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么了!
我的护身蛊呢!”
萧以淮被我吓到了。
他从没有见过我如此慌张,急促不安的样子。
在他无数次折磨我时,我也没有这样紧张不安过。
他挣扎着,脸上的歉疚一闪而逝。
“昨天吓到了墨云,我就把它弄死了。”
“弄,死了……?”
“那还不是怪你啊!
谁叫你把一条虫子收进那么名贵的匣子里!”
“你们!
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那是父亲母亲留给我的!”
“你凭什么让她动我的东西啊!
凭什么!”
护身蛊,我的护身蛊死了。
父亲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寄托也死了。
萧以淮,你还是我从前认识的那个,在母亲离世时安慰我的萧以淮吗?
萧以淮十分慌张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姜钰奴,你……”我不可置信地摇摇头,满脸眼泪,一步步向后退去。
我只觉得自己看错了。
他怎么会慌张?
哪怕是我死了,他都不会慌张的。
第二天,我照往常去云舒郡主的灵牌前领鞭刑。
萧以淮要我每日给云舒郡主“请安”——跪在灵牌前被抽两百鞭。
七年的每一天,都是这样过来的。
我如往常一声不吭地跪在地面上。
今天新换了一个家丁,小臂粗得堪比我的大腿,攥紧鞭子的手青筋凸显。
“太子妃。”
他阴沉地冷笑一声,扽了扽手里黑色的长鞭。
“这是太子殿下吩咐的,您就别怪小的下手狠了。”
“啪”的一声,一鞭狠狠抽在我的后背上,顿时血肉淋漓。
疼痛让我忍不住肩膀的颤抖。
“下手轻了,小的也不好交差呀!”
“啪”的一声,又一鞭抽在我的肩膀上。
“您就忍忍吧!
很快,就过去了。”
我闭上双眼,什么话也没有说,也没有反抗。
反抗,是无用的,只会带来更深的灾难。
5云舒郡主自杀前,太子府有很多我的朋友。
那日,萧以淮把我丢下寒潭后,不停地摁着我的头浸入寒潭中。
冰冷的池水呛进我的口鼻。
我说不出话,不停地咳,肺里都咳进了水。
冬日的冰水把我冻得直打哆嗦,体温迅速流失。
我浑身颤抖着竭力向上挣扎,而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压着我的头,把我摁进冰水里。
“就是你干的!
对吧?
姜钰奴!
你到现在还不肯承认吗!”
“咳,咳,我没做过的事!
为什么要认?”
他抽了我一巴掌。
“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