为难张主管。

她朝张主管微微点了下头,“那好吧,就不打扰您了。”

“没事没事,辞职的事,您还是再想想,在华诚,不管是待遇还是福利都是很好的。”张主管在她要走之时,还是忍不住劝了几句。

她在华诚也做了快七八年了,沈知禾还没来华诚的时候,周砚之不知换了多少秘书。

她这个HR也是做得苦不堪言,找不到周总满意的,不但心烦,还要挨骂。

要是沈知禾走了,她不敢想象,之后她的工作要增加几倍,甚至找不到合适的秘书人选,她这个人事主管的位置会不会坐不稳也不一定。

一想到这,她忍不住哀叹了一声。

而沈知禾退出人事部之后,脸上的神情也没比张主管好多少。

在华诚这么多年,跟在周砚之身边工作了这么长时间,她了解周砚之。

他并非舍不得她,只是在工作上,她是和他配合度最好的,他无需多说什么,她便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他只是不想失去一个得力的工作下属。

但她也很清楚,没有周砚之的签名,她离不开华诚。

她回到座位上坐好之后,忽地想到了什么。

随即一阵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了当年和华诚签的聘请合同。

她翻开一看,果然,她和华诚的合同,还有三个月到期。

当初过了试用期过后,她本来是按照正常的聘请合同签了一年的聘请合约的。

但周砚之很认同她的能力,加上两人配合度很高,周砚之便提出延长和她的聘请合同,直接签了五年。

对于当时本就带着私心接近他的沈知禾来说,自然是再欣喜不过,没有多想就签了。

现在她也庆幸是五年,而不是十年。

只要三个月合约到期,她不再续签,她便可离开华诚。

只是许青回来了,在这段时间里,她能受得了周砚之和她出双入对吗?

可随即想到,当年是许青舍了周砚之去的国外,或许许青早就不爱周砚之了,或许许青也不愿意和周砚之来往了呢?

可现实很快便狠狠地打了她的脸,告诉她,她所想的,不过是她的痴心妄想。

她不再提辞职的事,这样平静地过了一周,在新的一周来临,许青出现在华诚。

还是和周砚之并肩一起来的华诚。


周砚之冷哼一声,“好啊,有本事你就去告,正好我也好好跟警察说说,你们是如何虐待自己的女儿的。”

“什么虐待女儿?你有什么证据?而且,父母管教儿女,本就天经地义。”

“好一个天经地义!那你们就去警察局说说这个天经地义吧。”

周砚之说着,抱着沈知禾就径直出了房间,但在门口的时候,视线一一在苏逸和王嬢嬢脸上扫过。

苏逸迎着他的目光,唇角轻勾。

而王嬢嬢则是有些心虚低头,忙道:“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就是来做客的。”

随即拉着苏逸的手,赶紧朝旁边让了让。

周砚之没有多说什么,抱着沈知禾就直接出了沈家。

待将沈知禾安置在他的车上之后,他才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周砚之打了电话之后,才重新打开后座车门,坐到沈知禾身旁。

沈知禾此刻已经收了眼泪,整个人蜷缩着靠在车门边,眼睛呆呆地看着车窗外。

身上被打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好在肚子已经缓解了许多,或许是那瓶水里下的药不多。

她此刻脸上已经没有了刚见到周砚之那一刻的激动和委屈之情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堪。

她的不堪,全都被周砚之看到了。

她既希望今晚来的人是他,又希望不是他。

或许,喜欢一个人,就想从心底里都让他觉得,自己是完美的。

但今晚她的狼狈,一一展现在他面前。

她忽地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而周砚之看着她这副毫无生机的模样,心口忽地涌上一股钝疼,他下意识伸手握住她放在腿上的手。

轻声问道:“还好吗?”

沈知禾微微侧眸,朝他轻扯了下唇,以此作答。

周砚之却看得出来,她是在强撑。

“我已经打电话报警了,等下我们还需要去下警察局,你可以吗?”

沈知禾坐直身子,怔怔地看着他,她没想到他会帮她报警。

她和养父母,闹到了这步田地,她对他们仅剩的一点亲情,也消磨殆尽了。

但她却没有想过要报警。

或许是心里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

现在周砚之直接就帮她走到了这一步,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做?

她现在是恨她养父母的,但真的要将他们弄到警察局吗?

周砚之却以为她是在害怕,忙道,“你不用怕他们,有我在,他们不敢再动你。”

良久后,沈知禾终于点头,“嗯,我知道,谢谢你。”

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那就这样吧。

若是她自己,她未必有这个勇气将养父母送入警察局。

当然,她也清楚,即便真的进了,未必能定他们什么罪,那就当个教训吧。

或许自己还能快些迁移户口,尽快脱离他们。

周砚之捏了捏握在手心的小手,“你身上的伤,能给我看看吗?”

他一刻都忘不了,她被那个老女人压在身下欺负的情景。

其实不用看,也知道,她身上定然有伤。

但他还是想看看,到底伤得怎么样?

沈知禾却把手从他掌心收回,“我没事,小伤,不痛了。”

其实整个后背还在隐隐作痛,有养母掐的痛,最痛的还是养父用台灯重重打的那一下。

但这些她都不想给周砚之看。

她不想再在周砚之眼中看到那种同情的表情,这样会让她更加不堪。

周砚之向来不是个会强迫人的人,他从沈知禾的神情和语气中知道她不愿意,他也就没有强求。


想和自己结束,是不是也是为了这个黄毛小子?

不然,他想不通,明明他们保持性关系已经三年多了,她从未在自己面前露出过这样的笑。

甚至他都怀疑,他们的那三年,会不会是她迫于自己是她的老板,不敢拒绝,才保持这段关系那么久?

可第一夜,分明是她先开始的。

那天他虽然喝了不少酒,但脑子也不至于糊涂到一点事都不记。

若不是她主动,加上自己也在酒精的麻痹驱使下,他也不会和她……

可究根到底,是她先开始这段关系的。

还是说,那个时候,那个黄毛小子还未成年,她才选择和他,现在那小子成年了,她便不再想和自己了?

越想,周砚之眉头便蹙得越紧。

天之骄子的他,向来都是女人对他趋之若骛,何时敢有女人这般对待他?找他过桥?

周砚之冷冷地将手机丢在桌面上,脸色沉得难看。

但很快手机里进了电话,他有些不耐烦地拿起,看到来电显示,正了正面色,将手机放到耳边,按了接听。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他忙起身,嘴里应道:“我马上来。”

半个小时后,周砚之出现在波士顿著名的私人医院顶级病房中。

守在病房外的保镖见他来了,都齐齐朝他喊了一声,“周总。”

周砚之微微颔首,随即推门进去病房。

病房里除了躺在床上的一老太太,床边还坐着一名雍容华贵的妇人。

妇人听到开门声,转头看了过来,见是他,微微拧眉,“不是让你回去休息,睡一觉吗?怎么又跑过来?”

周砚之朝床边走了过来,“我也没事,也睡不着,就过来了。”

贵妇人指了指旁边的沙发,“那你去那边躺一下,你奶奶现在情况稳定了,应该没什么事了,你别担心,医生也说,等奶奶这次肠胃养好,可以考虑回国了,不必要一直待在这边。”

昨天从云城紧急来到这边,正是因为床上那位老太太,他从小一起生活的奶奶。

好在她只是因为贪嘴,吃坏了肚子,并没有什么大事。

他吩咐过这边伺候的人,奶奶有什么情况都要告诉他,所以他昨晚才会着急赶了过来。

他之所以这么担心,也是因为他奶奶天生有凝血功能障碍,之前出过一次意外,现在奶奶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全家都会紧张。

而那次意外,是在十年前。

他爷爷在世时,对奶奶呵护备至,所以奶奶并没有出现过什么意外。

之后爷爷去世后,他父母虽然忙于工作,但家中佣人众多,奶奶倒也被保护地很好。

直到有一次,奶奶出去逛商场,虽然也有佣人跟着,但那天商场里里忽然冲出来一个人拿着刀乱砍人。

那是一个大型商超,当天人特别多,大家意识到危险的时候,都大叫着往外跑。

家里的佣人自然也护着奶奶跟随人群一起往外撤,但当时他奶奶的年纪六十好几了,虽然保养得好,但也是一老太太了,再加上当时在惊恐的状态下,她和佣人很快就被人群给冲散了。

她挤在人群中不知所措,只能随着人群被挤来挤去,最后也不知道是谁推了她一下,她被推倒在地。

人群散去,她一把老骨头一下子没能站起来,便被那持刀的凶徒劈了一刀在手臂上。

好在当时特警及时赶到,击毙了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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