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是忙着政务都没来得及吃饭,我备了饭菜,皇上一起吃吧。”
赵宣笑意不达眼底,“阿瑶准备的自然是要吃的。”
桌前,沈瑶满眼忧惶,看着菜却只握着筷子却不夹菜,赵宣为她添菜,“怎么不吃?”
沈瑶惊惶抬眸,最终还是开口,“陛下……我……是前朝的事让你如此忧心?”
赵宣贴心问道,沈瑶闻言眸中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眼眶,剖情表白,“我明明是前朝遗臣之女却还是欢喜能与陛下在一起,皆因深感陛下待我之真心。
万众指责也好,我心意已决便不从后悔。
可是……可是陛下真得要将前朝遗臣都赶尽杀绝吗?”
“阿瑶心中忧虑我亦知晓,只是你知道,许多事不是我要如何做,而是他们逼我如何做。
我也想做一世仁君为人称颂,只是他们不愿啊。”
赵宣叹气,“我也想为他们留有余地,可他们太过固执,我也无法,总要对朝廷做一个交代。”
沈瑶垂泪,神色哀痛,“所以太子已经……”赵宣闻言眸色愈加温柔,“他应该尚还活着,只是我不知他究竟在何处。
我有意与他相见,和谈前朝诸事。
我不欲再造杀孽,也希望能和太子殿下以礼相待,倘使天下稳定,这天下与殿下共坐又如何?”
沈瑶听到殿下没死,放下心来,听闻其所言身心敬佩,惜叹道:“只可惜我亦无殿下音信……我不在乎他的生死,只要他非因陛下而死,不会有损陛下便好。”
赵宣紧紧盯着她,“你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儿吗?
若能使他出面安抚余党,更能使天下太平啊!
阿瑶真得不知道吗?”
沈瑶给他夹菜,叹息道:“我实欲为陛下分忧,但他当时单枪匹马独自离开,任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或许在那一年就已经逝去了呢?”
赵宣看着碗中的菜,眼底不愉,抬眼隐去,叹道:“是我太想百姓安业,奈何天不遂人愿。”
沈瑶随口糊弄:“确是天意弄人。”
确定周二皇子已死,沈瑶闻言便更感局势危急,恰逢此时储婵宫里来人。
“小姐,良妃派宫人送了一封信来。”
磬玉是杨祯的理事宫女,旁人看来是并不亲近的。
她将信从怀中掏出递与沈瑶,神色恭谨,“娘娘希望您能帮她。
如初见之势,以掩实情,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