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词是陈婉仪日记里的那首:“紫藤花,爬满墙,宝宝在等妈妈抱,一个不够两个好,墙里墙外都是宝——”档案袋里新增的照片是婴儿房的最新现场:墙面被彻底铲除,却在水泥层里发现用胎儿脐带血绘制的巨幅胎纹,两条胚胎相互缠绕,中间趴着只巨大的蜘蛛。
而在照片角落,有人用红笔圈出个模糊的人影,穿着黑色风衣,无名指根的蜘蛛刺青在阴影里泛着光——陈婉仪的尸体明明已经下葬,可照片拍摄的时间,是她入土后的第七天。
窗外又下雨了。
我摸着口袋里那半枚双生莲玉佩,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指甲敲玻璃的声音。
转身时,观察室的玻璃上凝着水汽,有人用指尖画了只蜘蛛,下方是两个交叠的婴儿轮廓,旁边写着:“沈先生,这次换你藏猫猫”。
6 幽灵残痕水汽渐渐消散,可那些痕迹就像刻进玻璃里,怎么也擦不掉。
远处传来护士的惊叫,我冲向病房时,看见雨薇的床位空了,床单上留着片新鲜的紫藤花瓣,花瓣中央,是滴尚未凝固的、属于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