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透出几分危险,像是蓄势待发的毒蛇。
“那香囊呢?还要吗?”
这是她应得的为什么不要?
“要吧......”
“嗯?”他似乎是没听清又凑过来了些。
“要!唔......”
姜沅瞪大眼睛,她这时才后知后觉自己被钟离钺抱在怀里。
他的手圈着她的腰身,一手撑在她的后颈,所以当他来吃她嘴巴的时候她根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趁她什么都不懂,钟离钺薄唇刚覆上去,就轻而易举就攻开城门,肆意掠夺她的呼吸和香甜。
眼神疯狂又热烈,可动作却是节制又小心,放在她后颈的手只是掐了一下就立即松开,改为托着她向自己贴近。
姜沅脑袋一片空白,分明他们鼻尖贴着鼻尖,她却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像蒙着一层纱。
片刻的惊慌后她意识到这是夫妻间的亲密之举,她曾也在......坊间流传的话本子里看到过。
她知道他在亲吻她,可她并不是那个嫁了他六年的姜沅,还是本能的抗拒。
可他的动作太过温柔,气味也很好闻,像是雪后的松枝燃烧起来带着一点点冷冽。
她不知为何浑身发软,连头脑都是晕晕乎乎的,若不是被他托着腰怕是已经掉到地上。
很舒服的感觉,像是飘在软绵的云上,和那天晚上的感觉......
姜沅脸色爆红,加上快要呼吸不过来忙在他胸口猛拍。
钟离钺得尽了好处,松开时眼中滑过一丝餍足,他的嘴唇上还沾着点点晶莹,姜沅一看又想起那个画面,脸红得更厉害了。
“沅沅,你不用在意别人的,你总不能狠心到连一丝机会都不给朕。”
姜沅原本还愤愤不平,马上就蔫了下去。
这恶犬还是跟以前一样将她看得明明白白。
“陛下说什么我不明白......”
姜沅愕然。
她感觉到大腿贴上来一个滚烫又坚石更的东西,那个位置似乎就是话本子里说的那个。
那晚钟离钺光着身子从床上下来她其实看到了一眼。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丑陋的东西,就跟头凶戾的长虫似的!
她脸颊跟要熟透了似的,不顾钟离钺的身份将他狠狠推开,迅速从他身上下来却不慎坐在了明案上。
有点硌屁股,天呐,她是坐在了奏折上了吗?
“别动,当心颜料洒出来。”钟离钺黑眸幽深,突然伸手摁在她纤腰两侧。
姜沅自然不敢动,要是污了什么重要的文书,她可承担不起。
钟离钺垂着眼帘整理,可这样一来他就要整个人贴上来。
极高的眉骨丝滑衔接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巴唇峰明显,翘起一点性感的弧度。
姜沅从前讨厌他自然不会去欣赏他的容貌,如今看来,当年那些京中贵子才子在他面前竟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可为什么他的脸偏偏对着的是那个位置?
七年过去,那里大得她都快认不出了,都不知道怎么长得。
对着就算了为什么他的鼻尖时不时还会碰一下?
还是最顶端的地方。
倒也不疼,就是就是......
姜沅被刺激得浑身发麻双手微颤,只能撇开眼不去看那糜艳的场面。
“陛下,好了么?”
“嗯......”
这是钟离钺能发出的声音?!
姜沅彻底凌乱了,但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自己身体的变化,竟是和那晚一样!
姜沅干脆闭上眼深呼吸,浑然不知钟离钺已经收拾好,与她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