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言君傅震亭的其他类型小说《督军开门!小奶团背着黄金来旺家周言君傅震亭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言君笑着应,“那好。”她搓了搓手,继续洗牌。接下来一共三十盘,周言君一个人赢,每次还是胡的好牌。这不,秦老夫人那一万大洋就不够花了。直到最后一盘,秦老夫人摸了一张牌突然笑了起来,她将手中的牌往前一推,“胡了!终于轮到我胡了!”周言君和柳太太起身朝她手里的牌看去,随后两人都噗嗤一笑,“秦老夫人啊,你这是诈胡啊!”“是啊,你这清一色不对啊,最后应该是九筒,你手里却是六筒。”秦老夫人一愣,连忙朝牌堆一角看去,只见最后一张还真是六筒。她大惊,“不对啊,我刚才看到的明明是九筒,怎么会突然变成六筒?”柳太太挑眉笑道:“秦老夫人,你这是太想赢钱看错了,你瞧瞧这不是六筒是什么?!”她说着,还拿手指戳了戳那张牌。上面的确是六筒。秦老夫人那张脸渐渐涨...
《督军开门!小奶团背着黄金来旺家周言君傅震亭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周言君笑着应,“那好。”
她搓了搓手,继续洗牌。
接下来一共三十盘,周言君一个人赢,每次还是胡的好牌。
这不,秦老夫人那一万大洋就不够花了。
直到最后一盘,秦老夫人摸了一张牌突然笑了起来,她将手中的牌往前一推,“胡了!终于轮到我胡了!”
周言君和柳太太起身朝她手里的牌看去,随后两人都噗嗤一笑,“秦老夫人啊,你这是诈胡啊!”
“是啊,你这清一色不对啊,最后应该是九筒,你手里却是六筒。”
秦老夫人一愣,连忙朝牌堆一角看去,只见最后一张还真是六筒。
她大惊,“不对啊,我刚才看到的明明是九筒,怎么会突然变成六筒?”
柳太太挑眉笑道:“秦老夫人,你这是太想赢钱看错了,你瞧瞧这不是六筒是什么?!”
她说着,还拿手指戳了戳那张牌。
上面的确是六筒。
秦老夫人那张脸渐渐涨成猪肝色,又羞又怒。
实在是太奇怪了,明明就是九筒,打出去却是六筒。
她今天是倒了什么霉运。
正当她愣住说不出话来时。
最后还是冯老夫人打了圆场,“既然是看错了,那重新来。”
说完带头开始洗牌。
哗啦啦的洗牌声传来,秦老夫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几人又打了几个三四盘。
周言君那边银元是装都装不下。
秦老夫人那一万大洋,最后是一点都不剩,还倒欠了柳太太和周言君三百大洋。
没钱自然也没办法再继续。
秦老夫人直接被输懵了,起身的时候,双腿一软,险些摔倒在牌桌上。
好在家仆连忙上前扶住了她。
周言君起身朝她笑,“秦老夫人慢些走,输了钱是小,要是再摔着了那可就是大事。”
她语气平和,但是秦老夫人听着十分刺耳。
秦老夫人眼神凶凶地瞪了一眼周言君,随后一把推开家仆,“不就是输了一万多大洋吗?我们秦家还输得起。”
说罢,扬起下巴朝楼下走去。
冯太太抱着小舟舟,起身去劝,“秦老夫人,不留下来吃晚饭了?”
秦老夫人头也不回,“不了,今天家里炖了佛跳墙,正等着我回去吃。”
冯太太见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心里生出不悦,也再唤她,“她不吃,我们吃。”
说着,依依不舍地将小舟舟还给周言君。
周言君打了一下午的牌,见到小舟舟想念得紧,“阿妈抱,阿妈抱。”
她哄着孩子,小舟舟在她怀里笑出了声,“咯咯~”
水汪汪的大眼睛笑得亮晶晶,粉团小脸还露出两小梨涡。
周言君看着孩子的小梨涡愣了一下。
她现在才发现,原来舟舟居然还有梨涡。
瞧着人想要忍不住拿手去戳一戳。
冯太太也凑过来看,双眸里满是羡慕,“这孩子,长得真好看,以后一定是个大美人。”
这话一出,惹得柳太太也凑过来看。
正当她们都围着小舟舟时,走到楼梯口的秦老夫人停住脚,回头朝她们手里的孩子,小声在嘴里嘀咕着。
“什么大美人,哼,一个小屁孩而已,哪里比得上我孙女小福星!”她满脸不屑,头一扭,抬起脚朝楼下走去。
可才没走了两步,她双腿突然发软,再往下迈时,脚脖子一扭,发出脆耳的响声,整个人没站稳,朝着楼梯摔了下去。
“啊——!”
哐哐,哐!
冯家这楼梯是旋转楼梯,共有三米高。
秦老夫人头朝下,在这长长的楼梯上一路翻滚下去,头在台阶上发出一连串的撞击。
周言君走来接过孩子,笑道:“这呀是我们的小女儿,小舟舟。”
小舟舟睁着圆圆眼睛,看着自己的阿爸,红扑扑的脸上两小酒窝若隐若现。
傅震亭一下看愣了,“这是?我们的孩子?!”
周言君笑着回道:“是昭儿给我们捡来的小闺女,穷人家养不活遗弃在大街上。”
傅震亭恍然大悟,脱下自己手上的皮质手套,接过小舟舟。
小舟舟在他怀里细细打量的阿爸。
一双黑亮的眼睛,像是汇聚了万千星空的宝石。
傅震亭只是一眼就喜欢上了自己这个小女儿,“那真是太好了,言君,我们终于有女儿了。”
一向威严沉稳的他,现在笑得像个老小孩。
小舟舟喜欢阿爸的笑声,她伸出自己的小肉手,想要抱阿爸。
可惜她实在是太小,小短手在半空,只能抓呀抓空气。
哎~
傅震亭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温和着朝周言君问:“我们的小女儿取名字了吗?”
周言君笑,“昭儿取的,叫舟舟。”
“昭儿会说话了?”傅震亭一惊。
周言君笑着点了点头,“是啊,自从捡了舟舟,他就会说话了。”
傅震亭眸中含笑,低头看向怀里的奶娃娃,喜色难掩。
周言君在一旁笑道:“昭儿这小子,妹妹是他捡来的,名字也是他取的,第一次开口说话也是因为妹妹。”
“我瞧,他是有了妹妹才回了魂!”
小舟舟圆圆眼睛微眯,很赞同这个答案。
傅震亭抱了一会儿小舟舟,有些舍不得松手。
他和周言君生养了五个孩子,虽说家里有奶娘,但是很多都是他亲力亲为。
在战场上他是雷厉风行的大帅,在家里他就是个好父亲。
这不,他这一抱,一整天都没撒手。
督军府内,因为傅震亭回家,上上下下充满了喜庆。
周言君在傅震亭抱着哄孩子的空档,将家里最近发生的大小事都一一告知了他。
傅震亭心疼地拥着她,“言君,辛苦你了。”
周言君摇头,“不辛苦,倒是你那边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傅震亭回道:“我的确受了埋伏,不过还好,保住了一条命,但是我们的人伤了不少。”
“我这次急着赶回来,除了回家报平安之外,还有是为了来买药。”
战场上最需要的就是止血消炎的药。
其中消炎药最紧俏的是青霉素盘尼西林。
止血药是三七粉。
前者是十条小黄鱼都买不到一支,后者更是有药王的称呼,现在各地都有战事,也是很难大批量购买。
傅震亭为此事正在发愁。
小舟舟乖巧地在他手里眨着葡萄眼睛,踢了踢小胳膊腿,往着后院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晚阿爸带着她和阿妈睡在一起,第二天一早,小舟舟才刚醒来,门外就有人在敲门。
“太太,督军,你们快到后院来瞧瞧!”
傅震亭和周言君忙穿上衣服来到房门口,“怎么了,婉君?”
婉君气喘吁吁指着后院,“太太,你快跟我们来。”
她说着,走在前方给他们引路。
督军府的后院分为两块,一块在小洋楼的后方西侧,也就是上次挖到金砖的地方。
还有一处在东侧,这里过去是老夫人用来种花花草草的地方,因为老夫人中风昏迷所以早已空闲着。
早就成了一块荒地。
今早婉君听了老夫人的话,准备将这个块地收拾出来,谁知道这地竟然长满了绿油油的叶子。
周言君和傅震亭看到这些叶子还没发现异样。
“婉君,这里怎么了?”
“太太,你瞧瞧这是什么?”婉君拔出其中一株绿叶,递给周言君看。
周言君看着上面类似人参一样的根茎,蓦然一惊,“这些是三七?!”
“震亭,这一车里都是消炎药!”周言君惊叹道。
“嗯,我上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傅震亭大步走到车旁,将其中一个箱子打开。
箱子里全是排列整齐的玻璃瓶消炎药。
四周围着的士兵们纷纷一喜,“是药!我们伤员有救了!”
傅震亭随后又一连打开了几箱,里面都是盘尼西林。
他紧绷着的脸不由得露出喜色。
周言君走来问:“震亭,这药会是哪家的?”
这时章副官走来道:“太太,应该是栾城秦家的。”
“秦家?”周言君听到这两个字眉头一皱。
章副官点头,“你看这箱子底下还有秦字,想必他们是想偷偷运到江城,卖给程军。”
“卖给程军?他胆子可真大。”傅震亭声音冷下,缓缓将箱子盖好。
章副官回:“是啊,卖给程军不就是跟我们作对,今日是他们运气不好,货车闯进了我们的军营。”
程军这些年横行霸道,秦家这么做是助纣为虐。
傅震亭抬眸凝神看向货车,“既然这样,我们也没有必要给他们秦家留情面,不费一枚大洋的药,不要白不要。”
说着,朝底下人吩咐道:“将这些的药全都搬下来,立即送往前线,救人要紧!”
章副官笑着应道:“是,督军。”
士兵们听令后开始忙碌起来。
很快,装满药的货车只剩下一个空壳。
章副官问道:“督军,那这辆车?”
傅震亭扫了一眼城外的峰俊山,“派人将货车丢到山脚下,就当这辆车从来没有进过城。”
“遵命,督军。”章副官站直身,敬礼后,领着两个激灵点的士兵坐上车。
车子缓缓开动,趁着夜色,驶出了城外。
周言君走到他身旁,长松口气,“这批药来得真及时。”
“是啊,何止是及时,是非常及时。”傅震亭接下自己的斗篷,轻轻披在周言君肩上。
“夜里风凉,我们回府吧。”他温柔说着,搂住她的肩。
傅震亭搂着周言君,高大的身影能将她整个人罩在怀里。
两人回去的路上,周言君靠在他的怀中,昏昏欲睡。
傅震亭轻拂过她的发丝问:“我听钱副官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那位好妹妹又来闹事了。”
周言君闭着眼睛回道:“嗯,的确来过,但被我赶走了。”
她那好妹妹后来的事情,她也听说过一些,说是回去路上,发生意外,脸毁了。
现在正四处想法子在陈老大从外地回来之前把脸治好。
傅震亭搂紧她,“下次她要是再来,拿我的枪毙了她,不要怕,凡事有我兜着。”
周言君没有告诉她,这段时间她一直将他的枪揣在怀里。
她可不是什么胆小怕事的性子。
两人坐着车回到督军府,发现舟舟已经睡着了。
两夫妻没有打扰她,两人回到卧房内。
许是因为久别重逢小别胜新婚,两人一夜没睡。
这晚和他们一样没有睡的还有秦时中。
他可不是什么小别胜新婚,他是愁的。
深夜家里的管家突然敲响了他的门,“老爷,不好了。”
秦时中披着衣服出门,点了一根烟,“什么不好了?”
管家支支吾吾道:“就是我们运去江城的药。”
“这匹药怎么了?”秦时中弹了弹烟灰问。
管家低着头回:“今夜他们在送往江城的路上,发生事故,不小心翻下山坡,里面的货全没了。”
那名逃走的司机根本就不敢和秦时中说实话。
就说车子爆胎,滚下了山,车里药都摔得粉碎。
“没了?” 秦时中被一口烟呛着,剧烈咳嗽起来。
管家不敢看他,“是啊,没了。”
秦时中缓过来,紫着脸朝着桌子重重拍了两下,“那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啊,都没了!”
前几天他才替弟弟还完了五十万大洋的赌债。
现在又没了一百万大洋的货。
他秦家这是要完啊!
大嫂杜晓月和大哥傅海晏在半年前成婚。
两人成婚没多久,就传来大哥战死的死讯。
现在她肚子里正怀着大哥的遗腹子,已经有五个月大。
不过这孩子胎不稳,她淋淋漓漓流了几个月的血,用了不少药,保着孩子。
医生断言她这胎最多只能保到六月,活不了。
周言君也劝她,既然海晏已死,就让她落了这个孩子,再另寻人家改嫁。
但是杜晓月不信邪,她不仅要保着这个孩子,还要等傅海晏回来。
现在眼看就要满六个月,杜晓月不敢动弹,大多都躺在床上保胎。
周言君抱着孩子来到她的床边,轻声唤,“晓月,我带舟舟来看你了。”
“阿妈.......”杜晓月在两位仆人的搀扶下,微撑起身子。
她看着襁褓里粉嘟嘟的孩子,一下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忍不住抬手小心翼翼摸了摸她的脸颊。
“妹妹长得真好看。”
周言君坐到她身旁,“等你和晏儿的孩子出生,也会一样好看。”
杜晓月将手轻轻放在自己小腹上,带着期许,抬眸问:“阿妈,阿爸没事了?”
周言君点了点头,“嗯,没事了。”
杜晓月的手微微收紧,“要是海晏也能没事就好了.......”
她说着,憔悴的脸上不知不觉又挂上泪。
周言君拿帕子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鼻子也跟着一酸。
大儿子傅海晏年龄最大,但也才十九,和杜晓月是青梅竹马。
他从军校一毕业,就娶了她。
可明明年轻的生命才刚刚开始,就死在了战场上。
周言君生为母亲,却是不敢太过伤心。
海晏不在,那晓月便是她的女儿。
她得照顾着晓月的情绪。
就在她想着要怎么开口时。
襁褓里的小舟舟伸出小手,抓住了杜晓月的手指。
她看着大嫂,一连打了好几个奶嗝,小嘴儿嘟嘟,像是要开口说话。
这还没满月的小奶娃哪里会说话。
原本还沉浸在感伤里的婆媳二人,被这孩子逗得心头一暖,两人都笑了。
“这孩子,还真招人喜欢。”
大嫂笑得很好看,有一对小小梨涡。
这时,管家在外敲门道:“太太。”
周言君回过神来问,“怎么了?”
管家回:“刚才门口来了一位农妇,说是家里种了一种草药,专治妇人胎象不稳。”
周言君听后起身,来到门口。
管家手里正提着那一篮子药草,“就是这个,她只要了三块大洋,丢下草药就走了。”
周言君接过药篮,“快去叫贺大夫过来瞧瞧。”
“好的,太太。”管家转身退下。
李医生擅长西医,贺大夫擅长中医。
这段时间,杜晓月的胎都是贺大夫在保。
管家很快将贺大夫带来,他看了看草药,还真一惊,“太太,这药的确能帮助少夫人保胎,只是这草药十分稀有,早就失传已久,您是从哪儿来的?”
“今日有人特地送来的,大夫,这药真的能帮晓月?”周言君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贺大夫笑盈盈道:“大少奶奶有福啊,有了这药,我保你孩子平安降生。”
周言君和杜晓月听后,欣喜不已,两人欢喜笑着。
这时,小舟舟的奶嗝也打完了,乖巧地闭上眼睛,唇角抿着自带着上扬的弧度。
有了贺大夫的话,周言君立马让婉君去煎药。
这药得煎上六个小时。
等到天黑前,药刚刚煎好。
杜晓月在入睡之前喝了一碗,到了第二天早上又喝了一碗。
直到第三天时,她原本还淋淋漓漓流着的血逐渐干净。
前几日苍白憔悴的脸也慢慢变得红润。
贺大夫来过几次,每一次都是越笑越开心,“等再吃上几副,大少奶奶就能安心待产了。”
杜晓月抚着小腹,笑着朝他连连道谢。
许是因为身子好了,她双眸清亮,动作也变得轻盈。
她从床旁的一柜子里,拿出几件婴儿的小衣裳,递给婉君,“这些是过去海晏托人从西洋带来的小衣裳,都给小小姐送去。”
婉君接在手中疑惑问:“大少奶奶,这不是你给孩子准备的吗?”
杜晓月笑,“我这离生产还有几个月,先给舟舟。”
“这料子舒服,她皮肤娇嫩,得穿好的。”
“好的,大少奶奶!”婉君笑盈盈应道,转身抱着衣服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杜晓月又唤住她,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盒霜膏,西洋的润肤乳。
“这是也给小小姐送去。”
“是,大少奶奶。”
婉君接在手中,笑盈盈离开。
傅家宅子很大,从大嫂的住处到小舟舟的住处,隔着一个洋楼。
可偌大的宅子,只住了祖母,阿妈,大嫂,三哥和五哥。
小舟舟看向窗外飞过的鸟儿,心里想着,要是能再热闹一些就好了。
鸟儿在空中盘旋,落在了窗台。
叽叽喳喳,是喜鹊的叫声。
天气晴朗,傅家院子里枯萎了多年的樱花尽数盛开,满园子都是花香。
而栾城秦家却是截然相反。
秦家小白楼前面养着的名贵牡丹,一夜之间全部枯萎,连带着花根都烂在了泥地里。
但是又不敢作妖,还得上前给她们这个好姐姐周言君问好。
“姐姐,听说督军回来了。”
周言君喝了一口茶,“嗯,回来了,怎么?你们也想盼着督军死?”
三个妹妹连忙摇头,“不,姐姐,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们怎么可能盼着姐夫死。”
这话说得有多违心,就有多违心。
周言君抬起手来,“不要说什么是一家人,你别忘了,当初是你们唆使老爷子将我赶出了周家。”
当初她才十五六岁,就因为想要找周老爷子要一笔学费,就被几个妹妹和姨娘唆使说她偷钱。
被打了一顿不说,当晚就丢出了周家大门。
现在几十年过去了,她到现在还记得当晚的感觉,森冷刺骨的风扎在身上就和刀割一般疼。
好在那天,是傅震亭给她披上了宽大的军斗篷。
他们两人,一个年轻气盛风华正茂的少帅,一个大户人家不受宠的小庶女,到现在旁人羡慕不已的督军和督军夫人,也是历尽千辛。
如今身份之差,那三个妹妹低着头,根本不敢回嘴。
这次来交易所,她们三人明明是想来看周言君出丑的,没想到却变成了自己出丑。
人家赚了大把的钱。
而她们却是亏得了大半个身家。
周言君又喝了一口茶,嘴角扬起一抹笑讥诮道:“你们三位还是想着怎么告诉周家老爷子,你们亏了一万多大洋吧!”
“小心被老爷子一怒之下也赶出周家!”她提高语调,起身将剩下的事交给陪同来的周景辰,准备离开。
周家三姐妹气得脸色发紫,鼓着一双双满是怨气的眼睛,直打颤。
终于,七妹有些忍不住了,站起身朝着周言君大声喊道:“周言君!你就是个扫把星,你瞧瞧你几个儿子都快被你克没了!”
周言君脚步一顿,转身动作迅速地朝着周七妹那张嫉妒得快要变形的脸,重重甩了一耳光。
啪——!
那巴掌打得极响,整个交易所的人都能听到。
周七妹被这一巴掌打得嘴角歪斜,重重摔倒在地。
同时她也被巴掌给打醒了,忙哭着求饶道:“姐姐,我知道错了,刚才我只是被冲昏了人,胡言乱语!”
周言君没理会她的话,抬手又哐哐打了两巴掌。
其他两人瞧着心疼,但是又不敢上前去劝。
周七妹痛得嚎啕大哭。
周言君拍了拍她的脸,在她耳边冷声道:“看来你们还不知道,我傅家的大少爷要回来了,不仅如此,二少爷四少爷,也早晚会回傅家?”
“你们想盼着我不好,可惜,没办法让你们的愿!”她的声音极冷,像刀刮着周七妹的脸。
周七妹直哆嗦,只知道哭。
周言君起身朝着不远处一个记者,招了招手,“来,给她拍个照,明天登个报。”
记者见着是督军夫人连忙跑来,毕恭毕敬道:“好的,太太,这报纸上要写什么?”
周言君想了想,“嗯,就写周家七小姐嗜赌成性,偷用周家家财,亏损近数万银元!”
她将今天的事夸张了一下,但是效果绝对更好。
周老爷子最爱的就是名声和钱。
这报纸一登,别说是她们三个,连带着她们的妈,都要滚出周家!
周言君她言出必行。
交易所的报纸是第二天登的,周家那三姐妹是当天下午被赶出周家的。
她们跪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求饶。
最后不仅没有挽回父亲的心,反而还多挨了一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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