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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舍弃大道孤寡一世,王爷他急了!全文免费

人鱼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宁儿得到消息赶来时,恰好将姜思瑶的狼狈尽收眼底,唇角不由得扬起似有似无的笑意,但转瞬,她便垂下眼睫,一步三咳的焦急走来。姜幕安见她来了,收回落在姜思瑶身上不忍的视线。“宁儿,我不是和你说了,会让害你的人亲自到你床边谢罪,你的病还未好,何苦自己折腾一趟。”他伸手想去扶她,却落了空。姜宁儿仰起一张白皙娇嫩的小脸,鼓起脸颊,不满的撅起了嘴,“二哥,我都和你说了多少遍了,我已经没事了,你何必要在为难姐姐,而且她为了救我跳下水中被利石所伤,这些日子未必比我好受。”“伤?”姜幕安扫了一眼姜思瑶,果真在她的衣裙上看到早已干涸的血迹,他脸色一变,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这几日他光顾着照顾宁儿,竟全然忘了那日姜思瑶也落了水。若是爹娘回来知道此事,定...

主角:姜思瑶谢北宸   更新:2025-04-24 22: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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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思瑶谢北宸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舍弃大道孤寡一世,王爷他急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人鱼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宁儿得到消息赶来时,恰好将姜思瑶的狼狈尽收眼底,唇角不由得扬起似有似无的笑意,但转瞬,她便垂下眼睫,一步三咳的焦急走来。姜幕安见她来了,收回落在姜思瑶身上不忍的视线。“宁儿,我不是和你说了,会让害你的人亲自到你床边谢罪,你的病还未好,何苦自己折腾一趟。”他伸手想去扶她,却落了空。姜宁儿仰起一张白皙娇嫩的小脸,鼓起脸颊,不满的撅起了嘴,“二哥,我都和你说了多少遍了,我已经没事了,你何必要在为难姐姐,而且她为了救我跳下水中被利石所伤,这些日子未必比我好受。”“伤?”姜幕安扫了一眼姜思瑶,果真在她的衣裙上看到早已干涸的血迹,他脸色一变,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这几日他光顾着照顾宁儿,竟全然忘了那日姜思瑶也落了水。若是爹娘回来知道此事,定...

《我舍弃大道孤寡一世,王爷他急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姜宁儿得到消息赶来时,恰好将姜思瑶的狼狈尽收眼底,唇角不由得扬起似有似无的笑意,但转瞬,她便垂下眼睫,一步三咳的焦急走来。

姜幕安见她来了,收回落在姜思瑶身上不忍的视线。

“宁儿,我不是和你说了,会让害你的人亲自到你床边谢罪,你的病还未好,何苦自己折腾一趟。”

他伸手想去扶她,却落了空。

姜宁儿仰起一张白皙娇嫩的小脸,鼓起脸颊,不满的撅起了嘴,“二哥,我都和你说了多少遍了,我已经没事了,你何必要在为难姐姐,而且她为了救我跳下水中被利石所伤,这些日子未必比我好受。”

“伤?”

姜幕安扫了一眼姜思瑶,果真在她的衣裙上看到早已干涸的血迹,他脸色一变,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这几日他光顾着照顾宁儿,竟全然忘了那日姜思瑶也落了水。

若是爹娘回来知道此事,定要恼他有所偏颇了。

他拧起眉头,语气生冷,“你既然受伤了,为什么不说?”

姜思瑶看着他,突然讥讽的笑了,“何必假惺惺,究竟是我没有说,还是你一颗心都扑在别人身上,根本不在意我说了什么?”

被戳中心思,姜幕安神色微变,那点关忧顿时荡然无存,“牙尖嘴利,真是多余担心你,也是,你修了那些鬼鬼神神的术法,怎么会轻易出事。”

“宁儿,你就是太善良,别人都欺负到你头上,你还想着替她求情,可惜,别人压根就不领情。”

和姜宁儿说话时,他语气不由得柔软下来。

“二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你会伤了姐姐的心的”,姜宁儿的表情更恼了,急的跺脚,险些都要落下泪来,但眸底却泛起得意之色。

流淌着同样的血脉又能如何?

姜思瑶回府已有六年之久,兄长们的眼中还不是只有她一个妹妹。

姜思瑶绞尽脑汁的费力讨好,都不如她掉几滴眼泪更能牵动他们的心弦。

听到这话,姜幕安只觉她越发的善解人意。

护着她、为她出气的念头更甚,面对姜思瑶的表情也越发的不耐,“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宁儿道歉!宁儿因为你已失去太多,你分走了爹娘的疼爱,抢走了她的婚事,你……”

“什么叫分,什么叫抢?姜幕安,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

倚靠在门框上的姜思瑶突然起身,一脚踹在了姜幕安小腿上,忍无可忍道:“你别忘了,是谁体内流淌着和你同样的血脉!

姜宁儿占了我的位置,代替我享了这么多年的福,如今我回来了,不过是拿回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难道不应该吗?!

说话之前先过过脑子,真正抢了别人东西的到底是谁!”

说起来,倒也是老天在推波助澜。

当年她刚下山,便机缘巧合下救了邪气入体的姜幕安,顺理成章的认了亲。

那时她年纪尚轻,还不会察言观色,没能看懂回府马车上姜幕安铁青的面色是什么意思。

现在想来,恐怕是担忧她回府后会让姜宁儿无地自容。

她几乎怀疑,这整个家根本就没有人真心希望她回来。

还没等姜幕安说什么,姜宁儿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便簌簌而落,“姐姐,你别这样说二哥,都是宁儿的错,我给姐姐道歉……”

说着,就要跪下去。

“你道什么歉”,姜幕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护在身后,满眼鄙夷的看向姜思瑶,“你这是装不下去了?”

这几年跟在我身后,一口一个二哥喊得亲,结果却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欺辱宁儿,编排诽谤,颠倒黑白,还次次都装的一副无辜模样。

仿佛是宁儿故意诬陷你,我们故意苛待你似的!现在还有脸叫板上了,你最该庆幸的就是你体内流淌着姜家的血,否则……”

“啪!”

两道响亮清脆的巴掌声,接连炸响寂静的院落。

姜宁儿头被打的偏向一侧,脸颊高高的肿起,姜幕安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俊美的脸上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他最先反应过来,怒而暴起,咬牙切齿的道:“姜思瑶,你疯了?!”

她竟然对他和宁儿动手!

“我确实是疯了,把你们关在暗无天日的房内,整整五日,不吃不喝,看看你们疯不疯!”

姜思瑶扭动着手腕,她这一下用了实打实的力气,手都发酸,但心里却无比的畅快。

她严重怀疑,自己上辈子是被猪油蒙了心。

虽说是为了修道,但在侯府的日子里,她早已经迷失了本心,像玩物一样被人戏耍在手心。

可他们凭什么这么对她?

当年,姜幕安被邪祟入体,一度濒死,是她不顾自身安危,放血相救。

那时候她才不过十岁,生生将身体内一半的血换给了姜幕安,虽然没死,却也落下了难以根治的旧疾,每每发作,便会痛不欲生。

又比如十二岁那年,朝中动荡,姜幕安孤身一人被仇家所擒,是她闻讯赶至,为了护住他,以心头血画符,虽击退了众人,但自己却遭到了严重反噬,险些瞎了一双眼……

普天之下,所有人都可以斥责她无情无义,但唯独姜家人不能,唯独姜幕安最不该!

可他后来又做了什么?

囚她十日,折断她的傲骨,废了她的一双腿,取尽她的心头血,将她丢弃在冰天雪地里任由野狗分食。

他说:“今日你遭受的一切,是你这恶人罪有应得,若不是你害宁儿,让她患上心疾,她怎么会如此痛苦。

如今你血已取尽,宁儿心疾大好,你已经没有任何价值,可以安心去死了。”

姜思瑶看向低声哭泣,一脸无辜的姜宁儿,突然很想问问,她究竟何时害过她、伤过她?

更想问问,她是如何做到,仅凭一张嘴就能让所有人对她深信不疑的。

姜思瑶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悲愤,冷冷开口,“清者自清,歉我今日绝不会道,你们若是在加以相逼,就别怪我一纸状书告到大理寺,届时,怕是就不只是家事了。

这几日不给吃喝的囚禁,要是真论起来,可是枉顾法度,擅自动用私刑。

不知道这件事情若是传到太子殿下耳中,还会不会重用二哥?尚书府的声誉会不会因此受损?”


眼看他的脸越来越白,嘴唇有发紫的迹象,她毫不犹豫再次划破自己手指,牵过谢北宸的手,“王爷,得罪了。”

谢北宸想要抽回手,“你这是做甚?”

姜思瑶紧紧握住,“别动!”在他的手心中画了一个符号,随即包住他的手让他握拳。

谢北宸还想挣扎,“本王不需要你这般......”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一股暖流从手心传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谢北宸的身体就渐渐回暖,刚才的不适感也消失不见。

姜思瑶低着头仔细观察着他的情况,见他缓过来后便松开手。

谢北宸明显感觉到,在与姜思瑶有肌肤触碰时,自己的身体会格外舒坦,仿佛服下了定心丸一般。

他抬起头,目光中透着意味深长,久久地注视着姜思瑶。

谢北宸自打小就极其厌恶与旁人触碰,甚至连把脉,太医都得隔着一块帕子才行。

他实在不明白,为何偏偏与姜思瑶触碰时,会产生这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但他绝不会将此事告知对方,那样无异于将自己的弱点暴露无遗。

姜思瑶误以为他嫌弃自己的触碰,满心不满地说道:“怎么了?摸一摸又不会掉一块肉。”

谢北宸嘴角微微上扬,轻笑道:“本王可没这么说。”

姜思瑶背对着他,悄悄地白了一眼,便不再理会。

没一会儿,护卫们纷纷回来复命,皆是空手而归。

姜思瑶心中难免有些焦躁不安,只因这阵法的缘故,周边的生灵难免会受到影响。

就在众人皆垂头丧气之时,其中看起来年纪较小的护卫,唯唯诺诺地说道:“这个行不行?”

姜思瑶忙把头凑过去一看,只见那护卫手心中是一只通黑发亮的蜣螂。

“……”

“这……”姜思瑶一时语塞,脸上露出既无奈又好笑的表情。

“我看它有点特别,就抓来了。”小护卫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谢北宸也凑过来瞧了瞧,忍不住轻笑出声,“这能有什么灵性?”

姜思瑶仔细打量着那只蜣螂,沉吟片刻后说道:“罢了,死马当活马医,试试吧。”

众人都一脸狐疑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怀疑。

姜思瑶从包袱中取出笔、朱砂和黄纸,当场绘制起了符纸,直至第三遍才绘制成功。

她口中念念有词,将符纸放到蜣螂的身上,符纸瞬间引燃,火焰似乎不会伤害到蜣螂,只是慢慢燃烧殆尽,留下最后一点灰落在它的壳上。

然而,蜣螂只是在小护卫的手中爬来爬去,毫无任何异样。

“看来不行啊。”有人小声嘀咕道。

姜思瑶叹了口气,“再找找吧,或许还有其他办法。”

正当大家准备再次出发时,那只蜣螂突然飞了起来,绕着众人转了几圈,然后朝着一个方向疾速飞去。

“跟上!”姜思瑶高声呼喊,她神色焦急,目光紧紧盯着前方的蜣螂。

众人赶忙追随那只蜣螂,一路踏入树林。

树林中漆黑如墨,浓夜似帷幔般笼罩,唯有树梢处隐隐约约透出的月光,才勉强让人辨清前路。

一只小小的蜣螂在前方缓缓前行,就像黑夜中的引路人。走在队伍前端的护卫,紧紧锁定那微小的身影。队伍在寂静中默默前行,只闻脚步声沙沙作响。

不知跟随了多久,蜣螂终于在一块平地上停下。

姜思瑶轻声道:“到了,大约就在这附近,大家仔细找找。”

众人闻令,即刻在小范围内分头行动。姜思瑶站在原地,警惕地扫视四周。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仿佛带着丝丝凉意,让她脊背阵阵发冷。


这样想着,她又拿出放在枕头下的符纸放在胸前,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然而,那阵声音过后,再无其他动静,她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下来,不知不觉间,一觉睡到天亮。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姜思瑶睁开眼睛,第一时间就去检查屋内有没有问题,检查一番后并没有发现异常。

但奇怪的事屋外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她起身打开房门,却没有看到昨日的掌柜和那几个小二。

姜思瑶心中一凛,第一时间认定肯定是闹鬼了,不然昨晚那么大的动静,现在却除了她空无一人。

她在客栈内四处查看,却并未察觉到客栈里有任何诡异的气息。这让她更加疑惑不解,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掌柜和店小二们消失得无影无踪?

姜思瑶自言自语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带着满心的疑惑,姜思瑶走出客栈,看到车夫还在,她急忙上前询问对方有没有看到掌柜他们。

“车夫大哥,你有没有看到店里的掌柜和小二?”姜思瑶焦急地问道。

车夫挠挠头,声称自己没看到。

“俺也不知道啊,姑娘。俺一直在这,没看到他们。”

姜思瑶无奈,只能将此事放下再次坐上马车,继续往庐阳前进。

剩余的几日,再也没出现过之前的问题。马车在蜿蜒的道路上疾驰,姜思瑶的心情越来越焦躁,她迫不及待想回到玄门山。

太阳落山时,顺利到达了庐阳,马车与她告别后,她独自一人进城,找了家菜馆。菜馆内热闹非凡,与之前那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姜思瑶点了几个小菜,坐在一旁,听到隔壁桌几位大哥的谈话。

“半夜进山的人都神秘失踪了,白天进山的人也差点迷路,即使回来之后也会大病一场。”一位大哥皱着眉头说道,他粗糙的脸上写满了困惑和不解。

“可不是嘛!”另一位大哥接过话茬,“我听说啊,有个胆大的猎户,平日里那是天不怕地不怕,就前几日白天进了山,回来后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没过两天就病倒在床上,到现在都还没好起来呢。这山啊,现在真是邪门得很。”

“前几日有几人不信邪,大晚上的结伴进山,到现在也没出来。大家纷纷在流传山中有吃人的怪物。”另一位大哥接着话茬,声音微微颤抖。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恐惧,仿佛那山中的怪物随时会从他的话语中跳出来。

“唉,也不知道那些人还能不能活着回来。”旁边的大哥摇了摇头,忧心忡忡地说道,“这要是真有吃人的怪物,以后咱们可怎么活啊?这山周围的村子,可都靠着进山拾柴、采野果过日子呢。”

姜思瑶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闻言,她紧绷眉头,思绪如同一团乱麻。

她在心里暗暗思忖着:如果真如他们所说,那这山中定是出了大问题。八成是山中的阵法失效了,没人及时补上导致进去的人在山里迷路了无法出来。可若只是迷路,为何回来的人会大病一场呢?难道真有什么邪祟之物?事情肯定另有隐情。

她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不再犹豫,三下五除二地将东西快速吃完,付完钱后便毅然朝山那边赶去。

到山脚之际,约莫已是二更天。

原本她打算找个车夫载她一程,然而,人家一听是要进山,皆纷纷摇头拒绝。无奈之下,她唯有自己一路步行至山脚。


姜思瑶的符纸爆火,虽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她原以为至少还需半月之久方能见效,岂料竟如此迅速。更让她始料未及的是,那耗费三日绘制的符纸,转瞬之间便销售一空。

显然,符纸的数量着实少了些,她必须加把劲,继续努力。

辛苦忙碌一夜后,姜思瑶首次体会到赚钱之快,难怪姜浩广整日往商铺里跑。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丫鬟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大小姐,老爷和夫人传您过去用膳。”

“不去。”姜思瑶头也不抬,直接拒绝。

“这……”丫鬟站在门口,迟迟不肯离去,犹豫半晌也未能说出个理由。

没过多久,房门再次被敲响,姜思瑶不耐烦地回应道:“我说了不去。”

屋外安静片刻,随即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

“思瑶,是为娘。”

姜思瑶猛地站起身来,手忙脚乱地将桌上的黄纸一股脑抓到床上,用被子盖住。

毕竟她的生财之路才刚刚开始,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被发现。

云氏在屋外等了一会儿,不见姜思瑶回应,又说道:“思瑶,为娘进来了。”言罢,便推开房门。

只见姜思瑶一副刚睡醒的模样,坐在桌前喝茶。

云氏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有些不满:“怎么起得这么晚?喊你多次一起用膳,你都不来。”

“懒。”姜思瑶淡淡吐出一个字,便不再言语。

在尚书府中,极为注重家教家规。

云氏进屋后一直站在门口,姜思瑶既未请她入座,又一脸冷漠,这让身为母亲的她多少有些心寒。

姜思瑶见她站在门口,脚步迈出一步又缩了回去,脸上露出窘迫又为难的神情,心中一软。

“唉。”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拉开身旁的椅子,“娘,过来坐吧。”

云氏见对方主动示好,心中的阴霾散去一半,慢悠悠地走过去坐下,细细打量着姜思瑶。

“这几日,你瘦了许多,脸都小了一圈。”说着,还亲昵的用指尖点了点她的脸颊。

姜思瑶心中暗想,可不是嘛,把人关进柴房五日,又连续多日绘制符纸,若不瘦,那自己岂不早成了神仙。

云氏见她不吭声,又放轻语气,柔声问道:“告诉为娘,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这话姜思瑶不想听,也不想回答。

难道她不该生气吗?无论是上一世的悲惨结局,还是重生回来后这几日的琐碎之事,都让她无法不生气。

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直接反问道:“娘找我有何事?”

“呃。”

云氏微微一愣,随即说道:“瞧你这话说的,你是我的女儿,没事难道我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鬼才信呢。

姜思瑶放下手中的茶杯,“人你也看了,若没什么事,就请离开吧,我等会儿还有事要做。”

听到这赤裸裸的逐客令,云氏的脸色一僵,但还是耐着性子说明此次前来的目的。

“再过几日,京中就要举办宴会,到时候你和宁儿一同前去。”

“宴会?”姜思瑶诧异道。

“对,赏花宴。”

姜思瑶想起上一世的赏花宴,他们只带了姜宁儿,却未带上自己,理由是她不懂礼仪,怕丢了尚书府的脸面。

联想到不好的回忆,她冷笑一声,“娘就不怕我不懂礼仪,丢了尚书府的脸吗?”

或许是云氏没料到姜思瑶会如此直接地问出口,她感到有些尴尬。

关于这一点,她和姜民成自然是想到了。

但因为上次的事情,夫妻二人觉得之前确实有负于姜思瑶,经过商量后才决定带上她。

“怎么会呢,这不还有些时日吗?这几天你好好在家认真练习礼仪,到时候带着你姐妹二人一同前去。”

说着,云氏喊来外面的丫鬟,丫鬟将手中一件浅蓝色的衣裙放到桌上,然后退出房间。

云氏原本以为姜思瑶会高兴,却见她迟迟没有任何反应。

姜思瑶看着桌上的浅蓝色衣裙,心中满是嘲讽。

她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冷冷地说道:“这是不是姜宁儿挑剩下的,才拿来给我?”

云氏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没想到姜思瑶今日的性情会如此古怪难搞定。

“宁儿这几日心神不宁,你也不要太过斤斤计较,毕竟都是一家人。”云氏试图缓和气氛,却不知这句话更加激怒了姜思瑶。

“她到底为什么心神不宁,难道他们不清楚吗?既然如此愧疚,不如就留在家里,跪拜祠堂,谢罪吧,省得整日装模作样。”

姜思瑶说出这番话后,心中顿时顺畅许多。往日里在他们面前,她从未说过如此刻薄的话。

云氏心中不悦,斥责道:“说话要三思,不要如此无礼。”

姜思瑶却不以为然,她已经受够了这些迟来的愧疚和明目张胆的偏袒。

“娘,您觉得怎样说话才算是三思而后行?难道要学姜宁儿那般做作,躲在别人身后使绊子?”

话落,她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那语调里满是不屑。

“哐!”

云氏气得猛地一拍桌子,霍然起身,“你!你简直……”

姜思瑶不想听云氏接下来的数落,她左手支着额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娘,您回吧。”

许是这压抑的氛围太过浓重,云氏嘴唇嗫嚅几下,终是没再言语,一甩衣袖,愤愤而去。

那扇洞开的房门,泄进一束清晨的阳光,那光孤孤单单地落在她和那件浅蓝色的衣裙上。在那光的照耀下,这衣裙的名贵布料越发显得流光溢彩。

姜思瑶缓缓伸手,轻轻摩挲着裙子,心底却莫名泛起一丝苦涩与悲愤。

若是前世的自己,能收到这样的衣裙,不知会有多欢喜、多满足。

可如今,她是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

她起身,一把抄起那件衣裙,快步走到衣柜前,用力将它塞到柜子的最深处。

别人挑剩下的玩意儿,她姜思瑶也不稀罕。

她目光投向谢北宸送来的那几箱谢礼,脑海中浮现出之前那些令人称奇的布料,眼中闪过一抹决然之色。

赏花宴她不仅要去,还要去得风风光光。


姜思瑶不慌不乱,使了个巧劲抽回了手,“王爷患的不是病,而是被换了命格。通俗理解来说,便是有人想尽办法,用别人的霉运换走了王爷的福运。

霉运压身,王爷才会感到身体不适,而随着时间越久,霉运积攒的越来越多,不适感便会越来越严重。

虽然症状和生病了一模一样,但从根本上却是完全不同的,刚开始,药里面的人气还能稍加缓解,但久了,人气不足以抵抗霉运,便无效了。”

“至于我到底是谁,在认亲回尚书府之前,我乃是道门的小师妹,普天之下除了我师傅,便只有我能救你。”

“你就不怕将实情告诉了本王,本王卸磨杀驴,去寻你师傅?”,谢北宸一半身子隐在暗处,神色晦暗不明。

姜思瑶莞尔一笑,“因为我师傅他老人家已经修为圆满,去另一个世界享福了。”

车舆内,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

半晌,谢北宸才缓缓开口,“替换命格这种事情,很轻易就能做到?”

“当然不是,天道有规,人各有命。随意修改他人的命格,是在违背天道,施术者会付出巨大代价。

若是修为高,兴许折寿一半,若是修为低,怕是会当场身亡,所以基本没有人愿意去做这种害人损己的事情。对你下手的人,现在不一定还活着,但盛了你福运的人,肯定是活得好好的。”

姜思瑶解释着,倒不是她有耐心,而是在面对谢北宸的时候,她不由得就联想到自己。

一辈子都被人使了手段偷走,还真是够惨。

“你要什么?”

马车缓缓驶动,小几上的茶杯水却未有半丝溢出来。

姜思瑶道:“我只要王爷能庇护我一段时间就足够了,这于王爷而言,是一本只赚不亏的买卖。”

“江白。”

外头时刻警备的江白立刻应声,“王爷有何吩咐?”

“立刻备下厚礼,以本王的名义送到尚书府去,就说是本王送给姜姑娘的谢礼。”

江白一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缓了好一会才回神,“知到了,王爷,属下这就去办。”

“收了本王的厚礼,无人在敢怠慢于你,你可满意?”,谢北宸淡道。

“臣女多谢王爷”,姜思瑶拱手一拜,“这玉佩王爷先收着,三日之后,我会再来送药。”

想了想,又解释了一句,“重新改回命格,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需要准备妥当才行。”

“本王知道了”,听到还要等待,谢北宸的眸子黯淡了几分,很快便恢复如常。

姜思瑶也乐得和这样懂事理的人合作。

以往她给姜幕安祛除邪气的时候,简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落不得半分好处。

她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见路边正好开着一家当铺,急道:“停车,我要下车。”

“你不回尚书府?”

“不回,还有点事情要办”,姜思瑶回头看了一眼谢北宸,跳下了马车,直奔当铺而去。

谢北宸撩开帘子,注视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眸色深沉。

江白的声音从帘外传进来,“王爷,这小丫头真的能信吗?”

手中的玉佩质地冰凉,触感舒适,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谢北宸放下帘子,“试试无妨。”

半刻钟后,姜思瑶神清气爽的从当铺走了出来,拍了拍腰间鼓起的荷包,心满意足。

她将这么多年姜幕安等人送给她的礼物,一股脑的全都给卖了。

前世她视为珍宝日日都要贴身带着的好物,经过讨价还价后,加在一起不过才卖了三十两。

她用玄术试过了,掌柜给她的已经是高价,不会有错。

她还以为是多么名贵的东西,也不过如此。

说来也好笑,尚书府高门显赫,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缺钱的主,可她这个嫡女,身上却连半分银子都没有。

美名其曰,说是为了杜绝她再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府邸沾了晦气。

无论她解释多少遍,那些黄纸朱砂并不晦气,她画的符咒,是很多人求都求不来的。

但却被他们不屑一顾。

姜思瑶心底一片冷寒,寻了一处冥铺,大手一挥,将三十两银子花了一个精光。

不是嫌晦气吗?

那就让他们晦气个够。

等姜思瑶乘坐拉黄纸的牛车回到尚书府的时候,便敏锐的察觉到了不一样的氛围。

眼下已是酉时,尚书府大门敞开。

门口守着的侍卫伸着脖子,仿佛在等谁回来一般,神色间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待他看见姜思瑶从装满黄纸的牛车上下来时,脸色瞬间大变,上前质问道:“大姑娘,老爷都说了多少遍了,让你不要在弄这些黄纸回来,又不是府上死人了,你天天摆弄这东西,也不嫌晦气。”

姜思瑶抬手便毫不客气的扇了他一巴掌,“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指手画脚,把东西抬到我的院子去,若是少了一张黄纸,那我便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晦气。”

“混账!”

一声厉喝骤然炸响。

姜思瑶一抬头,便看见父亲姜民成和母亲云氏站在门口,仿佛两尊威严的雕像,身后站了一圈姜家人,个个对她怒目而视,眼底是不加掩饰的不满。而二哥则在一旁煽风点火,嘴角挂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

其中最为严重的,便是五哥,姜浩广。

若说是姜幕安和姜宁儿,姜思瑶倒是能理解,但姜浩广,她是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有哪里得罪过他。

姜浩广气势汹汹地拿着玉佩质问她,“你竟敢当母亲送你的玉佩!”

“而且是到我的店当的,你故意的是不是?就是为了引起我们的注意,姜思瑶你真幼稚。”他怒目圆睁,手中的玉佩仿佛成了罪证。

这番话连茶馆说书的先生听了都得摇头。

不过这也能看出来,之前自己是有多卑微的想去讨好他们,才会被这般看不起。

姜思瑶好笑地颠了颠腰间的荷包,“五哥不去说书可惜了,不然凭借你的想象力肯定每场都会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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