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沈知柔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嫡女:情缠凤仪全文》,由网络作家“月月之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定。”转身踏入风雪时,袖中翡翠镯硌得手腕生疼——这镯子,何尝不是另一种枷锁?12寒梅剖心元宵节,凤仪阁前的梅树开得正好。沈知意对着铜镜插簪,金钗上的双凤栩栩如生,却让她想起萧承煜前日在朝堂上的话:“孤要设立女子科举,需少傅牵头。”“表面是抬举,实则是将我绑在东宫。”她对着镜中倒影轻笑,忽然听见窗外传来打斗声。刺客的刀刃擦着她鬓角划过,却被一道身影硬生生挡住。萧承煜的血滴在她月白裙上,像朵盛开的红梅:“他们目标是你,因为你手中的免死金牌残片。”沈知意看着他绷紧的下颌线,忽然想起前世法场,他也是这样挡在她身前,替她挨了刺客一刀。那时她以为是帝王权术,如今才明白,有些血,从来都是为她而流。“疼吗?”她取出金创药,指尖触到他旧疤,“这道疤,...
《重生嫡女:情缠凤仪全文》精彩片段
定。”
转身踏入风雪时,袖中翡翠镯硌得手腕生疼 —— 这镯子,何尝不是另一种枷锁?
12 寒梅剖心元宵节,凤仪阁前的梅树开得正好。
沈知意对着铜镜插簪,金钗上的双凤栩栩如生,却让她想起萧承煜前日在朝堂上的话:“孤要设立女子科举,需少傅牵头。”
“表面是抬举,实则是将我绑在东宫。”
她对着镜中倒影轻笑,忽然听见窗外传来打斗声。
刺客的刀刃擦着她鬓角划过,却被一道身影硬生生挡住。
萧承煜的血滴在她月白裙上,像朵盛开的红梅:“他们目标是你,因为你手中的免死金牌残片。”
沈知意看着他绷紧的下颌线,忽然想起前世法场,他也是这样挡在她身前,替她挨了刺客一刀。
那时她以为是帝王权术,如今才明白,有些血,从来都是为她而流。
“疼吗?”
她取出金创药,指尖触到他旧疤,“这道疤,是十年前在破庙救我时留的吧?”
萧承煜猛地抬头,眼中翻涌着惊涛骇浪:“你想起来了?”
“在马场驯马那日,你腰间玉佩的纹路,让我想起破庙的砖。”
沈知意望着他,忽然发现他耳后有粒红痣,与记忆中替她挨了三记耳光的小乞儿一模一样,“原来你不仅是太子,也是当年那个说‘我护着你’的小叫花子。”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胸:“从你在佛堂推开我那日起,这里便不再是帝王心术,而是个男人,对救命恩人的十年相思。”
13 春宴迷局清明春宴,沈知意收到一封匿名信,画着她与萧承煜在马场相拥的场景,旁注:“帝后情深,可还记得沈家灭门之仇?”
她捏着信纸,忽然想起前世临刑前,萧承煜说的最后一句话:“朕本想护你一生,为何你偏要碰不该碰的秘密?”
原来那时,他早已知道她发现了父亲通敌的证据,却无法阻止她的倔强。
“少傅今日很美。”
萧承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望着她鬓间的白蝶兰,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承煜,若遇戴白蝶兰的女子,定要护她一世。”
沈知意转身,看见他眼中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忽然问:“如果我执意要查沈家旧案,甚至查到你母族头上,你会如何?”
萧承煜的指尖划过她唇畔:“
开沈家被灭门的真相。
6 凤仪初现三日后,宫中设宴。
沈知意穿着鹅黄裙衫,鬓边别着一支银蝶步摇,正是母亲当年的嫁妆。
殿中丝竹声起,她忽然看见周明轩扶着沈知柔进来,两人眼中藏着算计。
“沈姑娘,来孤身边坐。”
萧承煜的声音响起,惊起满殿目光。
沈知意刚坐下,便见沈知柔踉跄着摔倒,发间的金步摇划破手臂,鲜血滴在白玉砖上:“姐姐,你为何推我?”
殿中哗然。
周明轩冲过来,抓住沈知意的手腕:“知意,你怎能如此狠心?”
沈知意忽然笑了,指尖勾起他的袖口:“周公子袖口的胭脂香,可是来自醉红楼?”
她抬头望向萧承煜,“前日刑部送来的卷宗,说醉红楼走水,烧死的龟公身上,有半块吏部腰牌。”
周明轩的脸瞬间煞白。
萧承煜挥了挥手,侍卫立刻将他拖出殿外。
沈知柔跪在地上,望着沈知意眼中的冷光,忽然想起昨夜在偏院,她曾说:“你以为装病就能骗过我?
我可是见过真正的濒死之人,比如前世的我自己。”
“沈氏女,” 萧承煜忽然举起酒杯,“孤欲封你为太子妃,你可愿意?”
殿中寂静如死。
沈知意望着他眼中翻涌的暗潮,忽然明白,这才是真正的博弈。
前世他封沈知柔为良娣,不过是为了引出沈家的免死金牌,如今却要立她为太子妃,显然是发现了她手中的另一半玉佩。
“臣女不愿。”
她忽然跪下,取出翡翠镯,“但求殿下容臣女掌管沈家产业,以报父母生养之恩。”
萧承煜挑眉:“你可知,太子妃之位,能给你更多?”
“臣女只要沈家平安。”
沈知意抬头,“至于其他 ——” 她望着殿外的明月,“臣女更想做个能自己掌灯的人,而非被人捧在掌心的玉。”
萧承煜忽然大笑,笑声震得殿角铜铃作响:“好!
孤准了。
即日起,沈知意为太子少傅,协理东宫诸事。”
他起身时,袖中滑落半块玉佩,与沈知意的镯子内侧刻痕严丝合缝。
7 权谋初露东宫书房,沈知意看着面前的账册,终于明白萧承煜为何急于掌控沈家。
西北马场的马匹,江南布庄的银钱,都是他暗中筹备的军需。
而前世沈家被灭,正是因为沈世安将这些产业卖给了敌
你可知,当年我母妃难产时,是你母亲冒死入宫,用沈家秘传的保婴术救下我。
她临终前让我发誓,无论如何,都要让沈家嫡女,活成她想要的模样。”
她怔住。
原来母亲与萧承煜母妃的羁绊,早在她出生前就已种下。
那些被隐瞒的真相,不是欺骗,而是两代人用性命守护的约定。
14 夏夜惊雷入伏后,长安城暴雨不断。
沈知意趴在案上整理女子科举章程,忽然听见雷声轰鸣 —— 这声音,与前世她被灌下毒酒那晚一模一样。
“怕吗?”
萧承煜不知何时进来,将她圈在怀里,“当年在破庙,你总说雷声是天公在磨针,要给好人做缝补衣裳的针。”
沈知意望着他眼底的温柔,忽然想起重生后第一次在佛堂遇见他,他眼中是帝王的冷冽,如今却藏着化不开的暖意。
可越是这样,她越怕重蹈前世覆辙 —— 当他的温柔,与皇权冲突时,他会如何选择?
“如果有一日,我必须在沈家与你之间选一个,你希望我选什么?”
她轻声问。
萧承煜的手指骤然收紧,随即轻笑:“傻瓜,你早就是沈家与孤之间的那根针,缝补着破碎的过去,也织就着未来。”
他低头,鼻尖几乎触到她的,“孤从未想过让你选,因为从你替沈知柔进宫那日起,孤的棋盘上,便只有你这一颗不可替代的棋子。”
雨声渐歇,沈知意忽然发现,他腰间的玉佩不知何时换成了她送的琉璃平安扣。
原来有些改变,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就像她不再抗拒他的靠近,就像他不再隐藏眼中的灼热。
15 秋闱交心八月秋闱,女子科举开考。
沈知意站在贡院门口,看着身着襦裙的女子们怀揣笔墨入场,忽然想起前世在牢里,老嬷嬷用树枝在地上教她识字的场景。
“紧张吗?”
萧承煜递来温热的酪浆,指尖划过她手背,“当年你在破庙教我读书,说‘字是骨头,句是筋,读通了,人就硬气了’。
如今这些女子,便是来长这副硬骨头的。”
她抬头,看见他眼中映着初升的太阳:“原来你都记得。”
“自然记得。”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记得你教我写的第一个字是‘承’,记得你替我挨的每一顿打,记得你在火场
1 血溅佛堂佛前长明灯忽明忽暗,沈知意跪在蒲团上,指尖掐进掌心。
前世今日,她亲手给继妹沈知柔戴上凤冠,却在喜宴上被灌下牵机毒。
此刻喉间还残留着灼烧感,抬眼便见珠帘外父亲扶着继母走过来,袖口金丝牡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知意,你妹妹身子弱,明日还要进宫面圣 ——” 继母刘氏的帕子擦过眼角,“这抄经的事,便劳你代劳了。”
沈知意垂眸望着面前摊开的《金刚经》,笔尖在 “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处晕开墨团。
前世她耗尽三载抄经为沈知柔祈福,换来的却是沈知柔踩着她的尸骨成为贵妃。
指尖抚过腕间翡翠镯,这是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镯内刻着 “沈氏嫡脉” 四字,此刻硌得她掌心生疼。
更鼓响过三声,禅房外突然传来骚动。
沈知意刚起身,门便被踹开,满身酒气的男人踉跄着撞进来,正是她前世的未婚夫婿,吏部侍郎之子周明轩。
“知意,我错了……” 他抓住她的手腕,眼底泛着水光,“知柔她逼我……”沈知意浑身僵住。
前世此刻,周明轩闯入佛堂,扯碎她的衣衫,次日便有御史弹劾她私通外男。
父亲盛怒之下将她禁足,而沈知柔则哭着求皇帝指婚,成了她名义上的 “替嫁新娘”。
“松开。”
她声音冷得像佛前的青铜香炉。
周明轩愣了愣,酒意退了三分:“知意?”
沈知意突然反手扣住他的脉门,前世被囚禁时,她跟着牢里的老嬷嬷学过些粗浅的拳脚。
“周公子夜闯女子闺房,若是传到御史台 ——” 她指尖加力,周明轩疼得闷哼,“或是告诉太子殿下,您与我妹妹的私情?”
门外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沈知柔的贴身丫鬟绿梅躲在廊柱后,手中的琉璃灯摔在地上,碎成一片。
2 破局开端天未亮,沈知意便被唤到正厅。
父亲沈世安端坐在主位,继母刘氏斜倚在旁,沈知柔跪在地上,鬓边的珍珠步摇歪在一侧,像极了前世她在喜宴上假哭的模样。
“知意,你昨夜 ——父亲可是要问周公子的事?”
沈知意打断他,从袖中取出半幅撕破的衣袖,“女儿昨夜在佛堂抄经,周公子突然闯入,欲行不轨。
这衣袖,便是证据。”
刘氏的脸色
盘棋?”
沈知意望着他,想起两世的纠葛,想起火场的浓烟、佛堂的长明灯、金銮殿的对峙,最终都化作他眼中的温柔。
她伸出手,任金钗滑入发间:“好,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以后不许再替我做决定,无论是查案还是站队,我们都要并肩而战。”
萧承煜忽然起身,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傻瓜,从你在马场驯服踏雪乌骓那日起,孤就知道,你从来不是需要被保护的雏鸟,而是能与孤共击长空的凤凰。”
雪越下越大,天坛的钟声回荡在天地间。
沈知意靠在他胸前,听着心跳声与钟声重合,忽然明白,所谓情感纠葛,从来不是彼此拉扯,而是在看懂对方的伤疤后,依然愿意伸出手,共同愈合,共同成长。
17 尾声:双生并蒂三年后,太极殿。
沈知意望着龙椅上的萧承煜,他眼中映着她头戴凤冠的模样,与记忆中破庙的小叫花子、东宫的太子、如今的帝王,渐渐重合。
“皇后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金銮殿的对话?”
他伸手,扶她起身。
“自然记得。”
她望着殿外的万里江山,“你问我如何解‘穷则独善其身’,我说‘不被浊气染’。”
“而如今?”
沈知意忽然轻笑,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老茧:“如今才明白,独善其身易,难的是与君共渡,让这天下,再无浊气可染。”
他忽然低头,吻落在她唇上,带着帝王的霸道与情人的温柔。
殿外,白鸽衔着双凤笺飞过,上面写着新颁的《凤仪令》,首条便是:“帝后同心,与民更始。”
檐角的冰棱融化,滴落在太极殿前的青石板上,发出清越的声响。
沈知意望着萧承煜,忽然觉得,两世的轮回,不过是为了让他们在最合适的时间,遇见最真实的彼此 —— 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她也不再是任人宰割的闺秀,而是互为铠甲,互为软肋,在权谋与真心之间,走出一条前所未有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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