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我，”他的声音混着血锈味，“你流的每滴血，都会变成我心口的疤。”
三·巫祭·魂契初成中秋的祭火映红群山，叶灼华被迫穿上赤纱祭服，银铃在脚踝处叮当作响。
阿岄浑身缠着引魂藤立在祭台，赤蛊在他周身游走，将皮肤灼出狰狞的纹路。
老族长的咒语响起时，他突然盯着她颈间碎玉笑了：“十年前你父亲用你的半魂换自己活命，现在我要把你整颗心都抢回来。”
碎玉突然迸裂，离魂玉的另一半从他衣襟滑落。
叶灼华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带着离魂玉去中原，别回头……”可此刻，阿岄的指尖正按在她后颈朱砂痣上，那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与他心口相同的蝴蝶蛊纹。
“以血为契，以魂为引！”
老族长的金刀落下，阿岄突然推开所有人，将刀刃刺入自己心口。
赤蛊混着鲜血溅在她脸上，剧痛中，她听见他轻声说：“这样，你的魂就再也逃不出我的骨血了。”
四·死心·万劫不复深冬的雪压断了竹枝，叶灼华在密室发现半幅残卷，上面画着苗疆禁术“死心蛊”：需剜出半颗心养蛊，方能让宿主与施蛊者魂魄永缠。
阿岄推门进来时，衣襟上还沾着未干的血渍，心口缠着的绷带渗出诡异的红光。
“看够了？”
他逼近她，指尖划过她唇畔，“离魂玉碎了，你的半魂已经融进我的死心蛊。”
绷带掀开的瞬间，她看见他心口盘踞着比赤蛊更鲜艳的血色蝴蝶，翅膀边缘泛着金芒——那是用他半颗心温养的蛊王。
“为什么？”
她声音发颤，想起这些日子他日益苍白的脸色，“你明明可以杀了我……杀了你？”
他忽然笑了，笑得像个偏执的孩童，“我要你活着，看着我，想着我，哪怕用恨来填满你的心。”
他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蛊王的蠕动透过皮肤传来，“十年前你坠崖时，我用引魂藤续了你的命，现在轮到你用余生来陪我了。”
五·破茧·情丝入蛊惊蛰的雨夜，叶灼华跟着阿岄去采尸陀花。
他走在前面，腰间的蛊王陶罐突然发出龟裂声：“死心蛊快死了，”他头也不回，“因为你还在想中原的那位公子。”
她望着他发间的银丝，想起昨夜他咳血时，蛊王从他口中爬出，翅膀上的金芒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