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松了手,却一脚把她踹出几米远。
乔枝只觉得全身都散架了,腹部阵阵坠疼。
顾瑾周身散发着一股寒意,阴沉着脸朝她走来,像地狱锁命的阎罗。
“你这个贱人,都是因为你,念念才不要我的。”
“还敢说爱我,你也配?”
这段时间所有的失意郁闷像是有了宣泄口。
顾瑾毫不留情的把乔枝当成了发泄桶,对她拳打脚踢。
乔枝只觉得浑身都疼,身下湿漉漉的。
她意识消散前,伸手一摸,却摸到满手的血。
一阵警笛由远及近。
我接到警察电话时,音乐会正结束。
乔枝怀孕了,但被顾瑾打流产了,下半身瘫痪,以后只能坐轮椅。
而顾瑾,因故意杀人被判了三年。
他没有请律师为自己辩护,只是想见我一面。
我拒绝了他的请求。
之后,我开始接手家里的公司。
一年后,我和沈斯年离了婚。
从民政局出来,他举着红本儿笑了笑。
“这次合作很愉快,之后要是还有需要我的地方,随时开口。”
我回了个笑。
和沈斯年的结婚,无关情爱,从始至终都只是一场合作。
他是沈家的私生子,他需要强大的联姻对象帮他赢得沈家继承人的位置。
而我,既然注定要联姻,那就选择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
不用真的付出身心,还能让公司有个助力,沈斯年最合适。
两年后,我从国外出差回来。
刚下飞机,突然接到了保姆的电话。
“小姐,有人找您,说是你的男朋友?”
我愣了愣。
回家一看,是已经出狱的顾瑾。
看见我,他激动的朝我跑来。
“念念,我好想你。”
我忙后退几步,顾瑾伸手的动作僵了僵。
可能是在狱中过得不好,现在的他,像个鹌鹑,缩着脖子,苦涩一笑。
“我知道,我不配求得你的原谅,我来也不是为了让你原谅我的。”
“我只是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我摊了摊手,“现在看见了,我过得很好。”
顾瑾笑了笑,“那就好,念念,我要离开这个城市了,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不在意的摆摆手,进屋关门。
两天后,一个人跳海自杀的新闻上了热搜。
我余光瞟了眼内容,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错愕的久久回不过神。
那是前两天才出现在我面前的顾瑾。
接着,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