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的人。
现在倒想通了,自在不是供在佛堂,是烧了这笼子?”
我跪下时膝头撞在青砖上,十年前在灵堂见过的孝帕还藏在袖中,帕角并蒂莲已褪成浅灰。
“望陛下成全。”
“值得吗?
不过一个女人而已。”
<抬头时看见他案头摆着半幅残棋,正是三天前我陪他对弈时,故意让的“困龙局”。
“椒房殿的地砖下,埋着嫂嫂这些年抄错的经卷,每一页‘阿弥陀佛’,她都把‘阿’字写成我的‘砚’。”
“你不要自作多情,或许人家是写的自己名字。”
“臣弟以为皇兄懂我。”
“呵,朕当然懂你,十三年前就懂……去年冬至你替她描红,故意在‘贞静’二字旁添了枝墨梅,御史台的折子堆了三尺高,朕都压着没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