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那股熟悉的、冰冷的气息。
他什么也没说，最后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世界清净了，我的心情却一点没好起来。
反而因为断了那些“灵食”，身体开始出现一些戒断反应似的疲惫感。
更糟糕的是，没了玄夜的“清洁服务”，小区里那些若有若无的怪异感又开始冒头。
业主群里又有人抱怨晚上听到奇怪的声音，甚至有人说看到窗外有影子飘过。
小黑偷偷摸摸来了两次，每次都愁眉苦脸。
“林小姐，您就……再点一次外卖吧？”
他搓着手，“最近妖界能量波动得厉害，好些小妖都开始控制不住脾气了，长老会那边天天给大王施压，说、说都是因为大王把资源浪费在您身上……”我心里烦躁，直接怼回去：“那是你们妖界的事，关我一个凡人什么事？
找你们妖王去！”
小黑被我噎得说不出话，灰溜溜地走了。
又过了两天，玄夜再次出现在我家门口。
这次他没敲门，而是直接穿门而入。
我吓了一跳，抄起旁边的扫把摆出防御姿势：“你想干什么？
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他看着我，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深处似乎有些我看不懂的东西，疲惫？
或者别的？
“妖界能量核心出现裂痕，情况很糟。”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许多低阶妖怪已经开始失控，甚至在冲击人界边缘的薄弱点。”
“所以呢？”
我握紧扫把，“你想让我这个‘能量电池’去给你们充电？”
语气里的嘲讽连我自己都觉得刺耳。
玄夜沉默地看着我。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声音很低：“一开始接近你，确实是因为你的体质特殊，能转化妖力，对稳定能量核心至关重要。”
果然。
我心头那点仅存的幻想彻底破灭，冷笑一声。
“但是，”他看着我的眼睛，语气异常认真，“相处至今，并非全是因此。”
他似乎在斟酌词句，这对他来说很罕见。
“你的乐观，你的……坚韧，还有你那些……奇怪的想法，”他顿了顿，似乎想起了我那中二的备注，“与我所认识的所有存在都不同。”
“我……”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言简意赅，“我希望你能留下。”
这算是……表白？
还是为了让我心甘情愿当电池的安抚？
我分不清，也不想分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