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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皮戏 番外

苏烟雨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目光紧紧锁住我:“沈知意,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一次,他的声音里没了之前的恼怒,反而多了几分压抑的、近乎叹息的无奈。“我想做什么,将军难道还不明白吗?”我迎上他的目光,不闪不避。我向前一步,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用那“红衣伶人”般魅惑的语调,呵气如兰。“将军若是不喜白日的沈知意,那夜里的‘解语花’,将军可愿一试?”11顾晏之抓着我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喉结又是一滚,抓着我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猛地一用力,将我整个人都扯向了他!我猝不及防,撞进他坚硬滚烫的胸膛。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皂角混合着淡淡酒气的味道,还有属于他自己的、带着汗水和阳刚的气息。“沈知意……”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我的名字,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额头,“你玩...

主角:沈知意顾晏之   更新:2025-04-16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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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顾晏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画皮戏 番外》,由网络作家“苏烟雨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目光紧紧锁住我:“沈知意,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一次,他的声音里没了之前的恼怒,反而多了几分压抑的、近乎叹息的无奈。“我想做什么,将军难道还不明白吗?”我迎上他的目光,不闪不避。我向前一步,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用那“红衣伶人”般魅惑的语调,呵气如兰。“将军若是不喜白日的沈知意,那夜里的‘解语花’,将军可愿一试?”11顾晏之抓着我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喉结又是一滚,抓着我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猛地一用力,将我整个人都扯向了他!我猝不及防,撞进他坚硬滚烫的胸膛。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皂角混合着淡淡酒气的味道,还有属于他自己的、带着汗水和阳刚的气息。“沈知意……”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我的名字,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额头,“你玩...

《画皮戏 番外》精彩片段

目光紧紧锁住我:“沈知意,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一次,他的声音里没了之前的恼怒,反而多了几分压抑的、近乎叹息的无奈。

“我想做什么,将军难道还不明白吗?”

我迎上他的目光,不闪不避。

我向前一步,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用那“红衣伶人”般魅惑的语调,呵气如兰。

“将军若是不喜白日的沈知意,那夜里的‘解语花’,将军可愿一试?”

11顾晏之抓着我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喉结又是一滚,抓着我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猛地一用力,将我整个人都扯向了他!

我猝不及防,撞进他坚硬滚烫的胸膛。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皂角混合着淡淡酒气的味道,还有属于他自己的、带着汗水和阳刚的气息。

“沈知意……”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我的名字,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额头,“你玩够了没有?”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疲惫和挣扎。

我顺从地贴着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紧绷的脸颊。

他的皮肤很烫,带着细微的胡茬,有些刺手。

“将军,”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和说笑声,似乎有宾客正朝这边走来。

顾晏之如梦初醒,猛地松开了我,像是碰到了什么烫手的东西,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与我拉开距离。

他飞快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衣襟,眼神躲闪,不敢再看我,只留下一句仓促而混乱的话:“时辰不早,该回席了。”

说完,他甚至不等我回应,便转身,步履匆匆地朝着灯火明亮处走去,那背影,比任何一次都要狼狈不堪。

我站在原地,抚摸着被他捏得发红的手腕,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缓缓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12回府的马车上,气氛比来时更加凝滞。

顾晏之端坐在离我最远的位置,背脊挺直,目光死死盯着晃动的车帘,仿佛那里有什么惊世骇俗的景象。

他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连车夫都感受到了,大气不敢喘,挥鞭的动作都轻柔了许多。

我则好整以暇地靠着软垫,闭目养神,唇边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泄露了他内心的极度不平静。

一路无话。

到了将军府,
他几乎是逃一般地跳下马车,头也不回地大步流星走向书房,连平日里例行的告别都省了。

我看着他仓惶的背影,低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扶着侍女的手下了车。

13我端着一碟新做的荷花酥走进去。

“将军,用些点心吧。”

我将碟子放在他手边。

他“嗯”了一声,目光落在点心上,却并未伸手。

我拿起一块,递到他唇边,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尝尝?

妾身刚学的。”

这动作,亲密得超出了我们平日的界限。

他浑身一僵,猛地抬头看我。

我的笑容温婉依旧,眼神却清澈坦荡,仿佛这只是一个妻子对丈夫再自然不过的举动。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眼神晦暗不明。

最终,他喉结动了动,还是微微张口,将那块荷花酥吃了下去。

酥糖的甜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很甜。

她……他迅速低下头,掩饰般地拿起笔,声音却有些含糊:“……味道不错。”

我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耳尖,心中了然。

14转机发生在一个雨夜。

京中突发水患,城外河堤有溃口风险,顾晏之奉命连夜带兵前往巡查加固。

他走得匆忙,只来得及披上蓑衣,戴上斗笠。

我为他整理好行囊,送到门口。

风雨交加,雨水打湿了他的睫毛,也模糊了他的脸庞。

“将军,万事小心。”

我递给他一个油纸包,“里面是些姜糖和伤药。”

他接过纸包,手指触碰到我的指尖,我的手一片冰凉。

他眉头一皱:“怎么穿得这样单薄?”

说着,他下意识地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就要往我身上披。

动作做到一半,他猛地顿住,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他脸上闪过一丝懊恼和不自然,又要把披风收回去。

我这是在做什么?

不过是淋了点雨,她自己会回屋。

这披风是我的。

沾了雨水。

可是。

她的手那么凉,脸色也有些白。

罢了,给她吧。

他最终还是将带着他体温和雨气的披风,不由分说地裹在了我的肩上。

“穿好,进去吧。”

他声音有些生硬,眼神却不敢看我,说完便转身,大步跨入雨幕之中。

雨水瞬间将他的背影吞噬。

我裹紧身上还残留着他气息的披风,望着他消失的方向,久久未动。

这画皮戏,该结束了。

我的傻将军。

(完)
倒是安分……也好,省得心烦。

这道松鼠鳜鱼,滋味似乎比往日更鲜美些?

是换了厨子?

不对……好像还是那个味道,只是……今日吃来,格外不同?

定是饿了。

我夹了一筷子碧绿的芦笋尖放到他碗里,指尖不经意擦过碗沿。

他握着筷子的手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故意的!

她绝对是故意的!

手怎么这么凉?

穿得太少了?

罢了,与我何干。

他面无表情地将那筷子芦笋拨到一边,继续扒饭。

我也不恼,只端起酒壶,为他斟满一杯:“将军公务繁忙,也需保重身体。”

声音温婉,是我平日作为“沈知意”的语调。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又是这样……时而是妖精,时而是贤妻……到底哪个才是她?

或许她本就如此?

只是我从未真正了解过?

这酒,似乎也比平日醇厚?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仿佛要借酒消愁。

我看着他微蹙的眉头,心中暗笑。

10几日后,是太傅夫人的寿宴。

作为同僚家眷,我和顾晏之自然要同去。

马车上,他闭目养神,我则倚着软垫,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腕上的玉镯。

车厢内光线昏暗,气氛暧昧。

今日她会如何?

应该不会在太傅府乱来吧……上次宫宴她倒是安分。

希望今日也一样。

这镯子倒是衬她,显得手腕愈发纤细。

顾晏之!

你看哪里!

他猛地睁开眼,恰好对上我含笑的目光。

我像是被他抓包,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憨,模仿着那日“送茶民女”的怯生生:“将军可是觉得妾身今日妆容不妥?”

他呼吸一窒,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又来了!

“没有不妥。”

他生硬地吐出几个字,猛地转头看向窗外,不再看我,耳根却又悄悄红了。

到了太傅府,宾客云集,热闹非凡。

顾晏之很快被同僚围住,谈论着朝堂之事。

我则与其他女眷寒暄,举止得体,八面玲珑。

宴至一半,我去净手,经过一处假山回廊。

夜色已深,回廊幽静。

我故意放慢脚步,果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我停下,转身,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和紧绷的下颌。

“将军,又是在等妾身?”

我明知故问,语气里带着一丝狡黠。

他走到我面前,停下,深邃的
样子,心中好笑,面上却露出一丝委屈:“将军,您弄疼妾身了。”

他一怔,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攥紧了我的手腕。

他触电般松开手,眼神躲闪:“我失礼了。”

“将军若是不喜欢那些‘安排’。”

我垂下眼帘,声音低落,“妾身以后不再做了便是。”

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道:“夜深了,回去吧。”

他转身先行,步履却比来时乱了几分。

5他休沐在家。

我称病,卧床不起。

他来探望,隔着床幔,看我“虚弱”地躺在榻上。

“夫人感觉如何?

可要请太医?”

他站在床边,声音里带着一丝僵硬的关切。

“劳将军挂心,妾身无碍,只是有些乏了。”

我声音细若蚊蚋。

他沉默片刻,道:“那你好生歇着。”

他转身欲走。

“将军。”

我叫住他,“昨日妾身失态了,请将军莫怪。”

他脚步顿住,没有回头。

她毕竟是女子,又是我顾晏之的妻……只是为何她时而端庄,时而放浪?

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她?

或者根本就是两个人?

“无事。”

他丢下两个字,快步离开了。

午后,我悄悄起身,换上了一身利落的男装,束起长发,扮作新来的小厮,在院中洒扫。

他从书房出来,大概是想透透气。

看到我,他脚步慢了下来,目光在我脸上逡巡。

这小厮眉清目秀,倒有几分……不对!

又是她!

她到底有多少张面孔?

病了?

我看她精神得很!

简直无法无天!

他脸色铁青,径直朝我走来。

我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故作茫然,低下头继续扫地。

“你。”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抬起头来。”

我慢吞吞地抬头,一脸无辜:“将军有何吩咐?”

他死死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要将我看穿。

这眼神清澈懵懂,不像。

可这脸分明是……是我魔怔了吗?

他伸出手,似乎想触碰我的脸颊,确认什么。

我心中一紧,却不能躲。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碰到我面具边缘时,管家匆匆跑来:“将军!

宫里来人了!”

他猛地收回手,厉声道:“何事?”

“陛下急召,请将军即刻入宫议事!”

他最后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难辨,终究还是跟着管家匆匆离去。

我抚着胸口,长舒一口气。

好险!

差点玩脱了。

6他依旧忙于
我是当朝大将军顾晏之的正妻,沈知意。

成婚三年,相敬如宾。

他镇守边关,我独守空闺。

好不容易盼到他奉旨回京述职,却依旧冷面相对,话不过三句。

坊间传闻,顾大将军不近女色,一心只有家国天下。

可我知道,他只是不知如何面对我。

于是,我决定亲自“教”他。

月上柳梢头,他自军机处议事归来,一脸肃杀,甲胄未解。

我遣退了所有下人,换上一袭平日绝不会穿的绯色舞衣,赤足踩在地毡上,手中执一柄半透明的团扇,遮住半张脸。

他踏入内室,脚步一顿,眉头几不可查地蹙起。

“府中何时……添了伶人?”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悦。

我心中暗笑,面上却分毫不显,只缓缓放下团扇,露出精心描摹过的眉眼,声音是刻意拿捏的婉转:“将军,奴家是夫人为您寻来的解语花。”

1他盯着我的脸,眸色深沉,有那么一瞬间的怔忪。

这张脸,与平日端庄的我,有七分像,却又多了三分媚。

他没有立刻发作,只是冷冷道:“夫人费心了,但我不需要。”

他绕过我,径直走向内阁,似乎打算换下戎装。

我看着他紧绷的背影,清楚地“听”到了他心底的惊涛骇浪。

虽然我没有读心术,但我懂他。

这女子是谁?

眉眼竟有几分像知意。

胡闹!

知意怎会做此安排?

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可。

为何心跳有些快?

定是今日议事太久,累了。

我轻移莲步,在他身后站定,幽幽道:“将军是不喜欢奴家这身打扮吗?

那奴家换一身?”

他的动作僵住了。

2翌日,将军府设宴,款待几位同僚武将。

我依旧是那个端庄得体的将军夫人沈知意,坐在他身侧,为他布菜,替他挡酒。

他神色如常,眉宇间带着军人的刚毅,与同僚谈笑风生,仿佛昨夜内室那个失措的男人只是我的幻觉。

酒过三巡,有家将匆匆来报,说屏风后备着的西域葡萄酒不小心打翻了,需重新去地窖取。

这是我安排的。

我适时起身,温婉道:“我去看看吧,地窖阴冷,别让下人毛手毛脚再出岔子。”

顾晏之看了我一眼,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我提着裙摆,步履从容地走向后堂。

他虽未言语,目光却一直追随着我,直到我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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