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证据，根本没法定他的罪。
他在小区用口香糖粘电梯，这最多算破坏公共设施，和杀人案比起来，根本不是一码事儿。”
另一位经验丰富的探员摩挲着下巴，沉思片刻后说道：“赵队，我觉得我们可以从他的作案动机入手。
他因为丢件被投诉，工作上受到打击，心理可能产生了扭曲。
再加上童年的不幸遭遇，对女性或许存在着深深的仇恨。
我们可以调查一下他近期有没有什么极端的言论或者行为，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线索。”
赵文刚微微点头，目光深邃：“有道理。
而且凶手处理尸体的手段很专业，生石灰处理创面，破坏现场不留下生物证据。
如果王白水真的是凶手，他这些反侦察能力是从哪儿来的呢？
他有没有相关的知识储备？
我们得查查他的过往经历，看他以前有没有从事过和医学、化学相关的工作，或者参加过类似的培训。”
林夏眼睛一亮，补充道：“赵队，马晓悦和另一位受害者身上都有被虐待的痕迹，这种长时间、有规律的虐待行为，说明凶手在作案过程中很享受这种控制和伤害的感觉。
我们可以调查一下王白水有没有虐待动物或者其他暴力倾向的前科，从侧面印证他的暴力心理。”
赵文刚双手抱胸，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会议室里静悄悄的，只有墙上的挂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赵文刚抬起头，眼神坚定：“好，就按我们刚才说的办。
一方面调查王白水的过往经历，看他有没有相关知识储备和暴力前科；另一方面，继续深入调查两名受害者的人际关系，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线索，把王白水和案件更紧密地联系起来。
大家加把劲，一定要在他再次作案前找到确凿的证据，把他绳之以法！”
探组成员们纷纷点头，眼神中重新燃起了斗志，各自领命后迅速走出会议室，投入到紧张的调查工作中……阴沉的天空中，乌云如墨般堆积，一场大雨似乎即将倾盆而下。
赵文刚带着林夏驱车来到城郊那个弥漫着刺鼻气味的养猪场。
一下车，两人便皱起了眉头，那股混合着粪便和腐臭的味道直钻鼻腔。
赵文刚和林夏对视一眼，便朝着坐在屋前的老头走去。
赵文刚面带严肃，语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