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摔死吗?
母亲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死了都不能让别人家的孩子受一点伤。
好的,原来我在她心里还不如别人家的孩子。
她甚至没走近瞧我一眼,没问问我伤的怎么样?
至此拉开了帷幕。
我深知她带给我的伤害不是几句好话就能揭过去的,可是我无法痛恨,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自己。
2020年2月13号躯体化发作2020年3月7号吞药2020年3月8号割腕2020年4月7号割腕2020年6月8号休克直到今天2024年10月10日星期四,第……无数次躯体化。
(此处图片无法加载)颤抖无力的手和胸口传来的窒息感,如同海浪一般一次一次的扑向我,想要把我淹没在这深不见底的海洋。
回到家我的手还是不停的在抖,好像要把我的魂魄抖出去,我按住那只手,可颤抖的感觉从一只手传到另一只手的掌心,我不由得心慌。
因为我知道那种熟悉又恐怖的感觉又来了。
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脑海里闪过一些美好的片段。
好在,它停下了。
我也松了一口气,心里那块压得我喘不上气的石头好似也落了地。
许是我多年未动笔,如今写下这一行行文字竟让我也觉得有些陌生。
……3.关于玄学?
我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即使,小时候看见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可如今,我的心竟在动摇。
大师曾说过,在我身上有两位仙家,仙家作祟想让我摆台孝敬地藏王菩萨(大师说我上辈子是地藏王菩萨座下的童子,因为犯了事这辈子下凡赎罪)。
我本不信鬼神之说,可目光扫过堂里供着的各路菩萨和仙家,我竟也起了几分敬畏之心。
在我给菩萨上香时,那三炷香好像真的如大师所说一样给仙家传话......香烟直上而去,围绕在我身边久久不肯散去。
闻着这股味道我的心里也顺了几分,好似烦恼统统随着这股烟消散在空中。
最后,我含泪交了720元的咨询费。
我在堂内待了两个多小时,刘先生就在堂外骂了两个多小时。
回去的路上刘先生问我治好了吗?
我答:神医。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去过那里,即使同事每天在我耳边说我身上灵性不凡。
怨种,我只当一次。
(此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