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芳阳台的其他类型小说《雾起时,我在裂缝里种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星空极夜下的诱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汤泼在腿上的瞬间,小满听见母亲的尖叫。她看着弟弟摔门而去的背影,又看看母亲手忙脚乱地擦桌子,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声混着蒸腾的热气,像极了实验室里煮沸的蒸馏水,空洞而透明。“你笑什么?”母亲的声音带着怒意,却又透着心虚。“没什么,”小满擦了擦眼角的泪,才发现自己在笑的同时流泪了,“只是觉得,我们家就像这碗汤,表面上热热闹闹,底下全是油花和骨头渣。”周芳的手猛地停住,抹布滴下的水在桌面上积成小水洼。远处传来消防车的鸣笛声,小满想起弟弟接电话时的慌张,忽然明白过来:“他又闯祸了,对吗?这次是打架,还是......别问了!”母亲突然吼道,却在看见小满手腕的疤痕时,声音软下来,“小满,你别跟弟弟计较,他......他有苦衷。”“什么苦衷?”小满...
《雾起时,我在裂缝里种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汤泼在腿上的瞬间,小满听见母亲的尖叫。
她看着弟弟摔门而去的背影,又看看母亲手忙脚乱地擦桌子,忽然笑了起来。
那笑声混着蒸腾的热气,像极了实验室里煮沸的蒸馏水,空洞而透明。
“你笑什么?”
母亲的声音带着怒意,却又透着心虚。
“没什么,”小满擦了擦眼角的泪,才发现自己在笑的同时流泪了,“只是觉得,我们家就像这碗汤,表面上热热闹闹,底下全是油花和骨头渣。”
周芳的手猛地停住,抹布滴下的水在桌面上积成小水洼。
远处传来消防车的鸣笛声,小满想起弟弟接电话时的慌张,忽然明白过来:“他又闯祸了,对吗?
这次是打架,还是......别问了!”
母亲突然吼道,却在看见小满手腕的疤痕时,声音软下来,“小满,你别跟弟弟计较,他......他有苦衷。”
“什么苦衷?”
小满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声响,“是因为他是男孩,所以可以永远被原谅?
而我,连哭都要挑没人的地方?”
母亲的嘴唇发抖,终于说出那个藏了多年的秘密:“你弟弟......他有焦虑症,医生说不能受刺激......所以就该我受刺激?”
小满的声音在颤抖,“所以他把我的笔记丢进马桶是‘不能受刺激’,而我割腕就是‘不懂事’?”
窗外的雨突然变大,雨点砸在防盗网上,像无数把小锤子在敲打。
小满抓起书包冲向雨里,听见母亲在身后喊:“小满!
你的药......”她没有回头,任由雨水混着泪水,把最后那半颗草莓糖冲进下水道。
第六章:显微镜下的星光实验室的冷光管嗡嗡作响,小满盯着显微镜下的细胞,忽然觉得它们像极了母亲剖鱼时的鱼子,密密麻麻挤在培养皿里,等待着被命运宣判。
沈砚之站在旁边调试离心机,白大褂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疤痕,像道浅色的月牙。
“想聊聊吗?”
他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昨天看你状态不好。”
小满沉默片刻,把母亲说的“焦虑症”和盘托出。
离心机的轰鸣声中,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显得遥远而陌生:“原来他的‘叛逆’是病,而我的‘懂事’是错。”
沈砚之关掉机器,转身时袖口带过一
粉色,像极了母亲年轻时涂过的口红。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沈砚之发来的消息:“实验结果出来了,那些细胞在黑暗中分裂得更快。”
配图是培养皿的特写,蓝光下的细胞群像团燃烧的小火苗。
小满盯着屏幕,忽然想起他昨天说的话:“创伤不是用来困住你的牢笼,而是让光透进来的裂缝。”
公交车到站的提示音惊飞了思绪。
上车时,她看见后排坐着一对母女,小女孩正把棒棒糖塞进母亲嘴里,母亲笑着摇头:“妈妈不爱吃甜的。”
小满摸了摸口袋里的草莓糖,糖体已经被体温焐得发软,像颗正在融化的心脏。
老宅的灯亮着,透过防盗网能看见母亲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小满站在门口,听见弟弟的笑声从屋里传来:“还是妈煮的面好吃,姐煮的总糊锅。”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别针,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直到听见母亲说:“你姐手笨,以后你多让着她。”
推开门时,餐桌已经摆好碗筷。
周芳的围裙换了新的,粉色碎花图案,是小满去年买的生日礼物。
“快洗手吃饭,”母亲的语气带着少见的讨好,“今天炖了莲藕排骨汤,你最爱喝的。”
碗里的排骨炖得软烂,汤面上浮着油花,漂着几颗枸杞,像极了小时候母亲哄她喝药时撒的谎:“喝完就给你买糖吃。”
小满咬了口排骨,却尝不出味道,只看见弟弟碗里堆着三块大骨头,而自己碗里只有两块。
“学校最近怎么样?”
母亲突然开口,手指在围裙上擦了擦,“你上次说的那个......助学贷款,妈想办法凑凑,下个月先给你三千。”
汤匙碰撞碗沿的声音格外刺耳。
小满抬头,看见母亲鬓角的白发在灯光下泛着银光,忽然想起上周在菜市场看见的场景:她蹲在地上剖鱼,鱼鳞溅上脸颊,却对着顾客笑得满脸堆褶。
那些笑容里藏着多少“对不起”,又藏着多少“没办法”?
“不用了,”小满放下汤匙,声音比想象中平静,“我申请了实验室助理的职位,工资够交学费。”
母亲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被弟弟的手机铃声打断。
林阳接起电话,脸色突然变了:“什么?
我马上来!”
他抓起外套冲向门口,路过小满时,袖口带翻了她的汤碗。
热
过便利店时,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货架上的棒棒糖在灯光下闪着彩色的光,她犹豫了很久,拿起一支草莓味的,剥开糖纸的瞬间,甜香扑面而来,比记忆中的橘子味更浓烈,更真实。
当晚,小满在日记本里写下:“或许懂事不是美德,而是另一种自我毁灭。”
她给母亲发消息:“我需要时间冷静,这周末不回家了。”
然后关掉手机,跟着沈砚之走进医学院的实验室。
显微镜下的细胞在培养皿里静静生长,像无数颗小小的星星。
沈砚之的声音像溪水般清透:“你看,即使在黑暗里,它们也在努力分裂,因为活着本身,就是一种反抗。”
小满盯着那些微小的生命,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触到那道细长的疤痕:“教我怎么让伤口愈合得更快吧。”
沈砚之转头看她,目光温柔得像月光:“首先,你要学会停止伤害自己。”
他拿起碘伏棉签,轻轻擦拭小满手腕的疤痕,“然后,给伤口一点时间,让它结痂,脱落,长出新的皮肤。”
深夜回宿舍时,小满收到母亲的未接来电和几十条消息。
最后一条是凌晨两点发来的:“对不起,妈妈错了。”
附带一张照片,是她小时候的奖状,被小心地塑封起来,挂在客厅的墙上。
小满盯着屏幕上的“对不起”,想起十二年来无数次渴望却从未得到的道歉,手指悬在“回复”键上,忽然听见沈砚之白天说的话:“愈合的第一步,是先停止伤害自己。”
月亮从云层后探出头,小满摸了摸手腕的疤痕,这次没有疼痛,只有微微的痒——像某种新生的东西,正在皮肤下悄悄萌芽。
她咬了一口草莓棒棒糖,甜味在舌尖炸开,比记忆中的任何味道都要清晰。
远处的便利店依然亮着灯,橱窗里的小熊玩偶冲着她微笑,仿佛在说:“没关系,慢慢来。”
她抬头望向夜空,云层正在散去,星星一点点露出光芒。
原来裂缝里真的能种出光,只要你愿意,给它一点时间,一点耐心,还有,一点爱自己的勇气。
第五章:溶解的糖纸暴雨冲刷着便利店的玻璃,小满咬着草莓棒棒糖站在公交站台,糖纸在指尖发出细碎的响。
远处的霓虹灯光穿过雨幕,把“金海岸KTV”的招牌染成暧昧的
瓶试剂,淡蓝色的液体在桌面上洇开,像片微型的海洋。
“我母亲也有秘密,”他拿起纸巾擦拭桌面,“她总说‘等你考上医学院就好了’,却在我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吞了整瓶安眠药。”
小满抬头,看见他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的阴影,忽然明白为什么他总能看懂自己的眼神。
那些藏在“为你好”背后的窒息感,原来有人和她一样懂。
深夜的实验室只剩他们两人。
小满看着沈砚之在记录簿上画细胞分裂图,钢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忽然想起弟弟的作业本——永远空白的错题本,永远潦草的字迹,却在母亲面前装出“努力学习”的样子。
“你说,”她伸手触碰培养皿的边缘,冰凉的玻璃贴着掌心,“如果我从来不是姐姐,是不是就能活得轻松点?”
沈砚之放下钢笔,转身直视她的眼睛:“但你已经是姐姐了,这不是你的错。
就像我是儿子,也不是我的错。”
他顿了顿,从抽屉里拿出个信封,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病历单,“这是我母亲的诊断书,双向情感障碍。
你看,大人的世界从来不是非黑即白。”
小满接过病历单,看见“发病诱因:丧子之痛”几个字在月光下跳动。
她忽然想起沈砚之曾说过“我有个哥哥”,却从未听他提过其他。
培养皿里的细胞还在分裂,蓝光下泛着微光,像落在深海里的星星,倔强地亮着。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母亲发来的消息:“阳阳没事,只是轻伤。
对不起,妈妈不该吼你。”
附带一张照片,是她小时候的床头小熊,被洗得发白,却依然抱着颗红心。
小满盯着小熊的眼睛,忽然想起七岁那年,母亲把这只熊塞进她怀里,说:“别怕,妈妈在。”
那时父亲还没离开,弟弟还没出生,世界像颗完整的橘子糖,甜得让人眩晕。
“想哭就哭吧,”沈砚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这里只有细胞和月光,它们不会笑你。”
话音未落,小满已经跌进他的怀里。
白大褂上的药水味混着雨水的潮湿,却意外地让人安心。
她听见自己的哭声像决堤的洪水,冲出十二年的“懂事”牢笼,惊飞了窗外的夜鸟。
第七章:暴雨中的向日葵专升本考试当天,暴雨倾盆。
小满站在考场外,看着积水
倒映的天空,像面破碎的镜子。
她摸了摸手腕的疤痕,那里已经长出淡粉色的新皮,像朵小小的花开在苍白的雪地里。
“小满!”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转身,看见弟弟淋得浑身湿透,手里捧着个塑料袋,发梢滴下的水混着血丝。
“你的准考证......”他喘着气,把袋子塞进她手里,“昨天我看见妈收在抽屉里,怕你忘了......”塑料袋里的准考证完好无损,旁边还有包得整整齐齐的创可贴,上面印着笨拙的小熊图案——是沈砚之送的那种。
小满抬头,看见弟弟额角的淤青,忽然想起昨夜消防车的方向:“你昨晚......是不是去救火了?”
林阳别过脸,耳尖通红:“路过而已,顺手帮忙。”
他踢了踢地上的水洼,忽然小声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不是真的想当姐姐。”
这句话像颗炸弹投进死水,溅起巨大的涟漪。
小满盯着弟弟的侧脸,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比自己高了半个头,下巴上冒出细细的胡茬,像极了父亲年轻时的模样。
“我也不想当弟弟,”林阳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破罐破摔的倔强,“每次看你被妈骂,我都想开口说话,可是......”他攥紧拳头,指节发白,“她总说‘你姐不容易,你要听话’,好像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只有你是对的。”
暴雨冲刷着两人之间的沉默。
远处传来考试铃声,小满看了眼手表,又看看弟弟额角的伤:“先去医务室处理伤口,考完试我带你去吃汉堡。”
林阳抬头,眼里闪过惊讶:“你不怪我?”
“怪什么?”
小满笑了,那笑容像雨后的阳光,“怪我们都被困在同一个笼子里?”
考试结束时,雨停了。
小满走出考场,看见沈砚之站在樱花树下,手里捧着束向日葵。
花瓣上的水珠折射着阳光,像撒了把碎钻。
“听说向日葵会跟着光走,”他递过花束,“但其实它们自己也能成为光。”
手机在此时震动,母亲发来消息:“妈在考场外等你,给你带了热汤。”
附带一张照片,是她和弟弟小时候的合影,两个孩子站在海边,手里举着贝壳,笑得无比灿烂。
小满看着照片,忽然想起沈砚之说的“裂缝里的光”。
她转头看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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