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符……
似乎的确有什么东西被我忘记了。
不过都不重要了。
我脚步不停,上车离开。
我花了好几天时间,把公司一切事务都做了交接。
我卖掉了跟许澈婚前一起买的房子,
买家来看房时,对着几处别出心裁的设计感叹:
“这个也不要了吗?这应该是您以前跟家人一起定制的吧,确定也扔掉吗?”
我愣了愣,看着客厅的顶灯,墙上的画作,
却始终想不起来当初跟谁一起,怎样选中的它们。
脑海深处好像又疼痛起来,所以我没再多想,只是点点头,轻声说道:
“对,都不要了。”
我搬到了之前买好的一处公寓里,面积不大,却很有安全感。
处理好一切后,我又将名下财产的绝大部分捐给了医学机构。
只留一小部分,足够我充裕度过剩下的日子。
不过我没想到,捐完财产的第二天,我就接到了许澈的电话。
他还是那副厌憎我的样子,语气冷淡:
“听说你捐了三千多万给T大医学院?你一向钻进钱眼里,现在为什么这么大方?”
我默然片刻,忽然有些迷茫。
是啊,我从前好像确实爱钱如命,。
不然怎么会为了赚钱那么拼命,连身体透支了都还强撑着?
可是为什么,我在捐钱时,又没有一点不舍。
我那么执着的赚钱,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5
见我沉默,许澈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冷声讥嘲:
“我明白了,T大医学院在脑科肿瘤学方面是国内顶尖。安然,你不会是想用这种方式跟我示好吧?”
我更茫然了: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许澈似乎有些不耐:
“你装失忆上瘾了吗?T大是我跟你的母校,我在附属医院做脑外科医生,你捐这么多钱给母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