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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永不再来江茗远乔月 番外

江茗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晚间,趁薇薇离开的空,我给她留了一封信,然后悄然离开。我在信中写道:薇薇,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此生太短又太疼,我不想再撑了。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与你相遇,我会变成天上的星,在天上看着你幸福……临走前,我穿了好看的裙子,化了淡妆。把我和薇薇幼年的合照,还有和江茗远当年领证的小相片放到了贴身的口袋里。有他们陪着我,临走前,我的心就不会那么冷了。今晚,我要回道观一趟,在师傅的遗像前上最后一炷香,然后美美地离开这个世界。推开道观吱呀作响的木门,寒月下的小院一片萧条。我终究还是辜负了师傅的嘱托。——花草早已枯死,它们同我一样,再也等不来春天了。“乔月。”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我的心不觉一震。这才注意到,道观一侧的门边,背月杵着的人影。他步履踉跄地...

主角:江茗远乔月   更新:2025-04-09 1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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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茗远乔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春天永不再来江茗远乔月 番外》,由网络作家“江茗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间,趁薇薇离开的空,我给她留了一封信,然后悄然离开。我在信中写道:薇薇,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此生太短又太疼,我不想再撑了。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与你相遇,我会变成天上的星,在天上看着你幸福……临走前,我穿了好看的裙子,化了淡妆。把我和薇薇幼年的合照,还有和江茗远当年领证的小相片放到了贴身的口袋里。有他们陪着我,临走前,我的心就不会那么冷了。今晚,我要回道观一趟,在师傅的遗像前上最后一炷香,然后美美地离开这个世界。推开道观吱呀作响的木门,寒月下的小院一片萧条。我终究还是辜负了师傅的嘱托。——花草早已枯死,它们同我一样,再也等不来春天了。“乔月。”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我的心不觉一震。这才注意到,道观一侧的门边,背月杵着的人影。他步履踉跄地...

《春天永不再来江茗远乔月 番外》精彩片段

晚间,趁薇薇离开的空,我给她留了一封信,然后悄然离开。

我在信中写道:薇薇,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此生太短又太疼,我不想再撑了。

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与你相遇,我会变成天上的星,在天上看着你幸福……临走前,我穿了好看的裙子,化了淡妆。

把我和薇薇幼年的合照,还有和江茗远当年领证的小相片放到了贴身的口袋里。

有他们陪着我,临走前,我的心就不会那么冷了。

今晚,我要回道观一趟,在师傅的遗像前上最后一炷香,然后美美地离开这个世界。

推开道观吱呀作响的木门,寒月下的小院一片萧条。

我终究还是辜负了师傅的嘱托。

——花草早已枯死,它们同我一样,再也等不来春天了。

“乔月。”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我的心不觉一震。

这才注意到,道观一侧的门边,背月杵着的人影。

他步履踉跄地向这边走来,每一步都好似有万斤重。

我的眼泪不受控地冲出眼底。

是江茗远。

几步之外,他捂着胸口,嘴角挂着血渍。

痛苦使他皱起眉头,苍白的脸上却含着幸福的笑。

“乔月,我终于等到你了,”他摸摸我的脑袋,故作调皮的轻声说:“月月,不好意思,我偷看了你的东西……”我一愣,扑他怀里,失声痛哭:“江茗远,你个大傻瓜!

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你会死啊!”

天机已破,江茗远再无生路。

我没有力气,只死死拽着他的胳膊:“江茗远,我只想让你幸福地活着啊……你个蠢蛋,当年我离开的真相有那么重要吗?

三年了,我那么伤你,你为什么还揪着不放啊!

眼下破了天机,你把我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呀!”

颤抖的我被他拥进怀里,他下巴抵着我的发顶轻轻摩挲,慢慢握紧了我的手。

此时,我们贴得很近,拥抱那么暖,指尖传来他的温度,夜色也不再冰冷。

“乔月,你自以为是的以为,只要我活着就能幸福,却从来没问过我,我想要的幸福是什么。”

他笑中带泪,垂头吻我:“我想要的幸福,是有你陪在身边啊。”

“哪怕要我死去,只要知道你还爱我,我就是幸福的,比如,现在。”

“我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把你三年来的日记、书信全都看了一遍,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你都那么在乎我、爱我……”他猛地咳喘一声,吐出大口鲜血,嘴角却含着笑:“乔月,我真开心啊。”

我抬起泪眼:“茗远,你现在一定很痛吧,跟我一样。”

他握紧我的手,如实回答:“痛,但我现在很幸福。”

“师傅说过,一旦泄露天机,我们会一道遭受天谴。”

“乔月,那就让上天罚我们死在一起吧。”

江茗远一语毕,我的体内传来无法忍受的阵痛,虚弱的倒在了他怀里。

他背起我,小心地提着气,一步步向室内走去。

大股的热流顺着他的嘴巴向外涌,粘腻的血濡湿了我的手臂。

每走一步他都需大口的喘息,身体也在不断地打着颤,可那双向后环住我的手却扣得那么紧,那么牢靠,仿佛永远都不会松开。

经过师傅的遗像前时,一滴泪从我眼角滚落。

师傅,对不起,当年你苦心劝我放弃,要我回家去陪爱人最后一程,我却误以为你不肯帮我,还以死相逼。

眼下,我终于明白了您的苦心,可一切都晚了。

到头来,我没能救得心爱之人,还害他在生命最后几年,活在痛苦与焦灼之中。

在我的小榻前,江茗远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我抱上床,像我们的新婚夜一样,他把手搭在我的腰上,轻轻搂我近身。

然后,他倒出一口气,将最后的吻落在我唇上:“乔月,我……好幸福啊。”

在他怀里,我气息微弱地合上眼睛:“江茗远,我……也是。”

番外(江茗远)乔月,你知道没你的这些年,我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每晚嗅着你枕头上残存的味道流泪。

我不甘,不相信你真的不要我了。

说真的,我还年轻,很怕死。

但比起死亡,我更怕你不再爱我了。

我用3年的时间壮大财力,养好身体,只为证明,别人能给你的,江茗远一样能给你。

把你找回来后,我多么渴望你能认一句错啊,哪怕一句忏悔的话,我都会瞬间软心。

可是你没有。

面对我给的伤害,你麻木不仁。

你的冷漠叫我愈加疯狂,干出了一件又一件的龌龊事。

我折磨着你,甚至在打碎的玻璃杯面前,假装不再信任你。

然后,我默默欣赏着你流泪、伤心、痛苦。

看着你眼底的绝望,我有一种无法言明的快感!

仿佛越这样,越能证明你心里有我,我就会好受一些。

乔月,其实在把你从道观接回家之前,我已经在你的卧室安装了微监控。

所以,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每日,我跟个小贼般在手机端盯着你的举动。

你夜里会做梦,一遍遍哭着喊我的名字;听着隔壁传来的男欢女爱之声,你会躲到被子里偷偷地哭一整晚;还有你脱衣服时,胳膊上纹着我名字的纹身会露出来,你会怔怔地看好久。

可是,你就是不肯说爱我,你的固执让我生气、懊恼又无奈。

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又无法击破它。

直到那晚你负气自残,送医时我偶遇了薇薇。

她声嘶力竭地撕扯着我,骂我混蛋,质问我想过没有,你做的这一切,很可能是为了我。

那天早上,我在病房门口,偷听了你和薇薇的对话,我仿佛一下受了启发。

——既然你不肯告诉我真相,我就一个人去寻找。

我连夜赶往道观,翻找到了你的日记还有和好友的书信。

字里行间,无不交缠着你对我浓浓的爱与牵挂。

当年,你离开的真相水落石出,我洞悉了你全部的秘密,以及你刻意隐瞒的苦衷。

在那一瞬间,我发现我的身子变弱了,同三年前一样,我又开始吐血。

但我好开心啊,因为我知道,原来你一直都是爱我的。

但我又恨自己,明明那么爱你,偏偏又是伤你最深的那一个。

我给你打电话,知道你一定会重回道观,所以我一直在等你。

至于冷雪,我原本不想动她的,可这女人对你的伤害太大,所以我不能轻饶了她。

她不是骗我,是她用鲜血做药引救了我吗?

那天,我以旅游的名义把她哄到道观,放干了她身上的血。

就让这女人的血,才涤荡她的罪过吧。

乔月,世间虽美,可我们等不来它的春天了。

这一世,我们走得太急,还有好多没来得及跟你说的情话,就留到天上去,慢慢与你说吧。

(完结)
吃早饭时,江茗远漫不经心地目光从我身上扫过:“乔月,今晚有个局,你陪我去。”

“我这个客户口味比较特殊,不稀罕嫩的,就喜欢你这种结过婚又看似清纯的少妇。”

他不紧不慢地搅拌着汤汁,嘱咐道:“今晚,你记得穿性感一些,别演砸了。”

我只当他随口折辱,没想到晚间他真的来接我了。

“换上!”

车里,江茗远将一件丝薄的裙子扔我怀里。

我勾过,手抚上裙摆时,眼眶瞬间湿了。

这件裙子,是有一年情人节江茗远买给我的。

上身后,他看我的眼神一亮:“月月,你真美。”

继而,他微皱起了眉。

“可惜布料太透,前胸、后背开的过低……”他轻轻带我到怀里,捧起我的脸认真道:“月月,这件裙子只能在家穿给我看啊,不许穿出去,你是我的宝贝,我可不允许别的男人饱眼福……发什么愣?”

江茗远的声音蓦然响起,我一下从记忆中回过神,不知何时,眼泪已爬满了脸。

后视镜里,江茗远漫不经心地欣赏着我的表情,轻浮地扯起唇角:“怎么,不愿意?

需要我亲手给你穿吗?”

我吸了一下鼻子:“谢谢,不用。”

看着我动作麻木地脱换衣服,江茗远好似又莫名的动了气。

他绷着下颌,咬牙切齿道:“乔月,这些年你也没少被男人睡吧,一会到了,给我放开点,别装什么良家妇女!”

酒桌上,那个叫梁总的肥头大耳男,贪婪的目光一遍遍往我胸前扫。

江茗远似是看透了他的用意,示意道:“乔小姐,坐过去。”

我迟疑片刻。

——江茗远,既然你不肯放过我,不如就如你所愿吧。

我站起身,听话地坐到了梁总腿上,柔软的胸脯紧贴着老男人肥腻的胸大肌。

“梁总,我喂你呀。”

托起桌上的酒杯,我软软地笑着,将红色的液体送进梁总的厚嘴唇。

梁总呲着漏风大门牙:“妹妹姓乔?

巧了,我老婆也姓乔!

我跟妹妹好缘分呐!”

说着,油腻腻的大手直往我腰上摸。

几杯酒下肚,梁总连连摆手:“醉了醉了,去趟洗手间……哎呀,怎么头有点晕。”

我懂事地站起身,挽上他的胖胳膊,又贴心地整理了一下他的领口:“梁总,瞧您醉的,我扶您去。”

眼角余光瞥见坐在斜对面的江茗远,他脸色并不好看,握酒杯的指腹微微发白,看起来很用力。

我扶着“肥头”往包厢外去,身后响起江茗远低沉的嗓音。

“梁总,你怀里的可是天上人间的头牌……陪陪酒还行,玩的话,还得找个纯的。”

梁总闻言,避瘟般撒开了我。

看样子,这哥们是吃过头牌的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江茗远蓦然收紧了眸子,语带讥讽:“乔小姐,还不快滚!”


我如获大赦,快步跑出了包厢。

身后幽暗的长廊里有人跟了上来,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僵硬回头的瞬间,突然被一只手拽住胳膊。

狠狠一拉,我跌进了一间没有开灯的厢房。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咔哒声,门落了锁。

窗外迷离的灯光映进几许,我看清了江茗远温怒的脸。

“乔月,小看你了,几年不见,这勾人的本事见长啊。”

“让个男人馋成什么样,竟连梁某那种货色,也不嫌!”

他仰头嗤笑一声:“也是,一个孤独的少妇,夜夜听着男欢女爱之声,心,指不定痒痒成什么样。”

他用手扶起我的下巴,露出轻浮之色:“乔月,我挺理解你的。”

“不过,这辈子,别的男人你是休想近身了,因为你是我的……”他停了片刻,喉头上下翻滚,吐出几个字:“我的佣人。”

“想要吗,乔月?”

“你只能求我,跪着求我给你。”

我扬起头,强压着眼眶里愈积愈多的湿意:“茗远,你对我的羞辱还嫌不够吗?

我们也相爱了6年啊,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我求求你,放了我,好吗?”

我拉过他的衣袖:“茗远,你就当我死了,当我死了行吗?”

他晦暗的眸子里蓦然闪过一丝心疼,又很快被觉醒的恨意浇灭。

“乔月,难为你还记得我们相爱6年!

那我问你,我病得快死的时候,你可怜我了吗!

你现在又装出一副无辜相给谁看!”

江茗远扯了扯领带,看向我的眼神里有了浓烈的侵占欲。

“今晚喝了些酒,想女人了。”

“冷秘书不在身边,将就着用一下你吧,也算可怜你一次。”

我身体一僵,瞬间明了他的企图。

“江茗远,别,我不能……”他把我反身狠扣到墙上,语带嘲弄:“乔月,你好像没有选择的权利。”

身后,很快传来金属的撞击声。

我知道,那是男人腰带扣发出的声响。

我一下慌了。

师傅说过,我不能动情,与男人行欢更是大忌。

我不怕死,可我怕死在这里,死在江茗远怀里,他会疯的。

下一秒,一股强悍的外力瞬间震得我分崩离析,我痛苦地向后去推江茗远,却被他紧紧攥住手指。

江茗远粗重的喘息就在耳边:“乔月,三年了,你怎么还这么紧,看来除了我,没男人愿意疼你啊。”

我一下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破道之身,仅剩一副残喘的皮囊。

不明所以的江茗远,下意识捞住我软下的身体,嘴上嘲讽道:“乔月,你以前不是挺能折腾的吗,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待他终于心满意足地全身而退,我一下瘫倒在了地上。

一定是屋内迷离的灯光遮盖了我面目的苍白,江茗远甚至没注意到我嘴角渗出的血渍,他掏出一叠钞票甩我脸上。

“你,我用完了,不过尔尔,拿去!”

——就算到了现在,他都没忘记羞辱我。

我蜷在地上,虚弱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站直了身子,瞬间大片阴影笼罩了我。

然后,他慢条斯理地理了理领口,转身带上了门。


体内,泛起阵阵绞痛,疼得我冒出阵阵细汗。

对于移阳者而言,情爱不再是享受,而是酷刑,阳气一点点外泄,分分秒秒都是对肉身的折磨。

减轻痛苦的唯一方式便是离境高坐,可我一个人没有能力归山向道,即便能,江茗远也会派人把我抓回来,像前几次一样把我关进小黑屋。

拖着残身回家,身后,冷雪跟进了屋。

这个陪了江茗远三年的小秘书,没有一刻不在做她的贵妇梦,而我,一直是她的眼中钉。

“吆,姐姐看起来好疲惫,”冷雪阴阳怪气:“看来今晚玩得很嗨嘛!”

我没力气搭理她,疲惫地合了眼。

一时的安静,我以为她已经出屋。

突然,有人狠狠拽住了我的耳垂,阴狠的质问声随之响起。

“乔月,你耳垂谁咬的?”

“说,今晚你是不是勾引茗远了?

要不他怎么会碰你!”

江茗远在动情时,有亲吻女人耳垂的习惯,今晚在幽暗的包厢里,他将我整个耳垂吞吃到嘴里,一遍遍噬咬,直到鲜血淋漓。

许是我的冷漠激怒了冷雪,受伤的耳朵被她死死攥住不放:“乔月,茗远把你找回来,是为了羞辱你、报复你,他恨透你了,我警告你对他不要有非分之想!”

“你不在这3三年,不离不弃陪在他身边的人是我!

他很快就跟我求婚了,用不了多久我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而你呢,只是茗远留在身边的一条狗,一条狗而已!”

我疼得起了眼泪,没力气去推她,只得由着她撕扯。

“乔月,你是死人吗?

怎么无论别人对你做什么,你都不吭气?”

“你越是冷漠,茗远越恨你、越不甘……你个臭婊子,玩欲擒故纵是吧?

只可惜你再怎么折腾,也比不过我在茗远心里的分量!”

她得意地凑近我,压低嗓音:“你知道茗远为什么这么爱我吗?

因为我骗他,是我求老道医好了他,还用了我的血给他做药引!”

“为了让他相信,我把自己的手腕都割烂了,他抱着我心疼的落泪……而你,一个始乱终弃的女人,怎么能跟我比?”

她攥我耳朵的手一点点收紧,脸上露出愈加浓重的歹意:“乔月,你斗不过我的,我有的是办法让茗远恨你……他,只能是我的!”

玄关处响起开门声,冷雪一慌,倒退时不小心打翻了水杯,划伤了手背。

江茗远刚踏进卧室,冷雪就穿着单薄的睡裙,一下哭着扑进他怀里。

“茗远,你怎么才回来?”

“姐姐心情不好,一直闹脾气,我好害怕……”江茗远手里握着一瓶紫药水,他的目光落到我的左耳上,却很快被冷雪伸到眼前的手阻断视线。

那只柔软皙白的小手正在流血。

冷雪撅着小嘴:“茗远,姐姐刚才用杯子打我,拿我撒气……”江茗远心疼地拾起那只手,语气冰冷:“乔月,你发什么疯?”

“快给小冷道歉!”

我苦笑:“江茗远,玻璃杯是她自己打碎的…姐姐,你血口喷人!”

冷雪跟只受伤的小猫般嘤嘤哭泣。

许是女人的眼泪激发了雄性的保护欲,江茗远下意识地揽紧怀里的尤物,目光死死盯着我。

——谁是他信赖的人,一目了然。

我的左耳火辣辣的疼,但胸口更疼。

“茗远,难道在你心里,我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

如果我做了什么,我不会不承认,但是我没有。”

江茗远冷漠地扯了扯嘴角:“乔月,你拿什么来跟我谈信任?”

“你配吗?”

我忽然就笑了,两行泪从脸上滑落。

一个薄情寡义、始乱终弃的女人,的确不配。

江茗远冷漠地看着我,加重语气重复道:“乔月,道歉!”

我撑起身体,一滴血滴到洁白的床单上,我才知道自己的左耳一直在流血。

都不重要了。

比起心痛,这点伤又算得上什么。

我缓慢下床,弯腰,捡起地上最尖锐的一片碎玻璃,然后将它狠狠扎进了手心。

瞬间,血流如注。

“茗远,这样道歉,够吗?”

江茗远的唇线不受控地颤栗,他一步向前接住了倒下去的我。

“乔月!”

“乔月!”

江茗远的声音,连同他的脸在眼前逐渐模糊……
被江茗远囚禁的每一天,我的心都跟针扎一样疼。

每晚,他都会带小秘书回来,房门大开的在我隔壁的房间行欢好之事。

有一次趁我去了洗漱间,他干脆把那娇小的女孩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被从洗漱间走出的我撞个正着。

他身下的女孩好听地喘着,双臂攀着江茗远的脖子,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越过女孩的肩膀,江茗远的目光牢牢锁在我身上,他身下的动作没有停,眸子里燃着浓烈的占有欲。

我避开了他火一般的视线,转身回了卧房。

门外,随之而来的是更为激烈的撞击声。

女孩被撞得碎碎不堪的呻吟,跟蚂蚁一样一点点爬进我的耳朵。

片刻,江茗远推门而入,他靠在门上,赤裸的鲨鱼肌还在往下滴着水。

“乔月,你不是说我病得连床上那点事都办不成吗?”

“怎么,看我这么能干,你是不是很失落?”

“请你出去,我要睡了。”

就像没听见我说什么,江茗远鼻子里冷哼一声,“咔哒”一下点燃了手上的香烟。

3年前,只因我随口说了一句不喜欢烟味,江茗远一下戒掉了多年的烟瘾。

可现在,在我两步之外的距离,他交叠着双腿,漫不经心地吐出一个个灰色的烟圈。

“乔月,现在的我功成名就,要什么有什么,说起来,还得谢谢你,我的大恩人。”

“要不是你在我垂死挣扎的时候离开,怎会激起我强烈的抗争欲?”

“再看看你,离开我也有几年了吧,怎么还没嫁个贤婿?

这天下的男人,看来除了我,都不眼瞎……”我的心脏骤然一疼,使劲掐着自己的腿,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江茗远,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可是我不能说啊,如果你知道我曾经为你去死,还叫你怎么活?

而眼下,就更不能说了。

我身上背负着天机,如若泄露,移阳者会同被救之人一道遭受上天的惩罚。

我鼓起勇气迎上他嘲弄的视线:“江茗远,我乔月就是始乱终弃、薄情寡义的女人。

既然你已经把我看透,为什么还把我困在身边,难道不嫌弃碍眼吗?”

“放我走,难道不好吗?”

江茗远看我的眸子蓦然收紧,他绷紧下颌,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然后,恶狠狠捏起我下巴,迫我抬头看他:“乔月,三年前,你放过我吗?”

“现在,我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你只是我江家一个低贱的佣人、卑微的弃妇,懂吗?”

他用夹烟的手拍拍我的脸,慢慢俯身下来:“乔月,好好留在我身边赎罪吧!

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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