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衣袖一摆,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掀翻在地。
“混账,你在南阳这些年只学会了残害同门吗?”
仙人冷淡道。
我不明白,为什么自从临婉晴来后,全部人像被她勾引去了心魂一般。
“师父,这是南阳一贯的规矩,比武台上强者为尊,我何错之有?”
我不甘心的反驳。
忽然,临婉晴满脸苍白,一副失了神的模样,一向高冷的扶廷顾不得形象从大师兄那里抱着她朝着凌云峰飞去。
凡人羸弱不堪,大师兄对她总是多加照顾,而现在他却冷着脸道:“我,为何要伤她?
你已经是扶廷仙尊的弟子了,为什么还要对一个伤者下重手,你太让我失望了!”
随着大师兄一走,整个观战台的人都消失了,而我这名所谓的比试第一也无人在意。
凌云峰是扶廷的居所,当年我被他带回南阳时就是住在这个小竹屋。
南阳都是有仙缘的人,修行仙法,很可惜我连最基本的仙骨都没有,修好这座小竹屋花了我整整半年的时间。
是夜,月明星稀。
“师父。”
我收回剑,恭敬地行礼。
扶廷一袭白衣,在黑夜里尤为突出,他清冷的眸子扫过银白色的剑身。
“跪下。”
2 师徒决裂我不解的看着扶廷,试图从男人平静的眸子里看出些什么来。
“为什么?”
“残害同门,心狠手辣,这十三年你就是这么学的吗?”
扶廷平静的声音却听出了滔天的怒意。
我迎着男人狭长的眸子,反驳道:“弟子所言所行皆遵守了南阳法规,不跪!”
扶廷没想到一向听话的我居然会反驳自己,大手一挥,迫使我跪下。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从今晚开始你不许离开凌云峰,待婉晴身体好些后亲自去登门道歉。”
我冷笑一声,受着重压站了起来,一言不发,扶廷却看出了她的决意。
“罢了,你过来。”
扶廷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子,看着我右手臂上的伤痕,缓慢的涂抹。
我感受到男人指尖都温度,委屈感油然而生,临婉晴不过来了南阳不到一年,为何所有人都要对她这么好?
“师父。”
扶廷没有回答,低垂的睫毛很好看。
我不过是个孤儿,亲人所弃、朋友不喜,在她和一群乞丐为了半个肉包子被打的半死时,是扶廷从天而降救了她。
男人一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