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重云宁舒蕴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周重云宁舒蕴小说》,由网络作家“苏眷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未曾想,宁舒蕴反而轻轻摇了摇头,唇角漾起一抹浅笑:“姚媛,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不必了,我自有打算。”程姚媛挑眉看她,忽然噗嗤一笑:“好啊,我好心帮你还不领情,真是懒得理你了。”“你知我并非这个意思。”宁舒蕴无奈道。只是姚媛与周重云生了冲突,在自己没有弄清楚他来历前,宁舒蕴还是不希望他们再发生什么争执,毕竟这俩人都是个急性子。程姚媛当然明白好友,不过仍故意板起脸,却又忍不住露出笑意,“算了,我本来还在生气呢,今天不要原谅你了。”宁舒蕴望着好友佯怒的模样,眼尾的朱砂痣在烛光下愈发鲜艳。她伸手替程姚媛理了理鬓边散落的碎发,柔声道:“知道你是为我好。”两人相视一笑,窗外暮色渐沉,将花厅笼罩在一片温柔的昏黄里。送走程姚媛后,宁舒蕴独自立在廊下。...
《侯府嫡女和她的糙汉姘头周重云宁舒蕴小说》精彩片段
未曾想,宁舒蕴反而轻轻摇了摇头,唇角漾起一抹浅笑:“姚媛,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不必了,我自有打算。”
程姚媛挑眉看她,忽然噗嗤一笑:“好啊,我好心帮你还不领情,真是懒得理你了。”
“你知我并非这个意思。”宁舒蕴无奈道。
只是姚媛与周重云生了冲突,在自己没有弄清楚他来历前,宁舒蕴还是不希望他们再发生什么争执,毕竟这俩人都是个急性子。
程姚媛当然明白好友,不过仍故意板起脸,却又忍不住露出笑意,“算了,我本来还在生气呢,今天不要原谅你了。”
宁舒蕴望着好友佯怒的模样,眼尾的朱砂痣在烛光下愈发鲜艳。
她伸手替程姚媛理了理鬓边散落的碎发,柔声道:“知道你是为我好。”
两人相视一笑,窗外暮色渐沉,将花厅笼罩在一片温柔的昏黄里。
送走程姚媛后,宁舒蕴独自立在廊下。
盛夏的风裹挟着槐花香拂过宁舒蕴的鬓角,她望着天边最后一抹晚霞,一点一滴被夜幕吞没,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上的玉镯。
“小姐,要传晚膳吗?”燕儿轻声问道。
宁舒蕴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不必了,我想静静看会儿书。”
她转身回到内室,换了一身素白的寝衣,外罩藕荷色纱衣,她取下发间最后一支玉簪,任由青丝如瀑般垂落,铜镜中的女子眉目如画。
湘妃榻上铺着软缎垫子,宁舒蕴倚在榻边,执了一卷书慢慢翻看着。
多盏烛火照的室内明亮,可时间一点点流逝,翻动书页玉指久久未翻动。
宁舒蕴的目光落在窗外摇曳的树影上,思绪早已飘远。
周重云为何甘愿受那三十鞭?他是在隐藏自己的武功吗?他到底是谁?这些问题在她脑海中盘旋不去。
还有为什么当听到姚媛骂他“卑贱下作”时,她心中莫名涌起的不适……自己竟会为他感到不平?
而后,所有的困惑都回归到——他今夜会来吗?
这个念头刚起,宁舒蕴便摇了摇头。
自己疯了不成,竟这么记挂一个身份来历不明的男人?当真是昏了头了!
可宁舒蕴又不由忆起,周重云曾言辞郑重说是为了自己而来,绝不骗自己……
宁舒蕴轻叹一声,知晓自己心思已乱,只好将书卷搁在案几上。
窗外传来更鼓声,已是三更天了。
鎏金香炉里的沉水香已经燃尽,余韵却仍在室内萦绕。
不知又过去多久,铜台上蜡泪积成小山,烛芯已矮了大半截,火光愈发昏黄黯淡。
宁舒蕴眼皮也开始发沉,终于有了睡意。
她的脑袋一点一点地下坠,青丝从肩头滑落,遮住了半边脸颊。
就在她小脑袋滑落自己的掌心,突然,一只温热的大手突然托住了她的脸颊。
宁舒蕴猛地惊醒,对上了一双如狼般锐利的眼睛。
周重云半跪在榻前,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下颌。
月光从窗棂间漏进来,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他依旧穿着那身粗布衣裳。
周重云再三保证:“我绝没有想要戏弄你的心思。我不想骗你,但这些信息我真的暂时不能告知于你。”
“周重云,你凭什么觉得,仅靠着你这几句单薄的话,我就要相信你?谁给你的勇气?”宁舒蕴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几分疏离与讥诮。
周重云眉头微蹙,心中没来由地涌起一阵慌乱与烦躁。
他尤其不喜她这副模样,仿佛将自己隔绝在千里之外,连带着他的心也跟着忽上忽下,难以安定。
“蕴儿,我绝不会伤害你。”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坚定。
宁舒蕴却仿佛没听见他的话,目光忽然落在了他的唇上。
她微微倾身,凑近了几分,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仿佛在寻找什么特殊之处。
“你们男人的嘴,总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给人承诺吗?”宁舒蕴真诚疑惑的发问。
而后,轻嘲一声:“真是怪廉价的。”
宁舒蕴的反应,显然是打定主意不信周重云说的话。
“……你这女人……”周重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无力感席卷全身。
他从未遇到过像宁舒蕴这样的人,软硬不吃。好言软语她听不进去,来硬的他又狠不下心,她就像一团捉摸不定的风,让他束手无策。
周重云心中郁气翻涌,仿佛一团火在胸口燃烧,烧得他理智几近崩溃。
他再也按捺不住,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逼近,目光如炬,仿佛要将她吞噬。
宁舒蕴强忍着想要逃离的冲动,倔强地与他对峙。她的指尖微微发颤,却依旧挺直了脊背,不肯示弱。
哪有人什么信息都不透露,还反要别人毫无保留的信赖他?这种敌在暗、自己在明的感觉,让宁舒蕴如芒在背。
她不喜欢这种不安,更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
宁舒蕴何尝不知道,自己的不妥协,显然让周重云不快了。
一时间,室内静谧得令人窒息,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急匆匆地敲门声响起,打破了这场无声的对峙。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二小姐出事了!”燕儿气喘吁吁地喊道。
屋内,宁舒蕴仍旧与周重云对峙着。
门外,燕儿急得直跺脚,嘴上话说个不停:“二小姐坠河了,现在高烧昏迷,老爷让您带着太医赶紧过去看看!小姐,您还是起吧,老爷遣钱管家亲自来通传的。”
燕儿没说完的话,宁舒蕴自然明白,她虽对宁安冉并无姐妹情谊,但碍于礼数,还是得过去探望一番。
“你还不离开吗?非得把事情闹大了?让人看看宁府千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夜半三更在房内与野男人私会,好让我身败名裂吗?”
宁舒蕴神情淡漠,好像即将面临危险困境的不是她自己。
她话未说完,就感受到了周重云身上怒意高涨。
然而,他并未多言,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既有警告,又夹杂着一些宁舒蕴看不懂的情绪。
燕儿推门而入时,周重云已经动作利落地翻窗离开了,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般。
“小姐,燕儿这就伺候您更衣。”燕儿急忙说道。
宁舒蕴点了点头,语气平静:“不必太繁琐,我们速去速回。”
她倒要看看宁安冉这次又玩什么把戏。
宁舒蕴带着太医赶到宁安冉的院子时,远远便听见屋内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夏夜静谧,半开的雕花窗外,斜挂着一弯新月。
蝉鸣声歇,唯余几缕清风拂过廊下铜铃,叮咚声碎如珠玉。
纱帐内浮动着若有似无的暗香……
宁舒蕴的唇角微微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她就知晓这男人未曾远离,始终在暗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可这个傻大个终究是猜错了。
此刻她的心中非但没有半分伤怀,反而畅快淋漓。宁家那些人扭曲狰狞的面容犹在眼前,若非顾及场合,她几乎要抚掌称快。
偏生这憨人竟以为她在伤心,还笨拙地想要安慰她……
这个念头让宁舒蕴心尖泛起一阵暖意。
“睡不着?”周重云突然开口,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宁舒蕴轻应一声,故意将尾音拖得绵长,带着几分刻意为之的落寞。
她分明感觉到身旁的男人身形一僵,随即翻身面对她。
黑暗中,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是淬了星子。
“别想那些腌臜事。”他笨拙地劝慰,字句粗粝得像是砂纸磨过,“那对狗男女不值得你费神。”
宁舒蕴险些破功笑出声来。
谁能想到平日里寡言少语的男人,安慰起人来竟是这般直白鲁莽。
“可他们……一个是我朝夕相对的异母妹妹,一个是我即将定亲的未婚夫……”她欲言又止,纤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一片颤动的阴影。
周重云顿时提高了嗓门:“那是他们不知廉耻!你何苦为他们伤神?正好烂锅配烂盖,省得祸害旁人!”
宁舒蕴强忍着笑意,指尖悄悄掐紧了锦被。
只听他继续愤愤道:“你妹妹明知萧景逸是你的未婚夫,还与他暗通款曲,这是不知廉耻。那个萧景逸更是蠢货,放着明珠不要,偏去捡那鱼目,当真是愚蠢至极!”
这番义愤填膺的说辞让宁舒蕴越发觉得有趣。
她支起身子,如瀑青丝倾泻而下,在月华流转间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你骂他们不知廉耻。”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朱唇轻启,“那我呢?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三番四次与你这般不清不楚……那是又算什么呢?”
周重云浑身骤然僵直,仿佛被点了穴道。他万万没想到宁舒蕴会突然抛出这样的问题。
即便他再如何不拘小节,也明白他们这般关系实在不合礼数。
初见时那场意外后,两个年轻人情难自禁,可寻常人家哪有像他们这样的......说到底,终究是他亏欠了她。
月光下,宁舒蕴清晰地看见他喉结急促地滚动,额角青筋若隐若现。
她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想看看这个对她混不吝的男人会如何作答。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沉重得能听见彼此交错的心跳声。
终于,周重云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地望进她眼底:“在我心里,你早已是我的妻。”
宁舒蕴呼吸一滞,瞳孔微微收缩。
“若你愿意。”他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我随时遣媒人上门,三书六礼,八抬大轿,风风光光迎你过门。”
宁舒蕴满目愕然。
晨光透过洞口的藤蔓斑驳落在她脸上,照得那些未干的泪痕闪闪发亮,像是撒了一地的碎玉。
周重云所有硬话都碎在了这泪光里。
他粗糙的拇指抚过她眼下的青影,触到满手湿凉。
这个平日里张扬跋扈的姑娘此刻脆弱得像只淋雨的猫儿,让他心头又酸又软。
“哭什么?”他故意用指节蹭了蹭她泛红的鼻尖,声音却温柔得不像话,“我这不是好好的?”
怀中的抽噎声却更急了。宁舒蕴整张脸都埋进他颈窝,温热的泪水顺着他的锁骨往下淌,像是要在他皮肤上烫出印记。
她哭得那样凶,纤弱的肩头在他掌心下不住地抖,仿佛要把坠崖时的恐惧、拖行时的绝望都哭尽似的。
“别怕。”周重云放软了声音哄她,布满茧子的手掌笨拙地拍着她单薄的背脊,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碎了珍宝,“有我在呢。”
洞外雨声渐歇,晨曦中飘着细碎的水雾。
他望着怀中哭成泪人儿的姑娘,忽然觉得背上那些深可见骨的伤都不算什么,只要能换她平安,就算要他把命搭进去也甘之如饴。
宁舒蕴突然抬起泪眼,眼尾红得像抹了胭脂。
她一把捧住周重云的受伤脸,力道大得让他都有些吃痛。
那双还噙着泪的眸子此刻亮得惊人,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周重云,我同你认真说,你需得仔细听着。”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过后的糯软,“我宁舒蕴从不是什么好人,心思歹毒,算计起人来不择手段,若是跟了我——”
她突然凑近,带着馨香的呼吸喷在他唇边:“便容不得半点背叛。”
葱白的指尖抵在他的咽喉,一字一顿道:“你若是愿意,从今往后,不管你是什么来历,藏着什么目的,我一概不问。但若你负我......”
周重云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俏脸,那带着狠劲的眼神活像只亮出爪子的猫儿。
他喉结滚动,忽然低笑出声。
“笑什么?”宁舒蕴眯起眼睛,指尖状似威胁性地试图戳他的伤口,“我说到做到。”
“巧了。”
周重云突然扣住她的后脑,额头抵着她的,低沉的笑声震得胸腔嗡嗡作响,“我周重云也不是什么善茬,刀口舔血这些年,还没怕过什么。”
他望进她眼底,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唯独怕……”失去你。
这未完的话,被周重云以吻封在了两人的唇齿间。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和未干的泪咸,却比两人以往的任何一次亲吻都要令他们颤栗疯狂。
当宁舒蕴气喘吁吁地被放开时,听见周重云在她耳边哑声道:“我的命早就是你的了,要杀要剐,随你处置。”
宁舒蕴觉得男人的誓言真是可笑至极。
前一刻还信誓旦旦说命都能给她的男人,此刻竟敢用这般严厉的语气呵斥她?那声音大的,好似恨不得将山洞顶上的碎石都震下来!
她宁舒蕴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当即就要甩袖离去,却被周重云一把按住香肩。
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不容置疑:“我说坐着,听见没有?”
宁舒蕴扬手就要拍开他的爪子,谁知力道还未使出,自己先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更可笑的是,还没等她查看伤势,周重云已经抢先一步捉住她的皓腕。
“碰到伤口了?”他声音里的紧张,倒像是伤在他自己身上似的。
“要你管!”宁舒蕴蹙着眉头,倔强地想要抽回手。
萧景逸俊脸涨红:“舒蕴,此事有误会……”
“误会?”宁舒蕴轻笑一声,目光扫过宁安冉松散的衣带,“萧世子衣衫不整地出现在我妹妹闺房,这满院子的人瞧看见了,这叫误会?”
窦秀婉尖声道:“安冉是被人陷害的!她那么单纯,怎么可能……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该动手打人!”
窦秀婉还试图把矛盾往宁舒蕴身上扯,来转移大家的关注。
“婉姨娘。”宁舒蕴出言打断,声音嘲讽:“那您说说,我该如何做才能让您满意呢?我知人心偏,却也不是这么个偏法吧?”
窦秀婉被噎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宁明诚皱眉扯了扯窦秀婉的袖子,低声道:“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窦秀婉不甘心地瞪了宁舒蕴一眼,小声骂道:“要怪也是怪你自己管不住男人。”
这话一出,宁舒蕴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这不是送上门来让她骂吗?
她抓住机会迅速反击,一副受教的模样,言语恭恭敬敬道:“婉姨娘教训的是,舒蕴母亲去逝的早,少了教导,在勾引男人之事上确实不如安冉妹妹。”
她适时停顿的妙极,发自肺腑的感叹道:“真是……尽得您的真传呢。”
院内顿时一片哗然。
毕竟当年谁人不知,窦秀婉一个妾室被正妻之礼娶进宁府,这可不是本事了得?
但随着苏文佩的离世,苏宁两家决裂,这是宁家最不愿提起的丑事。
窦秀婉脸色煞白:“你……你胡说什么!”
宁明诚也脸色铁青呵斥道:“宁舒蕴!你还有没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父亲。”
宁舒蕴转向宁明诚,眼中适时泛起泪光,“女儿只是心寒。萧世子与我有婚约在先,却与妹妹做出这等丑事。如今婉姨娘不责怪他们,反倒来指责我,这是什么道理?”
她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加上那副眼中含泪的模样,立刻赢得了在场女眷的同情。
几位夫人开始窃窃私语,看向窦秀婉母女的眼神充满鄙夷。
宁安冉躲在窦秀婉身后,哭得梨花带雨:“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我明明……”
“够了!”宁明诚厉声打断,他环顾四周,意识到再闹下去宁家的脸面就彻底丢尽了,“此事容后再议。萧世子,请你先离开。其他人也都散了!”
萧景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宁舒蕴却已经转身,只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姐姐!”宁安冉不甘心地喊道,“你听我解释……”
宁舒蕴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道:“妹妹还是先把衣裳穿好吧。虽说咱们家的姑娘都不太在意这些,但好歹……装也要装个样子。”
她语气轻柔,却字字如刀,割得窦秀婉母女体无完肤。
在场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冷气,谁也没想到平日里温婉端庄的宁大小姐,言辞竟能如此锋利。
离开西厢院,宁舒蕴挺直的脊背终于微微放松。
她低头看着自己发红的掌心,唇角勾起一抹真心的笑意。
真好呢,这才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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