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时,手中的钢笔 “啪” 地摔在地上:“谁让你进来的?
这是我的公司!”
“顾先生,” 我晃了晃手中的股权证书,“根据婚前协议,公司 49% 的股份属于我。
而你转移的八百万,现在正在经侦的监管账户里。”
他扑过来时,被小李和保安架住。
我看着他涨红的脸,突然觉得陌生。
这个曾经在我面前温文尔雅的男人,此刻像条被踩了尾巴的疯狗。
“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 我调出手机里的小航偷拍的照片,“林薇最近一直和她直播间的榜一大哥在一起。
真没想到你会喜欢上这种女人,顾明远,你真是太可笑了。”
他的挣扎突然停止,眼神空洞地盯着屏幕。
这时,林薇的语音消息进来:“顾明远,你是不是没钱了?
老娘可不会陪你喝西北风!”
附带的照片里,她正和一个戴金链的男人在珠宝店扫货,无名指的钻戒已经换成了鸽子蛋。
“叮 ——”陈律师的消息恰好弹出:“法院已经受理离婚申请,明天上午九点开庭。”
我摸着轮椅扶手站起来,助行器的金属支架在地面划出声响 —— 这是我三个月来,第一次在顾明远面前挺直腰板。
“顾明远,你记不记得,” 我凑近他僵硬的脸,“你说我是个生不了孩子的废物?”
晃了晃手中的试管婴儿知情同意书,“医生说,只要我想,随时可以有孩子。
而你 ——” 指了指墙角的监控,“即将成为重婚罪的犯人。”
离开公司时,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
小李推着我经过旋转门,玻璃映出我嘴角的笑 —— 那个在厨房擦咖啡渍的苏婉,那个在医院走廊被遗弃的苏婉,终于死在了这场阴谋里。
现在的我,是带着证据链归来的复仇者。
夜里,张大夫来换药时,我正在练习独立行走。
助行器每往前挪一步,右腿的刺痛就深一分,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人清醒。
老人看着我汗湿的后背,突然说:“当年我治的那个妇人,打完小三后,自己开了家中医馆。”
“我可没兴趣开医馆,” 我扶着窗台喘气,“我只想要顾明远一无所有。”
母亲端来的莲子羹还冒着热气,手机却在这时弹出顾明远的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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