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当面和您夫人解释清楚……呵呵。
一股无名火在我心里发酵。
原来司宴出差三个月都和她在一起!
怪不得司宴一个电话也不愿意给我打!
想起司宴在领证当天对我说的话,他说,结了婚后他会对我负责。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不会让我受委屈。
那一刻,他眼里满是我。
他眼里的深情和喜悦,让我误以为我们真的可以试一试。
没想到,都是假的!
还好才结婚三个月,一切都还来得及回归正轨。
我关上手机站到了花洒下,任由热水冲洗我疲倦的身体。
3一小时后,我把司宴的手机丢在床上,打算去楼上吹个头发。
此时司宴已经在餐桌前喝起了酒。
脚边放了一个空瓶子。
他皱眉看着那份离婚协议书,一言不发。
见我出来了,他努力辨识我的方向。
还真是醉得不轻。
“离婚协议书你要是觉得没问题就直接签字。”
见他没反应,我又补充道:“今天太晚了,我明天早上搬出去。”
说罢我便抬脚要上楼收拾行李。
“宋知,等等。”
他从喉间挤出几个字。
下一秒,醉酒的他很固执地朝我走来,直到眼神对视,我才从他眼里看出浓烈的情绪。
失落、不舍、委屈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张密实的网把我固定在原地。
我动弹不得。
只能任由他紧紧抱住我,他的脑袋依偎在我脖子处,呼出的热气有些痒。
酒精味夹杂着沐浴露的果香味,一时间让我有些烦躁。
谁教他做错事后可以这么死皮赖脸的!
我可不想今天一个沈秘书,明天一个张秘书,后天一个李秘书,天天像苍蝇一样恶心我。
这婚必须得离!
于是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
下一秒,他站在原地呆滞地望着我推开他的手,眼尾慢慢泛红。
好像被我推开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
“宋知,你又不要我了吗?”
我觉得纳闷,这个“又”从何而来。
“你胡说什么呢?
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
他眼睛一亮,随后直直望向我:“那你的意思是说,你还要我?”
懒得跟酒鬼解释,我再次强调:“离婚协议书在桌子上,你签字,我明早上走。”
我没再去看他落寞的背影。
二楼卫生间,我正在吹头发,身后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
司宴从背后不依不饶地抱住我,滚烫的热泪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