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已经结束,如今也只能放她离开了。”
萧以淮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两个头。
“太后,无论如何!
我想再见她一面!”
“以淮!
她去意已决,你留不住她的。
你也该放手,给她自由。”
萧以淮痛哭着摇头:“太后!
孙儿的字典里,从没有放手二字,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找到钰奴,把她接回到我身边,弥补这些年对她的伤害和亏欠。”
“只要她能回到我身边,要我做什么都行!
太后!
求您了!”
萧以淮就跪在三日前,姜钰奴跪着的地方。
这次,磕头的人变成了他。
他重重地磕着头,血顺着额头流下来。
萧以淮固执地磕了三个时辰,不死不休。
那些掩埋在岁月里,没说出口的痴情,都化作了悔恨。
变成了刺向他自己的利剑,把他割得血肉模糊,痛彻心扉。
到头来,被一封争风吃醋的信毁了她七年,也毁了他的一辈子。
他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
“罢了!”
太后叫人扶起了他:“船往南边渡口去了。
但愿,你还来得及追上她。”
萧以淮默默站起身,转身就要离开。
“太子哥哥!”
云舒哭泣着爬向他身边。
“那我呢?
你不要阿云了吗?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你是最疼我的啊!”
萧以淮沉默着,良久良久。
“云舒,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撂下这句话,他转身向殿外走去。
“太子哥哥!
太子哥哥!”
无论云舒怎样凄厉地叫着他,他始终都没有回头,也没有丝毫停留。
云舒潦倒地坐在地上,掩面哭泣。
她真的,失去他了……9萧以淮疯了似的满城寻找我的消息,但却始终杳无音讯。
几个月过后,墨云到了临盆之期。
他把即将临盆的墨云从产房里拎了出来,丢在了院子里。
“呵,我就说当年那个世外高人为什么来得那么巧?
你又如何突然间懂了那么多蛊女相关的事?
原来你是云舒安插在我身边的一枚棋子!
一切都是你们串通好的!
当年你们给玉奴造成的痛苦和伤害,我要加倍在你们身上还过来!”
萧以淮叫了几个壮汉家丁,一通乱棍打在墨云的肚子上。
墨云凄厉的惨叫声,在太子府上空萦绕了一天一夜,最后一尸两命。
整个人被打得已经看不出是人形了。
萧以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