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只留他一命作为占卜工具。
现在，去。”
叶寒声深深一揖，转身离去。
林夜低头凝视掌心的青光，金色泪珠突然流下一滴液体，落在骨簪上。
奇异的一幕发生了——青光稍微明亮了些，隐约能看出是个蜷缩的人形。
“还不够...”林夜闭目感应体内的长生经力量。
两卷经书虽然融合，但仍有部分符文在抵抗他的控制，那是烛阴最后的意志残余。
更麻烦的是，新获得的天道权柄并不完整，只能看到碎片化的未来图景。
远处传来雷鸣般的轰响。
林夜不用看也知道，那是青铜棺椁落地的声音。
天机阁主正在加速收割进程，末法时代被强行提前了。
“阁主好算计。”
林夜自语道，“逼我在仓促间做决定...”他缓步走向陨星坑边缘，每走一步，脚下就浮现出金色莲花的虚影。
坑外景象触目惊心——大地龟裂，灵气如沸水般蒸腾而起，被空中锁链抽吸。
远处几座山峰已经崩塌，无数修士和凡人如蝼蚁般逃窜，却无处可躲。
最令人心惊的是那九具青铜棺椁。
它们呈环形排列，中央悬浮着个模糊的银色人影。
当林夜的目光落在那人身上时，对方也同时看了过来。
“玄霄子。”
声音直接在林夜脑海中响起，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或者说...我的复制品。”
林夜浑身一震。
这个声音与烛阴如出一辙，却更加恢宏古老。
“很惊讶？”
银色人影轻笑，“当年我将自己一分为二，阳卷器灵继承了我的记忆与野心，阴卷则保留了我的力量与权柄。
而你...不过是连接两者的桥梁。”
林夜突然明白了。
从始至终，这都是天机阁主设下的局。
烛阴以为自己能借体重生，实际上只是为真正的玄霄子做嫁衣！
“现在，完成你的使命。”
银色人影——真正的玄霄子伸出手，“将长生经交出来，我可以保留你的意识，作为新世界的监察使。”
林夜低头看了看掌心的青光，又抬头望向那些被抽干的灵脉和逃窜的生灵。
眉心金泪滚烫，某种超越个人情感的天道视角正在影响他的判断——从宇宙尺度看，一个世界的消亡不过是沧海一粟...“不对。”
林夜突然攥紧拳头，“苏沉璧选择牺牲自己，不是为了让我成为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