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辛月王薇的其他类型小说《偏心父母:别想榨干我最后一滴血全局》,由网络作家“飘然文化工作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偏心父母:别想榨干我最后一滴血全局》精彩片段
个挡在我前面,年长的扶住我妈:“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我打开手机相册,调出去年春节的截图:“警察同志,这是去年至今我给他们转账的记录,总共八万六。
今天他们来我公司勒索三十万,还动手打人。”
又指了指公司门口的监控,“全程都有录像。”
“什么勒索!
我们是她亲爹妈!”
我爸跳起来喊,纸牌砸在我肩上。
年长警察皱眉:“无论什么关系,殴打和勒索都是违法的。”
他转向我,“需要验伤吗?”
我摇摇头:“只要他们离开就行。”
“不行!
她还没给钱呢!”
我妈突然拽住我包带,“你今天必须——妈!”
一声大喊从人群外传来。
辛阳挤进来,穿着那件我送他的纪梵希T恤,额头全是汗。
他先瞪了我一眼,转身去哄我妈:“你们跑这儿闹什么呀,多丢人!”
我冷眼看着这个比我小四岁的弟弟。
他脖子上还挂着我送的耳机,手腕上是上周刚缠着我买的智能手表。
此刻他满脸不耐烦,却不是因为心疼父母,而是嫌他们耽误了自己好事。
“儿子,你姐不肯出钱啊!”
我妈立刻抓住他胳膊,像抓住救命稻草,“王薇家那边——行了行了!”
辛阳甩开她,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姐,你先转十万应个急。
爸妈我带走,别让外人看笑话。”
他身上古龙水混着烟味,我忽然想起他十四岁偷我爸烟抽,最后是我跪着求老师别记过。
当时他说:“姐,我以后一定对你好。”
“辛阳,”我平静地看着他,“上个月你说要创业,我刚给你转了五万。
去年你酒驾找人平事,我出了八万。
再往前数,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他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你什么意思?
当姐姐的帮弟弟不是应该的?”
“应该?”
我笑出声,“那谁帮过我?
我发烧三十九度赶设计稿的时候,你们谁问过一句?”
辛阳眼神闪烁,突然扯住我手腕:“姐,咱们回家说...放开!”
我猛地抽回手。
这个动作太突然,他指甲在我手腕上划出长长一道。
血珠渗出来的瞬间,年轻警察立刻按住辛阳肩膀:“先生!
请保持距离!”
年长警察严肃地说:“三位,请跟我去派出所做个笔录。”
“我不去!”
我妈尖叫起来,“她
防。
我耳边嗡的一声,左脸火辣辣地疼起来,眼镜飞出去砸在地上。
人群发出惊呼,手机摄像头齐刷刷对准我们。
“你弟是咱家独苗!
你个赔钱货敢这么说话?”
我妈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当初就该听你爸的,让你初中毕业就去打工!”
我弯腰捡起眼镜,左镜片已经裂了。
三千多块的近视镜,是我上个月才配的。
透过裂纹看出去,整个世界都像被劈成了两半。
“初中毕业?”
我慢慢直起腰,突然笑出声,“是啊,那年我考了全县第三,你们却说家里只供得起一个人读高中。”
保安老李终于挤过来挡在我前面:“两位老人家,再闹我报警了!”
“报啊!
让警察看看这个不孝女!”
我爸扯着嗓子喊,脖子上青筋暴起,“我们辛辛苦苦把她养大,现在连三十万都不肯给!”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认出有几个是竞争公司的员工。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知道明天行业群里肯定全是这段闹剧。
但比羞耻更强烈的,是二十多年积压的委屈突然决了堤。
“养我?”
我扯下工牌攥在手里,金属边角硌得生疼,“我五岁起就自己洗衣服,七岁给全家做饭。
初中每天放学去菜市场捡烂菜叶,高中三年没吃过午饭!”
声音越来越高,像要把这些年的隐忍都喊出来,“大学四年你们给过一分钱吗?
我助学贷款还没还清,你们就给辛阳买两万块的电脑!”
人群安静下来,只剩我妈粗重的喘息声。
有个穿碎花裙的姑娘突然说:“阿姨,您这也太偏心了吧?”
“关你屁事!”
我妈扭头就骂,又指着我鼻子,“你把这些破事往外说,要不要脸?
家丑不可外扬懂不懂!”
我摸了下肿起来的左脸,指尖沾到一丝血。
可能是她的戒指划的。
这个认知让我最后那点犹豫也消失了。
“从今天起,我没有家。”
我后退两步,掏出手机,“老李,麻烦帮我报个警。
这两位扰乱公共秩序,我有监控和录音为证。”
我爸的表情像被雷劈了。
他大概没想到,那个永远逆来顺受的女儿会来真的。
我妈先反应过来,扑上来要抢我手机:“你敢!
我生你养你——女士!
请立即停止!”
两个穿制服的警察快步走来,应该是附近巡逻的。
年轻的那
是我女儿!
我打自己孩子犯哪门子法!”
碎花裙姑娘突然举起手机:“阿姨,2023年了,《反家庭暴力法》实施七年了知道吗?”
人群开始窃窃私语。
我听见“伏弟魔重男轻女”几个词,还有快门声不断响起。
辛阳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拽住爸妈:“走了!
还不够丢人吗!”
“可是钱...”我妈还不死心。
“回头再说!”
辛阳几乎是拖着他们往外走,临走前狠狠瞪我一眼,“辛月,你等着!”
看着他们钻进出租车,我浑身力气像被抽干。
老李捡起被踩烂的纸牌递给我:“辛总监,这个...谢谢,扔了吧。”
我勉强冲警察笑笑,“给您添麻烦了。”
“需要开验伤单随时联系。”
年轻警察递给我名片,犹豫了下又说,“我姐...以前也这样。”
回到办公室,所有同事都假装埋头工作。
只有小林红着眼眶递来冰袋:“月姐,敷敷脸吧。”
我道谢接过,冰袋贴上脸颊的刺痛让我倒吸冷气。
电脑屏幕还停在设计稿界面,甲方刚发来的修改意见在右下角闪烁。
现实劈头盖脸砸下来——明天就是提案deadline,而我的左眼因为镜片破裂已经看不清东西。
“用我的备用眼镜吧。”
老张递来一副黑框眼镜,“度数可能不太准,应急还行。”
戴上眼镜,世界重新变得清晰。
我打开手机,家庭群显示99+消息。
最新一条是二叔发的语音,点开就听见:“辛月你太不懂事了!
你爸妈养你多不容易...”锁屏,关机。
我打开抽屉取出备用机,拨通了相熟律师的电话:“陈律,我想咨询抚养费追索和人身保护令...”挂掉电话,窗外已是华灯初上。
公司渐渐空了,只有我的工位还亮着灯。
我打开网银查看余额:302,846.57元。
这是我省吃俭用五年,准备付首付的钱。
手机突然震动,是房东发来的消息:“小辛啊,下季度房租要涨到7500了,续租的话这周签合同。”
我望向办公桌上那个裂了缝的马克杯,里面泡着廉价的茶包。
二十六岁生日那天,辛阳在朋友圈晒我送他的球鞋,而我连块小蛋糕都没舍得买。
手指悬在转账页面许久,最终我退出APP,打开购房合同草
然指着李秀兰:“都是她干的!
我不知情!”
李秀兰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辛建国!
当初是你说的,这丫头能当免费保姆——”法庭瞬间炸了锅。
——休庭时,程远在走廊拦住我:“王大龙刚才出现在法院后门!”
我们狂奔到停车场,却只看到一辆扬长而去的黑色轿车。
程远迅速拍下车牌:“他肯定是来找李秀兰灭口的。”
“什么意思?”
“李秀兰知道太多内幕。”
程远拉着我往回走,“如果她当庭供出王大龙,整个拐卖团伙都会被挖出来。”
回到法庭,李秀兰果然变了态度,对所有指控保持沉默。
直到法官宣判那一刻——“李秀兰,拐卖儿童罪成立,判处有期徒刑十年;辛建国,敲诈勒索罪成立,判处三年;辛阳,伪造债务及人身威胁,判处一年。”
李秀兰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喊:“王金龙在澳门赌场!
他才是主谋!
他逼我拐的孩子不止一个——”法警迅速按住她,但这句话已经引爆全场。
程远的相机闪光灯疯狂闪烁。
——一个月后,王大龙在澳门落网。
结案那天,父亲破天荒地戒了酒,给我做了一桌家乡菜。
他笨拙地夹给我一块鱼肉:“小满,爸对不起你……”我摇摇头,给他盛了碗汤。
电视里正在播放程远的专题报道:《打拐二十年:一个女儿的复仇》。
镜头扫过法院门口,我意外发现公司同事举着“辛月加油”的牌子。
手机震动,是程远发来的消息:“看窗外。”
我推开阳台门,楼下停着他的旧吉普,车顶绑着一大束向日葵。
他倚在车边笑着挥手,阳光落满肩头。
父亲探头看了一眼,突然塞给我一把钥匙:“去吧,别让人等。”
“爸,你……爸老了,但眼睛不瞎。”
他推我出门,“那小子天天往这儿跑,不就是想追我闺女?”
——半年后,我站在新家的阳台上。
这是用养父母赔偿款买的房子,朝南的落地窗能看见整座城市的灯火。
程远在厨房手忙脚乱地煮面,父亲在客厅看抗日神剧,茶几上摆着我和生母的合影。
手机亮起,是陈静发来的消息:“辛阳出狱后去了南方,李秀兰在监狱得了抑郁症。”
我删掉短信,转身接过那碗糊掉的面。
程远挠挠头:“要不……点外卖?”
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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