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丧家之犬了～”林眠握紧水果刀：“小满被转到哪去了？”
“你猜？”
苏茜踢开脚边的荧光鱼，“江队说了，想要妹妹活命，就拿蝶妖来换。”
她突然压低声音，“或者……你把他的翅膀剁下来给我？”
林眠瞳孔骤缩。
她早该想到的。
苏茜的治愈异能其实有严重副作用，每次治疗都会加速器官衰竭。
而绮羽的鳞粉，才是真正的解毒圣药。
“你做梦。”
她横刀挡在绮羽身前。
苏茜突然抬脚踹向绮羽受伤的翅膀：“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眠想都没想扑过去挡。
那一脚重重踹在她肋下，她顺势抓住苏茜的脚踝把人拖进水里。
两人扭打间，苏茜突然诡笑：“你猜江队为什么来得这么快？”
“从爆炸你能活着那刻起，计划已经开始顺利进行～”14暗河突然掀起巨浪。
江沉带着潜水装备破水而出，麻醉镖擦着林眠耳畔飞过。
绮羽在混乱中惊醒，翅膀本能地裹住林眠，却被渔网缠个正着。
“收网！”
老赵在岸上大喊。
绮羽的鳞粉疯狂迸溅，但渔网掺了阻燃金属丝，越挣扎缠得越紧。
林眠摸到水果刀拼命割网线，江沉却用枪管挑起她下巴：“闹够了就回家，小满还等你签手术同意书呢。”
林眠突然笑了。
她笑得眼泪直流，刀尖猛地调转方向刺向冲向江沉的咽喉：“放了他，否则都别想活！”
江沉脸色骤变。
他太熟悉这个眼神。
两个月前清理变异狼群时，林眠被咬穿肩膀也是这么笑的。
那时她浑身是血还死死护着昏迷的苏茜，以为队友会来救她。
绮羽突然发出痛苦的嘶鸣。
暗河开始沸腾，蓝雾花从水底疯长，藤蔓绞住江沉的脚踝将他拖入水下。
苏茜尖叫着往岸上爬：“怪物发狂了！
快杀了他！”
混乱中林眠割开渔网，拽着绮羽往漩涡里跳。
入水的瞬间，她看到少年后背的蓝光聚成蝶形图腾——那才是真正的命脉。
15暗河的水灌进耳朵时，林眠想起外婆讲过的故事。
说人在快淹死时，会看见最重要的记忆。
可她眼前只有绮羽后背的蝶形图腾，蓝光像呼吸般明灭，把漆黑的水底照成星空。
漩涡把他们卷进地下溶洞，林眠的后背撞上湿滑的岩石。
绮羽瘫在她怀里，翅膀碎得只剩骨架，连瞳孔都变回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