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巧儿苏培盛的其他类型小说《朱砂劫·双生错巧儿苏培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潜水的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妃的心腹,她们……她们勾结镇远大将军,想要谋反。”侍卫跪在地上回禀道。玄烨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看着那个太监。太监被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如捣蒜,哭喊道:“皇上饶命啊!奴才都是被逼的。贵妃娘娘说,只要除掉清婉娘娘,就可以让镇远大将军里应外合,推翻皇上您的统治。玉茗儿还说,那个孩子根本不是皇上的骨肉,是她……她用了西域的妖术,让清婉娘娘怀上了别人的孩子。”玄烨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终于明白,自己亲手杀死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和未出世的孩子。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痛苦,恨不得立刻追随清婉而去。“传朕的旨意,将贵妃打入冷宫,抄家灭族。玉茗儿……凌迟处死。”玄烨的声音冰冷如霜,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处理完这些事情,玄烨独自一人来到了御花园。此时,正值寒...
《朱砂劫·双生错巧儿苏培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妃的心腹,她们……她们勾结镇远大将军,想要谋反。”
侍卫跪在地上回禀道。
玄烨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看着那个太监。
太监被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如捣蒜,哭喊道:“皇上饶命啊!
奴才都是被逼的。
贵妃娘娘说,只要除掉清婉娘娘,就可以让镇远大将军里应外合,推翻皇上您的统治。
玉茗儿还说,那个孩子根本不是皇上的骨肉,是她……她用了西域的妖术,让清婉娘娘怀上了别人的孩子。”
玄烨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终于明白,自己亲手杀死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和未出世的孩子。
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痛苦,恨不得立刻追随清婉而去。
“传朕的旨意,将贵妃打入冷宫,抄家灭族。
玉茗儿……凌迟处死。”
玄烨的声音冰冷如霜,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
处理完这些事情,玄烨独自一人来到了御花园。
此时,正值寒冬腊月,梅花树上的积雪被寒风吹落,纷纷扬扬地飘洒在地上。
玄烨仿佛又看到了清婉在梅花树下采撷梅花的身影,她回过头来,对着他甜甜地一笑,然后将一朵梅花插在了他的发间。
“清婉……”玄烨轻声呼唤着,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他缓缓地走到梅花树下,跪了下来。
寒风吹过,他的龙袍被吹得猎猎作响。
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痛苦,他知道,自己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的过错。
夜幕降临,玄烨依然跪在梅花树下,一动不动。
他的泪水已经流干,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他知道,自己的余生都将在悔恨和痛苦中度过,永远也无法摆脱清婉的影子。
5 深宫遗恨养心殿的青铜漏壶滴答作响,玄烨枯坐在龙案前,指尖反复摩挲着清婉留下的翡翠平安扣。
晨光透过明黄色纱帘,在他眼下投出青黑阴影——这已是他第三日未合眼。
案头堆积的奏折上,朱批晕染成一团团墨渍,唯有“江南织造”四字被朱砂反复圈点,如同渗血的伤口。
“皇上,该用早膳了。”
苏培盛捧着青瓷碗的手微微发抖,碗里的燕窝粥腾起袅袅热气,“御膳房新采的血燕,清婉娘娘生前最爱……”话音未落,青瓷碗被扫落在地。
玄烨霍然起身,腰间的半块虎符撞在龙案上,发出刺耳声响。
他盯着苏培盛
沃残阳清婉的尸身静静躺在养心殿冰凉的地砖上,玄烨宛如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她的身旁。
烛火闪烁不定,映照着她嘴角那抹凝固的血痕,仿佛是对他无尽的嘲讽。
他颤抖着伸出手,轻轻解开她的衣襟,当看到那道触目惊心的剑伤时,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
“皇上,这是从玉茗儿身上搜到的。”
苏培盛战战兢兢地跪在一旁,双手呈上一个锦囊。
玄烨机械地接过锦囊,打开一看,里面是半块染血的虎符。
他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三个月前的那个夜晚。
那时,清婉在御花园的梅花树下,亲手将一个绣着并蒂莲的香囊系在他的腰间。
她的手指轻柔得如同春风拂过花瓣,笑着对他说:“皇上,这是臣妾用江南的云锦绣的,愿皇上岁岁平安。”
而现在,眼前的这半块虎符,上面的纹路竟与香囊上的并蒂莲如出一辙。
玄烨终于明白,德妃暴毙的真相,江南织造案背后的阴谋,还有清婉那满含冤屈的泪水,都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紧紧笼罩其中。
“传太医!”
玄烨突然声嘶力竭地大喊,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太医院院判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回禀:“启禀皇上,清婉娘娘……她确实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地击中了玄烨的心脏。
他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
他踉跄着站起身,一把揪住院判的衣领,大声质问道:“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院判被吓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地重复道:“清婉娘娘……有孕三个月了。”
玄烨只觉得一阵眩晕,松开手,跌坐在地上。
他的目光呆滞地望着清婉的尸体,脑海中浮现出她曾经的音容笑貌。
她在御花园里采撷梅花时的欢快身影,她在他批阅奏章时为他研磨的温柔模样,她在冷宫的寒夜里紧紧抱着他哭泣的情景,一幕幕都如同电影般在他的脑海中闪现。
“为什么?
为什么不告诉我?”
玄烨痛苦地呢喃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几个侍卫押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太监走了进来。
“启禀皇上,这是贵妃宫里的太监,他招认说玉茗儿是贵
符,与玄烨此刻腰间的那半块严丝合缝。
“皇上!”
她拼尽全力呼喊,却被玉茗儿狠狠踢中后心。
玄烨的脚步顿在原地,却没有回头。
清婉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风雪中,忽然想起选秀那日,他掀开她盖头时说的话:“朕最喜欢江南的烟雨,总觉得能洗净这紫禁城的浊气。”
此刻,她终于明白,这紫禁城里最脏的,从来不是宫墙下的积雪,而是人心。
刑车碾过青石板的声音在耳边轰鸣,清婉忽然感觉到小腹一阵绞痛。
她颤抖着抚上自己尚未显怀的腹部,想起昨夜梦见的那双眼睛——与玄烨如出一辙的凤眸,正透过浓雾望着她。
“娘娘,这是苏总管让奴婢转交的。”
巧儿不知从何处钻出来,塞给她半块玉佩,“他说拿着这个去西市找济世堂的张大夫,能保您周全。”
清婉攥紧玉佩,忽然听见刑车停了下来。
玉茗儿掀开帘子,将一封密报扔在她膝头:“看看吧,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皇上。”
泛黄的信笺上,玄烨的朱批刺得她双目生疼:“江南织造案牵连甚广,清婉之父罪不可赦,即日起抄家问斩。”
3 寒梅泣血刑场的北风卷着碎雪,清婉蜷缩在草席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望着刑架上凝结的霜花,恍惚看见母亲临终前的白发。
午时三刻的梆子声在耳边炸响时,刽子手的鬼头刀刚要落下,忽闻马蹄声撕裂长街。
<“刀下留人!”
玄烨的玄色大氅扫过刑台积雪,他腰间的半块虎符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清婉费力仰头,看见他发间别着的素白珠花——那是去年她亲手簪上的,说是见这珠花如见江南的月光。
“皇上三思!”
玉茗儿突然从人群中扑出,“此女勾结逆臣,罪当诛九族!”
她撕开清婉的衣襟,露出锁骨下方的朱砂痣,“皇上请看,这胎记与叛将赵承嗣后颈的一模一样!”
玄烨的瞳孔骤然紧缩。
赵承嗣正是江南织造案的主犯,前日在牢中咬舌自尽时,后颈确实有块朱砂胎记。
清婉浑身发抖,终于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呢喃:“承嗣哥哥会保护你的......不......”她想解释,却被玄烨猛地拽起。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胎记,仿佛触到了某种禁忌。
远处传来更夫悠长的
的参汤腾起袅袅热气,“张太医说您思虑过度,伤及心脉……”话音未落,药碗被扫落在地。
玄烨盯着苏培盛腰间的锦囊——那是从清婉遗物中翻出的,绣着半枝并蒂莲的锦囊,此刻正与他的半块虎符严丝合缝地拼在一起。
“传张修远。”
玄烨的声音像生锈的锁链,“把济世堂的账本拿来,朕要查清楚……”他的话突然哽住。
殿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个身着月白裙裾的身影掠过回廊,发间珠钗叮咚作响。
玄烨猛地起身,腰间的半块虎符撞在玉枕上,发出清脆声响。
“清婉?”
他踉跄着扑到门前,却只看见漫天飞雪中,一棵老梅树下立着个雪人。
雪人的脖颈间系着清婉的翡翠平安扣,在晨光中泛着幽绿光泽。
苏培盛跪在雪地里,声音颤抖:“皇上,这是奴才今晨在御花园发现的……”他呈上半卷残破的医书,泛黄的纸页间夹着一缕青丝,“张太医临终前用血写了批注,说清婉娘娘的胎像……”玄烨的瞳孔骤然收缩。
医书上赫然写着:“双生胎,一龙一凤。”
他忽然想起清婉被处决那日,刑场上飘落的雪粒子打在她苍白的脸上,她痛苦地蜷缩成虾米状,手抚小腹的模样。
“传太医院!”
玄烨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癫狂,“把所有脉案都给朕拿来!”
当堆积如山的脉案被抬进养心殿时,玄烨在其中一本泛黄的册子上发现了清婉的笔迹:“今日晨起干呕不止,怕是有了身孕。
皇上昨夜在御花园醉酒,臣妾……”字迹在“臣妾”二字处晕染开,仿佛被泪水浸湿。
玄烨颤抖着翻到下一页,看见太医的批注:“清婉贵人脉象滑数,确有身孕三月。
然贵妃娘娘言其与侍卫私通,奴才不敢据实禀报。”
殿外突然传来钟鼓齐鸣。
玄烨踉跄着走到殿前,看见文武百官跪满丹墀,镇远大将军的囚车正缓缓驶入宫门。
囚车中端坐的,竟是三个月前就该伏诛的赵承嗣!
“皇上还记得臣妾说的话吗?”
清婉的声音忽然在耳畔响起,“紫禁城的雪,永远洗不净人心的污垢。”
玄烨猛地转身,却只看见漫天飘落的纸钱。
苏培盛跪呈来一份供词,玉茗儿的血手印在宣纸上刺目惊心:“清婉娘娘确实怀有龙嗣,朱砂痣是奴
梆子声,清婉忽然闻到血腥气从下身蔓延,腹痛如刀绞。
“传太医!”
玄烨的声音在发抖。
清婉在剧痛中被抱进马车,透过车窗,她看见玉茗儿阴冷的笑容。
车帘落下的瞬间,她瞥见街角济世堂的幌子,想起巧儿说的张大夫。
“皇上......”她抓住玄烨的袖口,“臣妾有孕......”话未说完,便陷入黑暗。
再次醒来时,清婉躺在太医院的暖阁里。
烛火摇曳中,玄烨正在查看太医的脉案,龙纹袖口还沾着刑场的雪水。
她忽然注意到他腰间的香囊——那并蒂莲的绣线,分明与玉茗儿的护甲纹路相同。
“你骗我。”
清婉的声音像破碎的冰,“德妃娘娘根本不是暴毙,是你......”玄烨猛然转身,烛火在他眼中投下阴影:“你究竟知道多少?”
清婉扯下颈间的翡翠平安扣,用力砸向青砖。
玉碎声中,她取出藏在夹层的密信:“这是德妃娘娘临终前托乳母带给我的,她说贵妃与镇远大将军私通,手里握着能颠覆皇权的东西。”
玄烨的脸色瞬间惨白。
他夺过密信,看到“虎符”二字时,突然按住清婉的肩膀:“孩子是谁的?”
清婉笑出泪来:“皇上连自己的骨血都要怀疑么?”
她抚上小腹,“三个月前您在御花园醉酒,臣妾......”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喧哗。
玉茗儿带着禁军闯入,手中捧着染血的襁褓:“皇上大喜!
冷宫贱婢诞下龙嗣,只是......”她掀开襁褓,露出婴儿颈间的朱砂痣,“这胎记与叛将赵承嗣的如出一辙!”
清婉感觉天旋地转。
她挣扎着去抱孩子,却被玄烨狠狠推开。
“你骗得朕好苦!”
他抽出佩剑抵住她咽喉,剑锋映出她绝望的瞳孔,“赵承嗣是你杀母仇人,你竟与他有了孩子!”
“臣妾没有......”清婉的眼泪滴在剑锋上,“皇上还记得臣妾进宫前绣的并蒂莲帕子吗?
那是臣妾母亲的陪嫁,上面的绣纹......”她的话被玉茗儿的尖叫打断:“皇上小心!”
清婉只觉心口一凉。
玄烨的剑已贯穿她的胸膛,温热的血浸透了他的明黄衣袖。
在失去意识前,她看见玉茗儿袖中滑落的半截染血银针——正是方才刺向玄烨的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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