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晚了。”
“不晚。”
刚刚好。
吓死我了,差点弃文了,还好没弃。
地上那人咋办?
趁他们没来赶紧搬出去呀。
搬出去?
我冷笑一声,随即噌地一下拔出陆琢的剑。
没犹豫,照着门房胸口狠狠刺下去。
鲜血瞬间四溅开来。
确定他死透了,我面无表情把剑还给陆琢。
陆琢很惊讶,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干脆利落。
除去惊讶,眼底更多了几分崇拜之意。
我摆手:“你先下去。”
陆琢不放心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但终究没说什么,乖乖退下了。
他刚走,门外便传来几道急促的脚步声。
“宴哥哥,你冷静点,还是让我先进去看看拂书姐姐吧,万一是下人胡诌冤枉了她可就不好了。”
江宴咬牙道:“我冷静点?
我的夫人都和门房私通了,你要我怎么冷静的下来?
起开!
我要杀了这对狗男女!”
12话音刚落,江宴提着剑气势汹汹地破门而入。
但看到地上一动不动躺着的尸体,和满身满脸都是血的我,又猝然止住脚步。
懵懵地问我:“你……你没私通啊?”
柳花瑶大抵第一次见到这种血腥场面,当即吓傻了。
可很快,她回过神来,不给我丝毫喘息的机会,大喊道:“宋拂书!
你竟敢背着侯爷与门房私通!
私通后担心事情暴露还杀人灭口!
“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
被她一激,江宴立马变了脸,气得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
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敢给我戴绿帽子!
宋拂书,你这个水性扬花不知羞耻的女人,我要杀了你!”
我懒得跟他废话,一掌拍开他。
然后蹲下身翻出门房怀里的荷包,扔到他脸上。
江宴看着眼熟的荷包,蓦然愣住了。
柳花瑶也呆了。
柳花瑶向来清高,视金钱如粪土,不屑沾染分毫,所以每次打赏下人,总会先把银子装在她亲手缝制的荷包里面,且荷包上还会绣一条碧绿的柳条。
江宴捏紧荷包,眸色沉沉望向柳花瑶。
“这是怎么回事?”
我接过话茬:“还能怎么回事,她在我酒里下了迷药,等你走后又花钱叫来门房对我不轨意图毁我清白,若不是我留了个心眼,恐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柳花瑶忙矢口否认:“不是我!
宴哥哥,真的不是我,宋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