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盘点货品。
“老板，请问你们这里招设计师吗？”
我鼓起勇气问。
老板抬头打量了我几眼，“设计师？
我们这小店，请不起。
不过……你要是懂点玉石，愿意从学徒做起，我可以考虑。”
学徒？
我犹豫了。
我好歹是名牌大学设计专业毕业。
但现在，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愿意。”
我说，“我可以学。”
老板笑了，“行，小姑娘看着挺机灵。
我叫秦姐，你叫我秦姐就行。
明天开始来上班吧，试用期三个月，工资不高，活儿可不少。”
“谢谢秦姐！”
我鞠了一躬。
走出市场，阳光有些刺眼。
虽然只是个学徒，但这是我凭自己努力得到的第一份工作。
心里，终于有了一丝踏实。
在秦姐店里做学徒的日子，比我想象的更辛苦。
每天除了打扫卫生、整理货品，还要学习各种玉石的鉴别、估价、保养知识。
秦姐要求严格，一点差错都不能有。
我像一块海绵，拼命吸收着知识。
身体上的疲惫，反而让心里的伤痛感减轻了一些。
杨玚阳没有再打来电话，似乎在等我主动低头。
这天，店里来了个挑剔的客人，指明要一块顶级的和田羊脂玉籽料。
秦姐亲自接待，客人却始终不满意，鸡蛋里挑骨头。
我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
那块玉料确实不错，但客人想要的，似乎不仅仅是玉的品质。
“先生，您是想送给夫人吧？”
我试探着问。
客人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是啊，结婚纪念日快到了，想给她个惊喜。”
“那您有没有想过，夫人喜欢什么样的款式？
是喜欢素雅的，还是喜欢雕琢精细的？”
客人摇摇头，“她喜欢就好，我不太懂。”
我笑了笑，“其实，玉石最重要的是心意。
您不妨选一块稍微小一点，但寓意美好的玉料，亲自设计一个款式，这样更能打动夫人。”
客人似乎被我的话打动了，眼睛一亮，“你说的有道理！
可是……我不会设计啊。”
“我可以帮您。”
我说，“我以前学过设计，虽然不太精通，但可以根据您的想法，画个草图。”
客人欣然同意。
我拿出纸笔，和他沟通了许久，最终确定了一个以“比翼双飞”为主题的设计。
客人非常满意，当场付了定金。
秦姐也很高兴，夸我脑子灵活。
“米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