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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证言:微虫豸揭开惊天阴谋后续

时光浅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昕儿,也没了。顾远山几乎摧毁了我的一切。不,他没有。他还留下了一样东西——仇恨。以及,那些在我脑海里无比清晰的、关于特殊螨虫和声波技术的记忆。那是他用来毁灭我的武器,现在,它们将成为我复仇的利刃。“扶我起来。”我对赵思睿说,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你伤得很重,需要休息…扶我起来!”我加重了语气,眼神里透出的冰冷让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他知道,那个沉浸在昆虫世界里的林默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一具被仇恨驱动的复仇之躯。在赵思睿的帮助下(他因为我而被停职,却始终没有放弃,这份情谊,我会记在心里),我在城郊一家不起眼的小诊所里,开始了艰难的恢复。身体的康复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大脑。我需要绝对的冷静和清晰的逻辑,来策划一场针对顾远山的、万无...

主角:林默赵思睿   更新:2025-04-15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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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默赵思睿的其他类型小说《无声的证言:微虫豸揭开惊天阴谋后续》,由网络作家“时光浅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昕儿,也没了。顾远山几乎摧毁了我的一切。不,他没有。他还留下了一样东西——仇恨。以及,那些在我脑海里无比清晰的、关于特殊螨虫和声波技术的记忆。那是他用来毁灭我的武器,现在,它们将成为我复仇的利刃。“扶我起来。”我对赵思睿说,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你伤得很重,需要休息…扶我起来!”我加重了语气,眼神里透出的冰冷让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他知道,那个沉浸在昆虫世界里的林默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一具被仇恨驱动的复仇之躯。在赵思睿的帮助下(他因为我而被停职,却始终没有放弃,这份情谊,我会记在心里),我在城郊一家不起眼的小诊所里,开始了艰难的恢复。身体的康复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大脑。我需要绝对的冷静和清晰的逻辑,来策划一场针对顾远山的、万无...

《无声的证言:微虫豸揭开惊天阴谋后续》精彩片段

昕儿,也没了。

顾远山几乎摧毁了我的一切。

不,他没有。

他还留下了一样东西——仇恨。

以及,那些在我脑海里无比清晰的、关于特殊螨虫和声波技术的记忆。

那是他用来毁灭我的武器,现在,它们将成为我复仇的利刃。

“扶我起来。”

我对赵思睿说,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你伤得很重,需要休息…扶我起来!”

我加重了语气,眼神里透出的冰冷让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他知道,那个沉浸在昆虫世界里的林默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一具被仇恨驱动的复仇之躯。

在赵思睿的帮助下(他因为我而被停职,却始终没有放弃,这份情谊,我会记在心里),我在城郊一家不起眼的小诊所里,开始了艰难的恢复。

身体的康复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大脑。

我需要绝对的冷静和清晰的逻辑,来策划一场针对顾远山的、万无一失的反击。

硬碰硬?

那是自杀。

顾远山的权力和关系网能轻易将我碾成齑粉。

报警?

更是笑话,警方内部有多少他的人?

谁会相信一个“疯了”的、被烧得半死的“虫博士”对医学泰斗的指控?

唯一的办法,是让他自己露出马脚。

利用他的谨慎,他的多疑,他那病态的控制欲。

我需要一台能安全上网的电脑。

赵思睿想办法弄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忍着剧痛,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这项疯狂的计划中。

我将关于那种特殊螨虫的基因片段分析、声波/信息素技术的频率特征、生物效应模型…这些足以震惊世界(也足以让我和任何接触者万劫不复)的核心信息,彻底拆分、打乱、伪装。

我用尽毕生所学,匿名撰写了几份“报告”:关于“南美新型农业害螨”的风险预警,通过加密邮件发给瑞士的国际农业研究组织。

我知道他们对生物入侵极其敏感。

关于“特定声波对节肢动物神经影响”的“初步探讨”,伪装成一个独立研究者的帖子,发布在了一个需要层层验证才能进入的、匿名的前沿科技论坛。

我知道那里潜伏着全球最顶尖的技术猎头和风投。

关于“极端环境下微生物与寄生虫异常协同”的“案例分析”,附带了故意留下的、指向“人为干预”的模糊线索,通过多重代理
构成、特殊蚊种的DNA序列比对、罕见真菌孢子的地理分布模型——在GIS系统里汇聚、叠加时,一个名字如同烙印般灼烧着屏幕,也灼烧着我的视网膜。

顾远山。

那个道貌岸然、受人敬仰的医学泰斗,那个在慈善晚宴上侃侃而谈、在学术会议上挥斥方遒的大人物。

竟然是他!

那一刻,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荒谬感,一种世界颠倒的眩晕。

怎么可能是他?

动机呢?

证据链虽然指向他,但缺少最直接的关联。

这太疯狂了!

我立刻联系了赵思睿。

当他看到我的分析结果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我们对视着,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震惊和…一种即将踏入万丈深渊的恐惧。

我们彻夜未眠,反复推演,试图找到哪怕一丝推翻这个结论的可能性。

但数据不会说谎,逻辑链条严丝合缝。

最终,我们做出了那个现在看来愚蠢至极的决定——上报。

我们以为,只要将这颗炸弹抛出去,总会有人来处理。

接下来的事情,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也残酷得超乎想象。

赵思睿被停职,理由荒诞可笑。

我的实验室在一场“意外”火灾中被付之一炬,那些凝聚了我无数心血的样本、笔记、设备,都化为焦炭。

我多年的积累,几乎毁于一旦。

但我当时最担心的,不是这些。

而是远在另一座城市、我唯一的亲人——我的妹妹,林昕。

然后,噩梦就开始了。

昕儿开始生病。

起初只是低烧、乏力、皮肤上出现奇怪的小红点。

我以为是普通的过敏或感染。

但病情迅速恶化,精神恍惚,夜间幻觉,肌肉颤抖…我把她接回来,送进了全市最好的医院——讽刺的是,正是顾远山担任院长的那家。

我经历了人生中最黑暗、最无助的一段时光。

看着昕儿在我面前一点点衰弱下去,看着那些所谓的“专家”用尽了各种“先进”手段却束手无策,看着生命监测仪上的曲线越来越微弱…我像个疯子一样查阅文献,分析病例,却找不到任何答案。

那种眼睁睁看着挚爱之人走向死亡,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比任何酷刑都要残忍。

直到昕儿离世的那一晚。

在她冰冷的病房里,在她那张永远定格了青春笑容的遗像前
寻着那个可能存在的“异常”。

时间仿佛凝固了。

然后,我看到了。

几片破碎的、带着金属光泽的黑色碎片,嵌在土壤颗粒之间。

在高倍放大下,我能清晰地看到那细微的翅脉结构。

是昆虫的残骸。

不是常见的土壤昆虫,它的形态…极其特殊。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大脑飞速运转,检索着我那庞大的昆虫学数据库。

这种翅脉,这种体型…对了!

瘿蜂亚科!

更具体一点,可能是Alloxysta属的一种卵寄生蜂!

“找到了!”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赵思睿立刻凑了过来,“找到什么了?

是证据吗?”

我示意他看显微镜,同时快速地解释:“卵寄生蜂,Alloxysta属。

极其罕见,只寄生于一种特定的穴居蜘蛛的卵囊。

这种蜘蛛,喜欢温暖、潮湿、阴暗的环境。”

我一边说,一边在大脑中构建着那个可能的犯罪场景。

“蜘蛛?

寄生蜂?

这和密室杀人…”赵思睿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

“关系重大。”

我打断他,思路越来越清晰,“凶手,一个能提前进入书房的人。

他将携带寄生蜂卵囊的蜘蛛藏在书房某处,比如这盆兰花的土壤深处。

在预定时间,寄生蜂孵化。

他利用蜘蛛的习性(比如趋暗),或者寄生蜂的习性(比如趋光),让它们携带微量、高效、难以检测的神经毒素,接近正在休息的死者。

毒素释放,引发心脏骤停的假象。

任务完成,蜘蛛爬回,寄生蜂死亡,留下几乎看不见的残骸。

完美的密室,完美的‘自然死亡’。”

我说完,看着赵思睿那张因震惊而呆滞的脸,补充了最关键的一点:“这种寄生蜂,地理分布极其狭窄,只在南方几个省份的山区有记录。

去查查,案发前后,谁去过那些地方,谁有能力接触到这种生物,谁又有动机和机会。”

接下来的进展,几乎完全印证了我的推断。

警方的调查指向了死者的侄子周立明,他不仅有作案动机(挪用公款即将败露),有生物化学背景,更重要的是,案发前一个月,他“恰好”去过那种寄生蜂分布区域的南方山区进行“地质考察”。

铁证面前(虽然是间接证据链),周立明最终崩溃认罪。

悬案告破。


入了狂暴!

玻璃培养箱被猛烈撞碎,金属网被撕裂!

它们冲了出来!

从四面八方!

向我!

那一刻,我不是在面对敌人,我是在面对我自己的研究,我自己的心血!

它们曾经是我探索世界奥秘的伙伴,此刻却变成了由魔鬼操控的、索命的厉鬼!

实验室瞬间变成了炼狱!

我本能地躲避,反击。

小腿被蜈蚣狠狠咬住,剧痛和麻痹感迅速蔓延!

手臂被狼蛛的毒牙划破,火烧火燎!

那些携带未知病毒的蚊子更是像乌云一样扑来!

灯光开始疯狂闪烁,加剧了这地狱般的景象!

我被困住了!

四面楚歌!

死亡的气息从未如此接近!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打翻了桌上的酒精灯!

火焰!

熊熊燃烧的火焰!

吞噬了一切!

那些狂暴的生物,那些珍贵的标本,那些仪器设备,还有我的理智,我的希望…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出来的。

只记得灼烧的剧痛,窒息的浓烟,毒素在体内蔓延带来的幻觉…当我最终倒在实验室门外冰冷的地面上时,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块被烧焦的、散发着恶臭的垃圾。

我听到了模糊的惊呼声,看到了急救灯的红蓝闪烁,然后,意识便坠入了无边的黑暗。

炼狱归来,我已一无所有。

除了…那份刻入骨髓的仇恨,和显微镜下那些螨虫的影像——那是顾远山留下的、最终将把他拖入地狱的、无声的罪证。

5 无声的回响意识像沉船一样,从漆黑冰冷的海底缓缓上浮。

首先恢复的是痛觉,无处不在的、深入骨髓的灼痛、撕裂痛、还有毒素残留带来的神经性刺痛。

然后是妹妹林昕的脸,那张永远定格在21岁的、阳光灿烂的笑脸,瞬间又被病床上她最后那双写满不解和痛苦的眼睛所取代。

我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动作牵扯到伤口,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陌生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还有…赵思睿那张写满了疲惫和担忧的脸。

“你醒了?”

他的声音带着如释重负的沙哑,“你昏迷了三天三夜,医生说你…能活下来简直是奇迹。”

奇迹?

我扯了扯嘴角,却发现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异常艰难,而且毫无笑意。

活下来,或许才是更深的炼狱。

我的实验室没了,我的研究毁了,我的妹妹…我的
昆虫神探”的名号开始在媒体上传播。

连警局内部那些一向对我持怀疑态度的老警察,看我的眼神也变得不同。

赵思睿更是几乎成了我的“联络官”,主动帮我处理一些杂事,甚至开始借阅我书架上那些最基础的昆虫学图鉴。

这种来自外界的认可,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科学的逻辑得到了验证,真相得以昭雪。

然而,我并未沉浸在这种短暂的“成功”中太久。

一些不易察觉的暗流,开始在我周围涌动。

我精心准备的“城市常见节肢动物DNA条形码数据库构建”项目申请,被专家委员会以“缺乏重大创新性,应用场景有限”这种荒谬的理由驳回了。

我感到愤怒,这明明是极具应用价值的基础研究,那些所谓的“专家”简直是外行领导内行!

不久后,赵思睿忧心忡忡地找到我,转述了他上级领导对他的“关心”——提醒他与我合作要“把握分寸”,“注意程序正义”,“避免个人英雄主义”,尤其是在涉及“有影响力人物”的案件时要“更加审慎”。

我听完,只是皱了皱眉。

官僚体系的掣肘,学术界的偏见,这些我都经历过。

在我看来,这不过是成功必然会带来的一些噪音,是那些庸碌之辈对无法理解事物的本能排斥。

“不用管他们。”

我对赵思睿说,不以为意。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我是多么的天真。

我以为那只是普通的行政阻力,是科学道路上常见的荆棘。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那看似平常的基金驳回通知背后,那句看似关心的官场话术背后,隐藏着一双冰冷的眼睛,一张正在悄然收紧的、针对我的无形之网。

我沉浸在科学的世界里太久,早已习惯了逻辑和理性。

却忘了,在人类社会这个更复杂、更黑暗的丛林里,逻辑有时是最无力的东西。

而危险,往往就潜藏在那些最不起眼的、看似“正常”的阴影之中。

3 无声的挑衅短暂的平静如同水面上的涟漪,很快便消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接连发生的、透着诡异气息的命案,以及一种越来越清晰的不安感。

第一个死者,李芳,普通文员,死在出租屋里,颈有勒痕,室内凌乱,看似入室抢劫。

第二个死者,王教授,历史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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