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喜欢的人不是我吗?”
展雁翎冷脸道:“赵景年,你误会了,我爱的人一直是赵景明。
我以前以为是你救的我才喜欢你,可救我的明明不是你,你却没告诉我真相。”
“赵景明不会丢下我走的,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赵景年感到好笑:“他不会丢下你吗?
可是我的手下刚刚还去追杀他,没追上,让他逃走了。
你说他不会丢下你,我追杀的是谁?”
展雁翎又惊又急:“不可能!
你又在骗我!”
她忽然想起来,赵景明留给她的一只竹简,他要她今夜辰时打开,但自己因为羞耻一直没看,如今辰时已到,她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展雁翎手忙脚乱地打开竹简,只见落出来的,是一纸轻飘飘的,和离书。
“男赵景明,女展雁翎,结离有年,然情缘浅薄,心意各异。
男有目疾,不承所托,夫妻之道,难以偕老。
今议和离,非为怨怼,实为两全。
自此一别,恩断义绝。
谨以白纸一纸,明言分离。
此书为据,永作凭凭。
赵景明亲笔。”
07我解散山寨,离开了赵城。
<自从老寨主去世后,我逐渐削减了一些比较残暴的勾当,一开始还有人因为收入减少不满意,但后来靠着山下的产业赚了些钱,便也没人说什么了。
毕竟,他们最初多是因为连年饥荒被逼为匪,自己心里也知道这刀口舔血的行当并不长久,近些年来经济稍有复苏,不少人就动了回归正道的心思。
不久前,我终于联系上了在江南做丝绸生意的朋友,于是带着一些性情比较良善的兄弟们下了江南。
三年过去,我们已经改头换面,洗白了身份,在这里,没人知道赵景明,只认得经营着十几家绸缎庄的江怀影。
在江南的日子虽比不上在赵府时大富大贵,但也比在山寨时提心吊胆强得多,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但总有人替我不满意,比如时常相聚的好友,比如隔壁的李姓媒婆。
李媒婆拦在我回家的路上,一见了我仿佛看见两锭白花花的银子,热情道:“哎呀小江啊,上次给你介绍的姑娘去见了吗?
怎么样?”
我说:“李婶,别打趣我了,我是个瞎子,不想再耽误好人家的姑娘了。”
李媒婆连连摆手,道:“怎么能这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