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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聚别离难成欢无删减+无广告

崔平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先生叫你来找我,可不是给你喝毒药的。”这时我才看清,原来他便是昨日给我药粉的人。只是,如果不是毒药,这药粉怎么能让我从这世上消失呢?马夫没有回答我,只将车头调转,带着我朝相反的方向走去。或许是担心我冒充阿姐的事情被发现,第二日崔平礼便打着我的名号来相府找人。谁料那下人却说,自家姨娘回娘家探亲了,如今还没回来,相爷得了消息,正准备安排人去把她“请”回来。听见这话,崔平礼心下一凛,只当是下人骗他。于是借口帮阿姐找东西,闯进了阿姐的院子。只是可惜,那里并没有我的身影。他有些慌乱,急匆匆地回府找人搜寻。这时他才知道,原来接我的那辆马车根本就没有去到相府。为了阿姐的周全,他当即派人沿着马车的方向继续寻找。他找到我时,我正拿着船票,准备登船。...

主角:崔平礼平礼   更新:2025-04-03 1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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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平礼平礼的其他类型小说《相聚别离难成欢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崔平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先生叫你来找我,可不是给你喝毒药的。”这时我才看清,原来他便是昨日给我药粉的人。只是,如果不是毒药,这药粉怎么能让我从这世上消失呢?马夫没有回答我,只将车头调转,带着我朝相反的方向走去。或许是担心我冒充阿姐的事情被发现,第二日崔平礼便打着我的名号来相府找人。谁料那下人却说,自家姨娘回娘家探亲了,如今还没回来,相爷得了消息,正准备安排人去把她“请”回来。听见这话,崔平礼心下一凛,只当是下人骗他。于是借口帮阿姐找东西,闯进了阿姐的院子。只是可惜,那里并没有我的身影。他有些慌乱,急匆匆地回府找人搜寻。这时他才知道,原来接我的那辆马车根本就没有去到相府。为了阿姐的周全,他当即派人沿着马车的方向继续寻找。他找到我时,我正拿着船票,准备登船。...

《相聚别离难成欢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先生叫你来找我,可不是给你喝毒药的。”

这时我才看清,原来他便是昨日给我药粉的人。

只是,如果不是毒药,这药粉怎么能让我从这世上消失呢?

马夫没有回答我,只将车头调转,带着我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或许是担心我冒充阿姐的事情被发现,第二日崔平礼便打着我的名号来相府找人。

谁料那下人却说,自家姨娘回娘家探亲了,如今还没回来,相爷得了消息,正准备安排人去把她“请”回来。

听见这话,崔平礼心下一凛,只当是下人骗他。

于是借口帮阿姐找东西,闯进了阿姐的院子。

只是可惜,那里并没有我的身影。

他有些慌乱,急匆匆地回府找人搜寻。

这时他才知道,原来接我的那辆马车根本就没有去到相府。

为了阿姐的周全,他当即派人沿着马车的方向继续寻找。

他找到我时,我正拿着船票,准备登船。

“你要去哪?

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发疯吗?”

“你有没有事?”

说完,他将我紧紧拉住,上下打量。

在确认我完好无损后,他松了口气,但很快又将眉头皱起。

“赶紧,跟我回相府。”

回去代替阿姐受折磨吗?

我不愿意。

眼看着那船越行越远,我奋力从他的手下挣脱。

而后,毫不犹豫地跃入江中。

就在崔平礼以为我必死无疑时,我又出现在船头。

看着这一切,崔平礼的脸色变得煞白。

他颤抖着手指向我。

“怎……怎么会,萤儿明明说你不会水?

当初救我的是她。”

我不愿再听下去,只走到那马夫所在的包间。

“你让我从这世上消失的法子到底是什么?”

他朝我神秘莫测地一笑,将一个与我身形差不多的女尸扔进江中。

而后为我递上一面镜子。

“往后,就再也没有顾辞絮了。”

在我们走后,阿姐急匆匆地找了出来。

看见满脸焦急的崔平礼,她开口问道。

“怎么了?

阿絮找到了吗?”

崔平礼没有答话,自顾自地问道。

“萤儿,当初我落水,是你救的我,对不对?”

听见这话,阿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怎么会这么问?

是阿絮说了什么吗?”

崔平礼摇了摇头。

阿姐立即将崔平礼拉起。

“阿絮又不会水,如何能将你救起?”

“罢了,既然你心中挂念着阿絮,那我还是直接回相府吧。”

作势她就要朝相府走去。

崔平礼呢喃道:“那定是我看错了。”

说完,他看向江中。

“往后,你便是顾辞絮,顾逢萤已经死了。”

阿姐不解。

崔平礼的眼神中有一丝不甘。

“刚刚,阿絮从这里跳下去了。”

“她既不会水,那她只有死路一条。”

“去把所有人都叫来吧,无论如何,我们得把她的尸身找到送去相府。”

“这样至少,你就安全了。”

话一说完,崔平礼转身离开,阿姐却紧紧盯着江水。

直到看见江中若隐若现的身影,她的脸上才盛满笑意。

可她却没有叫住崔平礼,而是仿若无事发生,神色怡然地回了崔府。


看着跌坐在地的崔平礼,阿姐心急如焚。

“平礼,平礼你快救救我!”

崔平礼依旧在想着什么,很快他看向相爷。

“所以,会水的是阿絮。”

“阿絮救了我两次!”

“阿絮会水,那我没有看错。”

他匆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拉着那大夫走到女尸面前。

“大夫你看看,这是不是阿絮?”

大夫有些为难,单从这具腐尸能看出什么。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看了下去。

很快,他有了新的发现。

“这应该不是夫人,这具女尸腿骨完好,没有断裂的迹象。”

听见这话,崔平礼露出满意的笑容。

“哈哈,我就知道,阿絮没死。”

“来人,跟我去找,顺着这条江找,我就不信我知道不到阿絮。”

说完,他跌跌撞撞地朝外跑去。

留下怒气冲天的相爷和不知所措的阿姐。

瞧着毅然离去的崔平礼,阿姐心生绝望,只有哭着爬到相爷的面前。

“相爷,我错了,求您,求您饶我一命。”

相爷一脚将她踢开。

“饶了你?

那被你害死的人怎么办!”

“带走!”

一声令下,那群下人便径直将哭喊不止的阿姐拖走。

“母亲救我。”

听见这话的母亲,竭尽所能地将自己蜷在角落,生怕相爷迁怒于她。

看到这里,马夫朝我得意一笑。

“怎么样?

好看吧!”

哪怕知道这些都是他们罪有应得,可我的心中却像是压了一块石头,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来。

可马夫却不许我挪开眼睛。

“记住,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他们应得的。”

马夫说的话,很快就应验了。

阿姐自从被带回相府后,就再也没有走出过自己的那间房。

隔得老远,都能听到相府传出来的凄厉女子声。

我不忍再看下去,便打算再次离开。

可没想到却撞见喝得酩酊大醉的崔平礼。

他拉着过路的女子,苦苦哀求道。

“阿絮,你救了我两次,你再救我一次可好?”

“没有你,我要如何活下去?”

那女子显然被吓到了,迅速将他推开,朝巷口跑去。

这时的崔平礼仍不泄气,又跑去抓住另一个女子。

就在我准备从他身边走过去时,他却将那女子松开,猛地将我拉住。

难道他认出我来了?

怎么会,我如今的模样分明与从前没有半分相似。

我正欲挣脱,他却跪在我的面前,从怀中掏出一对护膝。

“阿絮,要下雨了,你赶紧将这护膝穿好,不然你这腿又会疼了。”

说完他便要将我的裤腿撩起。

可他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马夫便一脚将他踹开。

这时的崔平礼似乎清醒过来,不停地对着我们道歉。

“不好意思,我的夫人也有腿疾,我认错了。”

马夫没有搭理他,只将我搀着,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此刻,谁也没有注意到,在远处正有一双盛满恨意的眼睛,将我紧紧盯住。

就在我将一切收好,准备再次出发时,我的身后传来一阵剧痛。

很快,我便又一次失去意识。


眼看着她手中的匕首就要再次刺过来,一旁的母亲终于开口了。

“萤儿,到此为止吧!

你不要一错再错了!”

听见这话,阿姐迅速调转方向。

随着一声闷响,匕首刺进了母亲的身体。

母亲跪立在地上,有些难以置信地指向阿姐。

“萤儿,你……”阿姐面不改色地将匕首抽出。

“归根结底,还是你把我和阿絮生的如此不同!”

“更何况,你不也是这样解决掉父亲的原配吗?”

话一出口,母亲的双眼迅速瞪大,鲜血从她的口中不断涌出。

可她呜呜咽咽,终究什么也没说出。

“平礼,你让开,杀了她,我再换张脸,我们依旧能做夫妻。”

崔平礼不肯退让,只将我紧紧护在身后。

“既然这样,那你们便一起去死吧!”

阿姐扑了过来,崔平礼迅速将我抱起朝门外跑去。

就在他将要跨出门口之际,他却重重跌落在地。

没想到,被逼到绝路的阿姐,竟真的又将崔平礼刺中。

瞧见我全身无恙后,他的脸上竟露出笑容。

“阿絮,没伤着你便好!”

“你放心,我定会带你回家。”

听见这话,阿姐又再次扑了上来。

可这次,崔平礼再也动弹不得。

一下,两下,三下……直到崔平礼彻底没了声息。

这时我才发现,他的手中紧紧攥着当初那只凤钗。

也正是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是马夫带着官兵来了。

他眼中闪烁着难掩的激动。

“是她,绑架了我的妹妹,还把这些人杀死了!”

阿姐如今身上脸上全是血,手上还拿着刚从崔平礼身体中拔出的匕首。

看见这么多人,阿姐仍旧不慌不忙。

再次将匕首高高举起,而后刺进崔平礼的身体。

“平礼,你等着,我这就来陪你。”

说完,她作势就要自刎。

可我却冲上前去,将她手中的匕首死死抓住。

“阿姐,这样死,可是太便宜你了。”

下一刻,那群官兵便涌了上来,将阿姐按在地上。

阿姐是被凌迟处死的。

她死的那天,我去看了。

这次看着她痛苦难耐的样子,我没有再避开。

相爷和他的夫人也在。

我知道,这一切,自然也少不了相爷在背后的助力。

知晓我的真实身份后,相爷想将我留下,可我却拒绝了。

“也好,免得徒增伤感。”

“但你要记住,往后用得着我的,你尽管说。”

我朝他点了点头,然后朝着江边走去。

就在我险些跌进江中时,一个人迅速将我拉住。

我细细打量着他的脸,似乎想要看出什么端倪。

可他的身上丝毫没有那人的影子。

察觉到我的意图后,他朝我一笑。

“别看了,这药,是我师傅研制的,这辈子,我的脸都变不回去了。”

“阿絮,往后,只有你一人知道,那日中了毒的穷书生还活在这世间。”

果然,他便是柳寒生。

“这次,我们总能去江南了吧!”

他将我的手拉住,迅速朝码头跑去。

“那我们可得跑快些,不然可赶不上今日这趟船了。”


半月后,崔平礼安排的人果然在江边打捞起一具女尸。

只是可惜,她身上的皮肉都被鱼虾啃烂,再也看不清原本的容貌。

只有她衣裳上的花纹,还清晰可见。

只一眼,阿姐和母亲就认定那便是我。

因为那女尸身上的,就是阿爹送我的那件。

显然,崔平礼也认出来了。

他眼眶泛红,但终究还是准备将这具女尸给相府送去。

可就在他将一切安置好时,却听见马车中阿姐与母亲的谈话。

“她不是会水吗?

怎么淹死了?”

阿姐依旧用手帕掩着鼻子。

“母亲,她那条腿早就被我派的人打断了,她再善水性,也扛不住这么大的风浪。”

母亲接着问道。

“她怎么掉下去的?”

阿姐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只不过你注意些,千万不要把会水的是阿絮说漏了。”

“我觉得平礼对阿絮并非完全不在意。”

“上次给平礼下了药他才肯碰我,也不知到底怀没怀上!”

“我还等着做崔夫人呢,可千万不要漏了馅。”

阿姐的声音越来越低,马车外的崔平礼却将拳头越握越紧。

侍从走到崔平礼身边,低声问道。

“大人,萤姨娘已经安置好了,这会儿我就叫相府的人来领。”

听见这话,阿姐迅速将车帘掀开。

瞧见马车外的崔平礼,阿姐有些慌乱。

“平礼,你怎么在这里?”

崔平礼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只转身对着侍从说。

“萤姨娘由我们安葬,告诉相爷不必费心了。”

话一说完,他便翻身上马。

护送着那女尸,一路回了崔府。

只留下不知所措的阿姐与满脸慌乱的母亲。

“怎么样?

我就说这戏好看吧。”

“如今这城中没人能认出你来,你就放心吧!”

“你等着,那些伤害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说完,那马夫便带着我朝巷子走去。

崔平礼将自己和那女尸一起关了三天三夜。

直到房间臭得实在令人受不了了,阿姐才将崔平礼拉了出来。

“平礼,咱们尽快让阿絮入土为安吧!”

崔平礼没有看她,只吩咐人为那女尸准备葬礼。

管家有些犹豫。

“大人,这葬礼的规格?”

崔平礼看着屋内一动不动的女尸,眼皮都没抬一下。

“就按照夫人的规格来准备。”

管家看向阿姐,有些为难。

“这……”崔平礼见管家的反应有些恼了。

“按我说的去做,把那天收起来的凤钗给我找来,我要给阿絮戴上。”

管家得了令,也不敢再问,只迅速退了下去。

就在这时,往常给我看诊的大夫,却出现在院中。

看见崔平礼,他便朝他道喜。

“恭喜大人,夫人近来身子可有异常?”

“我今日再来给夫人看看胎像可稳。”

作势他就要拿出手帕,将手放在阿姐的手上。

这时的崔平礼有些癫狂,一把将阿姐推开。

“你说什么?

谁有身孕了?”

大夫有些被吓到了。

“难道……夫人没有告诉您吗?”

说完他看向阿姐。

“一月前,我来给夫人看腿疾时,诊出的喜脉。”

那时的阿姐,还没来崔府。


可就在我把衣服穿上时,丫鬟却来唤我,说是母亲来了,要我一起去前院用餐。

我知道,如今我的伤口已经愈合,他们是要将我送走了。

而我,也在这时将药粉服下。

待我艰难地走到前院时,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

我的左腿,也在这时又钻心地疼了起来。

瞧见我脸色苍白,崔平礼的眉头轻皱,而后神色不自然地将手中的护膝递给我。

“这么大的雨,竟穿得这么单薄,你就这么不爱惜你自己的身体。”

话一出口,他好像又意识到不对,只沉着脸,准备为我将护膝穿上。

“我记得阿絮的身子向来强健,怎么五年了腿疾还没好?”

“难不成阿絮这是要时刻提醒平礼,当初是你用一条腿,换了他的命?”

听见这话,崔平礼的手明显一顿。

但很快阿姐又笑道。

“玩笑话呢,别当真。”

“要我说,怕是府上的大夫不行,刚好母亲为我找了个神医,让他也为阿絮看看吧。”

说完,那神医便从偏殿中走了出来。

他先是神色凝重地将我的左腿打量一番。

在得到崔平礼的同意后,他将手放在了我的左腿上。

很快,一股剧烈的疼痛传来,我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手下挣脱。

谁料下一刻他却将我放开。

“大人,以我看来,夫人身体康健得很。”

言外之意,这一切都是我装的。

阿姐一个眼神,那神医迅速退下。

“平礼,你别信他的,我们换个大夫。”

“阿絮怎么会骗你呢?”

听见这话的崔平礼,迅速坐到主位,他手中的护膝也被扔到一旁。

“不过是为了提醒我,当初她用一条腿,换了我一条命。”

“这饭她不必吃了。”

“来人,把萤姨娘送回相府。”

得令的下人,迅速拥上前来将我拉住。

“等等。”

是母亲开口了。

“阿萤可不会穿这么寒酸的衣裳,来人,把她的衣服换掉。”

见我不肯,母亲直接冲到我面前来,粗鲁地将我身上的衣服扒下,而后扔进院中。

几个丫鬟将我钳住,总算将阿姐的红衣为我套上。

而我,则死死地将那衣服盯着,眼看着它被大雨冲刷,最后变得脏污不堪。

可阿姐还不满意。

她走上前来,将我的耳环生生扯下,而后又将她那沉重的耳饰为我换上。

鲜血顺着我的耳垂滴落,将我身上的衣裳染得更红。

就在阿姐满意地拍了拍手后,崔平礼又站了起来。

看着他一步又一步走向我,阿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生怕崔平礼这时会反悔。

但下一刻,崔平礼却面不改色地将我头上的发簪取下。

“妾室怎么有资格戴凤钗!”

总算,所有人都满意了。

我也恍恍惚惚地被他们送上了提前安排好的马车。

隔着帘子,我好像听到崔平礼的声音。

“等我!”

我没有回应,只等待着药粉发挥作用。

可在他们身影消失后,我期待的疼痛并没有如我预期般出现。

疑惑之际,马夫撩开门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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