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8 老师诡计当晚的情况，得到了进一步还原。
“那天我们的确是遇见了，我毕竟是她的老师，看到自己的学生跟男人来酒店开房，就想着规劝一番，谁知道王蓉她不仅不感恩，还对着我大吼大叫！”
我跟林川在这位老师的教师公寓里见到了郑义。
是一个有些胖还有点秃顶的中年男人。
但他的表现还算平静，进门后就忙着给我们倒茶。
郑义的神色中带着一些惋惜。
可能是对这个死去女学生的怜悯。
在他的口中，王蓉是一个作风放荡的女大学生。
据说已经换过了好多任男朋友，这在学校里算是很出名的。
大学系里都叫她是“交际花”。
系里的主任包括辅导员都多次找她谈话，但是王蓉依旧是我行我素。
据他说王蓉的家庭条件并不算太好。
像这样贫穷家庭出生的女孩，到了都市里生活难免容易拜金。
说实话当时我跟林川离开郑义公寓的时候，我并没有起疑心。
最多就是感到有一些奇怪。
但当我们走到马路上，我发现林川有些不寻常，几乎是立刻对我说：“这个老师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
我觉得没啥吧？”
我挠挠头道。
“你这么以为，那是因为你正在被他牵着鼻子走，你没有发现，在我们进门后，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在引领着我们，将谈话走向一个他希望的方向吗？”
“包括他说话的时候的神态，还有大量的肢体动作，以及多次重复性的语言，都是在向我们 强调，他所说的是真实的，这是一种手段！”
林川轻蔑一笑。
我瞬间恍然，脖子上都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嫌疑人是大学老师，受过高级教育，他知道怎么做才能对自己最有利。”
林川摸着下巴说。
“你的意思是，他很有可能是凶手？”
我一下子兴奋起来。
林川却哼了一声道：“至少，他隐瞒了很多。”
9 疯狂情人事实证明林川说的是对的。
我们顺着郑义这条线接着摸查，很快就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郑义和王蓉之间，似乎存在着一些禁忌的不伦关系。
据班里的同学说，郑义常常找借口让王蓉留堂，或者让她来自己的办公室。
有几次几个同学还撞见了郑义带王蓉在外面的餐厅吃饭。
最终我们从王蓉的室友，一个叫赵倩的女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