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窝粥,你好好养身子。”
“李妈告诉我了,婚纱是你妈留给你的礼物。”
“我让李雪去客卧了,以后,主卧还是我们住。”
“等你身体养好了,我陪你去巴黎定制一件。”
他担忧地扫了一眼我的膝盖,拿出一瓶药膏。
“玻璃碎片扎得很深,我让大夫处理了。”
“安安,你忍着些,我给你涂药。”
我缓缓打量着卧室。
摆设都没变,气息却变了。
闻着不属于我的气息,我恶心得想吐。
他的悔意再也无法打动我。
我冷漠地接过药膏。
“我自己能涂。”
“陈逸,你把她脚踝缠着的那块婚纱给我要回来。”
陈逸脸色不悦,声音也沉下来。
“有必要吗?
要回来也是一块破布。”
“婚纱烂了,我已经批评李雪了。”
他还是没理解婚纱对我的重要性。
我不想再跟他解释。
再次提出离婚的想法。
陈逸脸色铁青,气急败坏地喊:“离婚离婚!
你把离婚挂在嘴上了!”
“离了我,谁要你?”
不等我再说话,他摔门而去。
李妈把燕窝粥送来,看着我喝下去,才跟陈逸汇报。
李妈是陈逸的奶娘,她平时对我也好,可当陈逸跟我站在对立面的时候,她还是跟陈逸一个阵营。
晚上,陈逸跟李雪搬到客卧,我自己住在主卧。
李妈睡在门口。
我劝她:“您回卧室睡吧,我不会跑的。”
李妈劝我:“男人在外边没几个老实的,小逸知道错了。
你原谅他这次吧!”
“婚纱的事,我说了,他很愧疚。”
“你高烧昏迷的时候,他一直陪在你身边。”
“安安,杀人不过头点地,给他一次机会吧。”
我亲自给陈逸打电话,承诺我不离婚了。
陈逸才让李妈回卧室睡觉。
接下来几天,我将所有私人物品以购物退货的方式用快递邮走。
李妈没发现异常,陈逸更没发现。
第七天早晨,我敲响客卧的门。
陈逸睡眼轻松地开门。
我说:“昨晚梦见我妈,她说想我了。
我去坟前给她烧纸去。”
陈逸犹豫一下,“我让李妈跟着你。”
我打断他。
“墓地阴气重,李妈不适合去。
你派司机跟着吧。”
陈逸没有怀疑,让他的司机跟着我。
我只背着一个小包,小包里是各种证件和手机。
陈逸见我只有一个日常背包,彻底打消疑虑。
我让司机在停车场等我,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