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三个月来，她见识了萧烬的种种暴行，却也意外地看到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比如他会在无人时对着母亲的画像发呆；比如他会在头痛发作时像个孩子一样蜷缩在角落；比如他其实精通琴艺，却从不在人前弹奏。

这些发现让虞清歌困惑。

在她心中，萧烬应该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可为什么这个恶魔会有如此人性化的瞬间？

地牢中，那个受伤的婢女已经奄奄一息。

虞清歌为她清理伤口时，婢女突然抓住她的手，气若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