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说清楚。”
蒋阳固执地站在原地。
“好。”
“因为这两年我受够了，不想继续舔你了，可以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
印象中，蒋阳从不是会刨根问底的人，他巴不得我不再纠缠他。
“是因为程涵烟吗？
我和她压根没有任何事，你不要乱吃醋。”
蒋阳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他仿佛抓住了这根稻草。
“还是说因为其他人？
你放心，我会警告他们的。”
“你听不懂人话？”
我诧异地看向他。
“你不要扯其他人，是我受够你了，现在我意识到自己对你没感情，还不理解吗？”
“因为他？”
蒋阳脸上放松的表情一下凝固住，漆黑的眼眸望向我身后：“周柒安，你喜欢上他了？”
“你是不是忘了，你欠我们蒋家...啪”的一声。
他的话顿住，愣了半天才抬眸看我。
看着他脸上明显的巴掌印，我还有些不解气。
“蒋阳，这些年我做得够多了，我无愧于任何人。
当年的事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让我帮你回忆回忆，蒋伯母出事的时候，你在哪？
你在做什么？”
“她到底是找我，还是找你，你比所有人都清楚。”
说完，我抬步离开。
比起蒋阳，更清楚知道这件事情真相的。
只有蒋伯父。
14 祁晟序的追求“周柒安。”
准备离开的这几天，身边忽然就被祁晟序的身影占满了。
他不厌其烦地叫着我的名字，一如那时候死皮赖脸追着蒋阳的我。
“干什么？”
我又一次问他。
“想追你。”
他抬眸满是惊喜：“今天是你第二次这样问我，比平常多了一次！
我是不是有机会追你了？”
“呃，”我勉强笑笑，有些无奈。
“你这还不是吗？”
“这哪是了！”
祁晟序一脸幽怨。
“追人都不用花钱的吗？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我噗嗤一笑。
“那行吧，给你个机会。”
15 墓园的重逢再次见到蒋阳时，是我前往异国的前一天。
也是蒋伯母离开的日子。
我带着她生前最爱的小雏菊过去。
墓园里，有好几个我熟悉的蒋家人。
蒋阳跪在地上，眼下黑眼圈极重，下巴长满了胡渣。
他一向爱干净。
“安安，我老婆子对不住你。”
蒋奶奶一见我便开始泪眼婆娑。
我轻声安抚她。
对于蒋奶奶，我从未怨过。
这两年来，她一直在用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