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吧?”
……“你家那位,没剩几天活头了吧?”
5聊天框最后一句如一记惊雷,把我劈得渣都不剩。
我吓得把手机扔了出去,正落到走出浴室的秦诃脚边,他往后退了一步,弯腰捡起手机。
我冲过去想把手机抢回来,扑到他怀里才发现手机屏幕摔坏了,怎么也开不了机。
和我们初见时,摔坏的那个平板一样。
他一只手用毛巾擦头发,一只手把我往他身上揽,冰凉的水珠落在我身上,我没忍住一激灵。
他坏笑,“这么敏感?
再来一次?”
我瞬间红了脸,伸出手推开他,回到了床上。
他把腰间的浴巾脱掉,朝我走来,把手机放在了一旁。
我在被他压在身下前一秒,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藏在了枕头下。
6“师傅,能修好吗?”
“难,备份能导出来,要不要?”
我点了点头,接过手机和优盘,拿出几张现金付了款。
回家的路上,我猛地一转方向盘,去咖啡馆见了一个人。
这人是秦诃的酒肉朋友,叫程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他笑得灿烂,朝我走来,坐在了我对面。
“嫂子,找我什么事啊?”
他伸出双手做投降状,“我先说,秦诃最近没跟我在一块啊?
他做了什么我可不知道。”
我翘起二郎腿,笑靥如花,“看来你们之前没少一起干坏事啊。”
他笑道:“我可什么都没说。”
我看了他一会,伸出手勾了下他的手指,“你喜欢我吗?”
他愣住了,不一会,反手握住了我。
7我从程莱那里得知,秦诃最近忙着挣钱,还到处找字迹鉴定的专家。
对上了,和那个女孩说的一样。
那最后那条说我马上要死了的话,也是真的吗?
我心里有了答案,感性却保护着我,迟迟不下定论。
秦诃越来越忙,我们说话也少了,只有深入交流时,才能说上几句违心的心里话。
他的书房常年紧闭着房门,从不让我进入。
他说我只需要快乐,工作的痛苦他来承担,我也听话,从来没进去过。
时间长了,他也放松下来,不会时时锁着房门。
“宝贝,再喝点吧?”
我半趴在桌子上,眯着眼睛看他,把红酒杯摇摇晃晃地举高,又带点力度地落下。
他邪笑着点点头,把酒一饮而尽,伸出手摸我的头,“今天这么乖啊?”
十几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