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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86,娇妻不用愁,我的空间啥都有田野徐小凤小说结局

一码归一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不签也可以,反正我们人证物证都有,况且,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进到这里,你觉得你还有翻盘的可能吗?”“那你动我一下试试?”田野已经想好了,这个字自己肯定是不会签的。等会徐一山如果把电棍往自己的身上捅。那自己就乘机用体内空间把他的东西给收了。“看来,你一定要尝尝这个玩意的厉害了...”......另一边,村长从另一个房间里出来,紧跟在他后面的还有两个村民,以及两个办案的公安。“洪村长,既然这样,那你就把人带回去吧!”两个公安刚刚跟村长了解了一下今天的情况,原来,他们不光请了田野来,还请了村里的村长和两个当时在场的村民。五人来到等候室,结果没有发现田野的人影。他们连忙问在前面当值的人员。“方队长,你今天不是请了治安队的人来辅助办案么,刚...

主角:田野徐小凤   更新:2025-04-02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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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野徐小凤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86,娇妻不用愁,我的空间啥都有田野徐小凤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码归一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签也可以,反正我们人证物证都有,况且,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进到这里,你觉得你还有翻盘的可能吗?”“那你动我一下试试?”田野已经想好了,这个字自己肯定是不会签的。等会徐一山如果把电棍往自己的身上捅。那自己就乘机用体内空间把他的东西给收了。“看来,你一定要尝尝这个玩意的厉害了...”......另一边,村长从另一个房间里出来,紧跟在他后面的还有两个村民,以及两个办案的公安。“洪村长,既然这样,那你就把人带回去吧!”两个公安刚刚跟村长了解了一下今天的情况,原来,他们不光请了田野来,还请了村里的村长和两个当时在场的村民。五人来到等候室,结果没有发现田野的人影。他们连忙问在前面当值的人员。“方队长,你今天不是请了治安队的人来辅助办案么,刚...

《重生86,娇妻不用愁,我的空间啥都有田野徐小凤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不签也可以,反正我们人证物证都有,况且,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进到这里,你觉得你还有翻盘的可能吗?”
“那你动我一下试试?”
田野已经想好了,这个字自己肯定是不会签的。
等会徐一山如果把电棍往自己的身上捅。那自己就乘机用体内空间把他的东西给收了。
“看来,你一定要尝尝这个玩意的厉害了...”
......
另一边,村长从另一个房间里出来,紧跟在他后面的还有两个村民,以及两个办案的公安。
“洪村长,既然这样,那你就把人带回去吧!”
两个公安刚刚跟村长了解了一下今天的情况,原来,他们不光请了田野来,还请了村里的村长和两个当时在场的村民。
五人来到等候室,结果没有发现田野的人影。
他们连忙问在前面当值的人员。
“方队长,你今天不是请了治安队的人来辅助办案么,刚刚徐一山把人带进去审问了。”
“什么!?”方队长顿时头有些懵了。
他们派出所办案还稍微按流程走,但是这治安队他们没有正规编制,可是真的会乱来的啊。
而且他也没说他是嫌疑人啊,如果是嫌疑人的话,他肯定是被拷起来的啊!
这都叫什么事!
方队长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前台当值的公安顿时就预感到不妙,脑门上的汗“噌”的一下就滚落了下来。
“我...我去看看!”
方队长也快步跟上。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方队长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先走两步,来到门前,一脚踹开了门。
“嘭!”
徐一山拿着电棍在手上按了一下,电棍的尖头传来蓝色的电弧。
只是他刚准备怼到田野的身上,突然房间门被踹开了。
他有些疑惑地回头一看,只见一张威严且充满怒气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呃呃呃呃呃呃~!”
而这时他的身后又突然传来一连串发抖的声音。
他再次回头,只见田野浑身抽搐,翻着白眼,身子笔直而且僵硬,一下子连人带椅子倒了下去。
徐一山懵了。
不是!我还没电到你身上啊!
徐一山双腿一抖差点吓跪在地上。
“方...方队长!”徐一山结结巴巴,方队长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让他刚才还颐指气使的气势一下子就萎了下来。
而且田野这小子,自己压根就没电他啊,演什么演,这是要害死自己啊!
村长和两个村民连忙冲上前去查看田野的状况。
“徐队长,田野同志怎么会出现在审讯室?”方队长强压住自己心中的怒气问道。
“这...这个田野他故意伤害,手段残忍,情节恶劣,我...”
徐一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方队长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他吓得小腿肚子直抖,拼命地想法子。
作为治安队的成员,他们确实是有辅助公安办案的义务,但是他私自审问,就已经是越权了。
“故意伤害?你难道没见到我们带他过来的时候都没戴手铐吗?还是说你徐一山说谁有罪谁就有罪?”
徐一山意识到自己闯大祸了,他不由得想起田大勇的嘱托,他现在恨不得一巴掌把他给抽死,心想这孙子已经是故意害自己的。
他不是说这件事情十拿九稳,自己是确确实实的受害者吗?
“我...我是听受害人说...说的。”
“所以你就听信一人之言?然后你还动了逼供的手段了?”
徐一闪双腿一软,五大三粗的他顿时就瘫坐到了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现在田野表现出来的样子就是被电棍打过的,自己就算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他连忙扯了扯自己一起来的治安队员杨文,想让他帮助自己说两句。
谁知那一直跟自己称兄道弟的杨文却低下了头说道:
“方队长,我跟他说过的,可他非要这么做,他是队长...我应该拼死拉住他的...是我失职...”
“你...”徐一山猛地抬头,用手指指着杨文,心中有万千个草泥马跑过。
平时队长前队长后的,跟个哈巴狗一样的奉承着自己,没想到关键时刻,他不帮助自己反而还捅自己一刀。
徐一山面如死灰。
“徐队长,你身上的担子太重了,你这两年也是尽心尽力,都忘了办案要走流程,哎!明天你就把位置让出来吧!”
听到方队长这句话杨文心中大喜,如果这个徐一山下去了,那自己不就最有机会上来了?
这田野还真是自己的福星啊,第一次就给自己送了一份大礼。
田野这边,村长拼命的摇晃着他的身体,要不是自己壮点,差点被他给摇散架了。
他本来就是装的,那徐一山压根就没碰到自己分毫。
“田野,你没事吧?”
田野晃了晃脑袋说道:“我没事!”
“田野同志,你没事就好,如果你在这里受到了什么委屈,你现在就可以提出来,我为你做主!”
方队长也走上前来。
田野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说道:
“方队长!我没事!他们没有对我动手,我只是老毛病犯了!”
田野的这句话一出口,方队长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徐一山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刚才自己这么对付田野,田野肯定会伺机报复自己的。
可让他意外欣喜的是,田野这小子关键时刻认怂了。
看来自己还是有些权威和威望的,肯定是这小子想到自己如果这次供出他,等下次自己肯定会狠狠的报复他。
对!他肯定是想到了这点。
想到这里,徐一山心中开始得意起来。
他冷眼看了杨文一眼,心道:
“好啊!小子!背后捅我刀子是吧!你看我等会怎么治你!”
正在他欣喜间,方队长蹲了下来疑惑地问道:
“田野同志,我是这里的队长,你的这个案子是由我负责的,你是不是在这里受到不公正的对待了,是不是他们对你刑讯逼供了?
你放心大胆地告诉我,我们派出所肯定会秉公办案,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坏人逍遥法外!”
“方...方队长!我舅舅...啊不!徐队长,他...他没打我!也没让我签字...”
说着他还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往后倒退了几步,正好露出屁股底下那几张还没有签过字的认罪书。
“舅舅?”
田野越是这么说,方队长越是觉得不对劲,他怎么会说舅舅两个字?
很快他就看到了地上的纸,第一行上写着大大的“认罪书”三个字。
他连忙从地上捡起来,看了一眼,顿时大怒:
“好啊!徐一山!你好大的胆子!”

毛长快速地洗着牌,那双手在牌堆里翻飞,炫耀着自己的技术。
他发完牌后,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没有直接把牌亮出来,而是用手指向田野,眼神中满是挑衅,大声说道:
“来吧!先亮牌!”
其实,对于一般情况而言,谁先亮牌确实都无所谓。
后开牌的人,顶多只是能先从对方的牌面上来给自己找一些心理上的安慰罢了。
毕竟,难道后开的还能变牌不成?自然是不会的。
但是在出千的情况下,这一切可就不好说了,这其中的变数,谁也无法预料。
田野没有丝毫犹豫,他伸手翻了一张牌,是个 8,周围的人立刻都伸长了脖子,紧紧盯着那张牌。
紧接着,他又开了一张 4。
看到这两张牌,围观的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有人小声地在计算着:
“这是二点啊,这一局至少是一百四十多块啊。”
“这运气也太背了!”一个围观的人忍不住摇头叹息,脸上满是同情。
“这长毛哥不是赢定了?”另一个人带着肯定的语气说道,仿佛已经看到了结果。
“那肯定啊!你见过谁在长毛哥手下赢过钱了?”又有人附和着,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似乎在嘲笑田野的不自量力。
“这田老二太冲动了,如果长毛哥没有过 7点还好,如果过了 7点,估计要倾家荡产了!”
长毛哥后面那一高一丑的小弟,更是肆无忌惮地大笑出声。
高个子小弟双手叉腰,脸上满是嘲讽:
“就这牌还敢跟长毛哥玩,简直是自不量力!”
丑小弟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
“我看他今天是输定了,说不定连裤子都要输掉!”
长毛哥更是得意的忘乎所以,他朝着田野扬起下巴,脸上带着傲慢的笑容,得意地说道:
“还用看我的牌吗?”
那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仿佛桌上所有的钱都已经是他囊中之物。
田野稳稳地坐在那里,一点也没受到周围人的打扰,他的眼神平静而坚定,淡淡地说道:
“肯定要看啊,要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万一你要是一点呢?”
田野的话一出口,周围立刻爆发了一阵热烈的嘲笑声。
“哈哈,你以为你还有机会翻盘吗?别做梦了!”
“这哥们该不会得失心疯了吧?”
“哈哈,他不会认为长毛哥会拿到一点吧?这不是白日做梦吗?”
“我看他就是输急眼了,在这胡言乱语呢!”
长毛哥听到田野的话,脸上的笑容更盛了,那笑容里却藏着一丝阴狠。
他故意慢条斯理地说道:
“好啊,那你就好好看看,让你死个明白!”
说着,抄起两张牌,手臂猛地一挥,往桌上狠狠一甩,牌面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给我看好了,天杠!”
周围的人立刻发出一阵惊呼,甚至都不用去看桌面的牌,大家都已经开始在庆祝了。
“小子,现在跪下来舔老子的鞋底,还能给你留条活路。”
长毛哥突然咧嘴笑了,露出缺了半颗的犬齿。
他的两个小弟也在一旁欢呼雀跃,仿佛是他们自己赢了钱一样。
“喂!那好像是一点啊!”
突然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了一个不同的声音。
看来还是有人清醒的,那就是付继平。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牌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疑惑。
他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都盲目自信到那个程度,庆祝归庆祝,你好歹看下牌面吧?
所有人这才将目光移到牌面,只见长毛哥的牌,一张是 10,一张是 A,按照牌九的点数算法,正好是一点。
所有人都惊呆了,刚才脸上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这......这怎么可能?”
长毛哥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一张白纸。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停地揉着眼睛,仿佛这样就能改变牌面的点数。
这可是一百五十块啊,在这个贫穷的地方,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甚至一年都挣不到这么多钱。
这对于长毛哥来说,不仅仅是钱的问题,更是面子的问题。
“哈哈,不好意思,让你们失望了,两点吃一点,这一局,是我赢了!”
田野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笑容就是对刚才那些嘲笑自己的人最好的反讥。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但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振聋发聩。
周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惊呆了,他们都没想到,看似必输的田野,竟然能猜到长毛哥的点数,最后翻盘。
他们此时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你......你是不是出千了?”
长毛哥恼羞成怒,他的脸涨得通红,像一只愤怒的公牛。
他猛地站起身来,用手指着田野大声质问道,那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长毛哥,这话让你说的,牌是你洗的,也是你发的,我甚至看牌都是用挑起来看的,这都是凭运气和实力。
就算我要出千也应该给自己做一个天杠地杠什么的吧,谁会给自己做个 2点?”
田野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不紧不慢地说道。
田野的话一说出口,众人默默点头,如果出老千给自己出个两点,那还不如不出呢。
不过,田野他确实是做手脚了,但不是动自己的手脚,而是动了长毛哥牌的手脚。
他知道对方洗牌的时候就已经给自己安排了一点,既然他能在洗牌的时候给自己安排2点,那么自己就可以在切牌的时候给他做1点,就是大那么一点点。
这在牌桌上叫做冤家牌。
如果他这一次就直接8点以上,很容易让对方一下子就不干了。
这是把人按在茅坑里干啊,任谁都不甘心,这样就特别容易上头。
而田野就是为了故意要勾出长毛哥的那种不甘心的情绪。
长毛哥本来是想给自己安排两个十,可以拿双天至尊的,这个牌可是要赔十倍的。
“怎么,输不起了?”
田野反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长毛哥被田野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白。
但在众人的注视下,他也不好发作,只能咬着牙,狠狠地瞪着田野,那眼神仿佛要把田野生吞活剥了。
最终,他只能把自己眼前的钱全部都推到了田野的面前,动作十分用力,钱被推得散落在桌上。
这一下田野的面前已经有三百块了。
田野乐呵呵地将钱都收了起来,他的动作十分夸张,双手不停地在桌上划拉着钱,就是那种典型的小人得志的嘴脸。
其实他做出这个样子就是为了给长毛哥看的,就是为了激怒他。
田野收了钱以后,他不慌不忙地站起身,说道:
“今天赢得差不多了,走咯,回家!”
长毛哥果然一下子就上当了。
他的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扬起巴掌狠狠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桌子被拍得一阵摇晃,桌上的牌都跳动了起来。
他大声吼道:
“不行!我还没输完,你不能走!”

方园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身体不由自主微微颤抖,筷子在粗瓷碗上敲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田野一看到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又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他走到方园的身边,抬手轻轻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那一双如水的眸子,此时还有雾气蒸腾,她轻咬着下唇,这副样子让人心疼得紧。
要不是受过太多的伤害,怎么会这么脆弱?
田野说道:“媳妇,你放心,我这次出去是把那些赌债给清掉,不然我怕晚了,他们来找你的麻烦,我可不能再让你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了!”
方园听到这话,这才抬眸看着他的眼睛。
田野的眼里没有任何杂质。
“你说的是真的?”
田野竖起三个手指说道:
“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去找他们,今天,我要把该还的钱还了,把该讨的债讨了,以后绝对再也不沾赌!”
方园盯着田野看了一会,最终点了点头,她选择再相信自己的男人一回。
确实,田野早就应该去找他们了。
要不是这两天要急着给老婆孩子弄吃的,他早就去找他们了。
上一辈子,方园服毒自杀之后,他非常的后悔,他戒了赌,而且专门去学了一些出老千的方法,发布到网上,揭露那些骗局和出老千的方法。
而把自己的生活带入深渊的,除了自己,就是那些家伙。
他们在自己手里拿走的,他一定要加倍拿回来。
这个仇他一定要报回去,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以后其他人不再上当,他都必须这么做。
这群人留着就是祸害,不把他们一次弄疼了,他们是不会罢手的,就像自己上辈子一样。
离开家后,田野循着记忆的方向来到了镇上一个灰迹斑斑的土坯房前。
“就是这里了!”
这是之前大集体时代时知青们住的知青点,后来知青们回城之后这个地方就空了下来。
田野还没进门,杂乱的吆喝声,叫骂声,伴随着脏话从里面不断的传出。
刚准备推门进去,突然有人叫住了他:
“野哥!”
田野回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大胡子,满脸褶子,不是付继平还是谁。
对于他出现在这田野很是意外,在他的上一世的印象里,似乎没有看见过他。
难道他也是个赌徒?
付继平小跑了几步跑了过来:
“野哥,你怎么会来这里?”他一把拉着田野,把田野拉到一边,悄声说道:
“野哥!这个地方可千万不能进,这是个吃人的地方啊!”
田野颇为意外的说道:
“那你这是...?”
付继平挠了挠头说道:
“我是到这里来拿货的。他们这儿每天都有人输钱输票,那些人没地方处理这些票,就找我帮着卖。”
田野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小老头手里有那么多票,而且很多都是没给过别人钱的,感情他是专门给这些设赌局的人销赃的。
“我告诉你,他们是一伙人......”
付继平的脑袋四处探了探再次压低声音说道,“他们会出老千,只要进到这里的人必定是倾家荡产...”
田野听着哭笑不得,付继平高低也算是这个地方的一个合伙人,要是大家都不来了,他也就没生意了。
但是他却偏偏阻止自己进去。
要是换做其他人,把人带进去赌钱,自己还能抽水呢。
这人有点意思。
以后自己想要走商业这条路线,开疆拓土,单靠自己一个人肯定是不够的,自己需要帮手。
而付继平,这个人就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有头脑,敢闯,还知道什么是对错。
田野冲着他笑了笑说道:
“我今天是来找他们还钱的。”
付继平本来还想劝劝田野,听到他这么说,很明显的愣了一下,眉头的皱纹深深的叠了起来:
“这就奇怪了,我只听说别人欠他们钱,还没听过他们欠别人钱的。”
田野嘴角一扯冷笑道:“今天就有了!”
在付继平眼里,田野是个会打猎,为人仗义又大气的人,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个“放爪子”的。
放爪子是本地的一种叫法,其实就是在赌场放高利贷的,放出去的钱就称为“爪子钱”,他们通常也是赌场里的合伙人。
从拉人来赌,到设局让你先赢一点引诱你下次再来,再到让你掏出家里所有的钱,接着只能借爪子钱,最后落得卖妻卖女卖房的下场,这些都是他们的惯用手段。
但是付继平想不通,在赌场放爪子,难道不比投机倒把来钱快吗?
田野为何还要到山上去与那些野兽拼命呢?
他猜想田野可能是前几天卖野猪肉赚了钱,想投到这里来放爪子。
这么说的话,这道理就理得通了。
两人推门进入。
一进门,五张桌子摆在里面,乌烟瘴气。
十几个男人,围着一张张八仙桌,吆五喝六。
玩的东西不一样,有扑克、牌九,还有三张牌,这几张桌子围的人多,至于打麻将的则没几个人。
一个嘴角长着毛痣的人见到田野来了,就探头出来:
“哟!田老二,好几天没见着你了,还说今天去找你呢!怎么?今天有钱了,来玩两把?”
田野冲他笑了笑,心里却在想:
“还玩!来收你们了!”
付继平听到常二牛竟然跟田野打招呼有些意外,但是他自己很快就脑补了出来。
肯定是田野挣到钱的消息被他们知道了。
付继平拉了一把田野再次低声叮嘱:
“这个地方看看就好了,千万别上手,他们会出老千...”
田野点了点头,心中暗想:
我知道他们出老千,那些都是障眼法而已,可自己的随身空间一闭,他们什么都不是。
自己的随身空间可以直接把牌收进去,而且他们看不出任何的痕迹。
而且自己上辈子可是累积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想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老千,那他们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野哥,我去找他们结账,你千万别赌哈!”
田野点点头,说道:
“你去忙吧!”
付继平刚走开,很快给田野放爪子的人就过来了。
“田老二,你来得正好,省得我们去找你了,带钱来了吗?”
“带了!”
“那先把我的爪子钱还了吧!”那人从包里取出一张纸来,上面有田野的写的借据。
借了二十,利打利,利滚利,已经需要还五十块了。
田野装成一副老赌鬼的样子说道:
“这个先不急!我先跟你们玩几把!”
那人一愣,说道:
“那你等等!”
说着那人就去找最里面的那桌一个满脸麻子的人,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什么。
那人叫王麻子,算是他们中间的老大了。
他嘴里叼着烟,朝着田野这边看了看,然后又跟放爪子的说了几句,随后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田野都不用听他们在说什么就知道他们心中的那些龌龊的想法。
随后放爪子的走了过来,让田野在牌九的那一桌玩。
田野朝着那一桌走去,随即就有人给田野让了一个位置。
田野走到桌前大大方方的坐下。
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钱,虽然都是毛票,但加起来大概也有好几块钱。
坐庄的瞥了一眼,不屑地笑道:
“田老二,这些恐怕不够你还钱的。”
田野抬头看着他说道:
“你放心!财不外漏,钱我有的是,就怕你没那个本事赢去。”
“那行!”
这帮人十分精明,明明有牌九的牌,却偏不用,坚持用扑克来替代,只因扑克质地轻薄,更便于他们出老千。
不过对于他们来说是好事,那对于自己来说不也是件好事吗?
庄家点点头,开始洗牌。
洗牌没什么技巧,不像港片里那样花里胡哨,就是很平常的洗法。
洗好牌,庄家把牌放在桌上,向着田野说道:
“你新来的,你倒牌!”
田野点了点头,撸了撸袖子,将手腕亮了出来,随后手掌覆盖在牌上,冲中间提起一沓,放在旁边。
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有好几张牌已经进入到了他的随身空间。

方园满脸无辜的说道:
“你那坛子顶多两毛钱,可你月初的时候从我这里拿走了五个鸡蛋啊!”
陈桂花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方园的鼻子尖酸开骂:
“少他娘的说那些没用的,鸡蛋那是啥?那是利息,还了利息难道本金就不用还了吗?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有钱吃肉,没钱还我!快还钱!”
方园知道自己说不过她,但是她确实是一分钱都没有,她有些尴尬的说道:
“桂花姐,我...没钱!”
陈桂花的力不饶人喝道:
“你今天要是不还钱,你就别怪我骂街了哈。”
“桂花姐,您就再给我几天时间吧,我真没钱,求您了。”
方园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红了。
她想着真不行就去把田野带回来的那些肉卖掉吧。
卖掉那些肉,自己顶多挨顿打,田野打完了就没事了,可这种泼妇,她绝对比田野还可恨。
“求我也没用!赶紧还钱!”陈桂花冷冷地瞪着她,
“没钱!没钱你还吃得起肉?你糊弄谁呢?你该不是爬上了那个屠户佬的床了吧?不然这么大块的肉,谁家舍得吃!
要不,你干脆出去卖吧!!你有那个资本,男人见了你都走不动道!”
各种各样羞辱的话劈头盖脸的压向方园,让方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随着陈桂花的叫嚷,陆陆续续的有人过来围观,并对着他们家的门口指指点点。
方园委屈极了,屋子里小芳芳见到妈妈被人欺负了,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妈妈,不要欺负我妈妈!”
听到芳芳的声音,方园猛然回头,她顿时心疼得眼泪一下子就冲出了眼眶。
纵使刚才被人欺负成那样,她都没有掉泪。
可看到自己的女儿哭了,她崩溃了。
“芳芳不哭,妈妈没事的!”
方园流着眼泪给芳芳擦掉眼泪。
芳芳也用小手给方园擦掉眼泪,然后一转头看向那陈桂花,凶奶凶的说道:
“你们欺负妈妈,你们是坏人!”
说着小小的身板冲出妈妈的怀抱,要去关门。
“滚开!你个赔钱货”陈桂花不厌其烦,一声暴喝,将芳芳推倒在地,芳芳一下子大哭了起来。
“妈妈!妈妈!芳芳的笑屁屁好疼!”
“别打我的芳芳,你们要打就打我!”
方园一把抱住自己的孩子,摸摸她的小屁股。
“哭哭哭!流那点猫尿给谁看呢?我告诉你,少跟老娘来这一套!”
方园抱着芳芳,两人哭得肝肠寸断,她不敢出去和陈桂花理论,因为对方一句“还钱”就能让她哑口无言,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辱骂,这些年,她已经记不清遭受过多少次这样的羞辱了。
只因田野在外面欠的债太多了。
田野兴冲冲的回来,他在脑子里面幻想了好多次给媳妇擦芦荟膏的香烟场面,一路上激动得不行。
回来的路上都是哼着歌儿回来的。
可一走出拐角,听到方园和芳芳的带着哭腔的哭喊,他顿时就像被雷击了一样。
他心里一沉,滔天的怒火涌上心头。
“他妈的!找死!”
田野快步飞奔到进屋,一下子掀开了还在喋喋不休满嘴脏话的陈桂花。
蹲下来拍了拍蜷缩在一起的母女俩,说道:
“别怕!我回来了!”
芳芳趴在方园的怀里,听到田野的声音,转过头看到田野,她的眼泪一下子就像决堤了一样,比刚才哭得更大声了:
“爸爸!这个坏人...她...欺负妈妈...还推芳芳...芳芳的屁屁好疼!呜呜呜!”
听到芳芳撕心裂肺的哭诉,田野的心里就像有把刀子在一块一块地割着他。
他好一顿安慰,才让小芳芳的哭声渐渐平息,身边的叫骂声却一点都没有因为他回来而停止,反而越骂越起劲起来。
田野现在没空搭理她,现在他的眼里,妻子和女儿才是最重要的。
等他安慰好了小芳芳,才重新把她交到方园的手里,用了极致压抑的温柔声音说道:
“放心,交给我!”
方园怎么也没想到田野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以往家里出什么事,田野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如果他在外面听到自己娘俩被欺负,他恨不得躲远点,眼不见心不烦。
可此刻,看着田野站起来时在逆光中的背影,她觉得那背影突然变得无比高大,仿佛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让她心里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田野眼神就像一把刀子走到陈桂花的面前,狠狠地盯着她。
陈桂花看着田野,心里还是有些发怵,毕竟田野平时的名声可不太好,吃喝嫖赌样样都沾,还整天和一群混混在一起。
“哟,回来了啊?既然回来了就把钱还了吧,别想着赖账哈!”
陈桂花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他想着,自己背后站着这么多的乡亲,田野再怎么样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对自己怎么样吧?
更何况自己家就在几十米外,她只要一喊,自己家的男人就能拿着扁担从家里冲出来,替自己撑腰。
“打破了你一个腌菜坛子是吧?”田野直视着她,说道,“你先把从我家拿走的鸡蛋拿回来给我!”
“我说过了!那是利息!!”
陈桂花一脸的倨傲。
“哦?利息是吗?咱们打倒走资派才多久,现在又开始冒头了是吗?那我得去公社问问看...”
田野直接把公社搬出来吓唬她,陈桂花一听这话,顿时有些语塞,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给你就给你!等着!”
说车陈桂花甩着她那肥腻的大屁股一路跑回了家,很快又从家里出来,手里捧着五个鸡蛋,他递到田的面前说道:
“呐!鸡蛋还给你,赶紧还钱,别废话!”
她的脸上露出轻蔑的神情,她心想田野也只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都是一个村的,谁家什么样,都清楚得很。
他田野手上要是能有一毛钱,他都能拿去赌。
田野把鸡蛋交回给方园,然后转身,眼神盯着陈桂花,质问道:“你刚才说我的肉哪来的?”
“啥?”
“我问你你刚才说我的肉哪来的?”
陈桂花犹豫了一下,她觉得在这么多人面前,田野不敢把她怎么样,便梗着脖子说道:
“说她爬上了屠户佬的床,才有的肉,怎么着?我说错了?田野啊!不是我说你!你这狐狸精媳妇你可要看紧一点,不然到时候生出来的孩子是不是你的都不知道!”
田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陈桂花的脸上。
“啪!”
这一巴掌力道十足,陈桂花被打得一个趔趄,要不是撞到门框,她都能一头栽倒在地上。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田野会真的动手。
“你竟敢打我?”陈桂花捂着通红的脸,愤怒地尖叫道。
田野毫不顾忌周围人的看法,再次欺身上前,反手又是一个巴掌。
“啪!”响亮的巴掌声,让围观的村民都害怕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感觉他们离得近了,田野也要揍他们似的。
“打你怎么了?谁让你嘴贱了,我没撕了你的嘴已经算好的了!
我告诉你,你那破腌菜坛子,想让我还钱,你想都别想,等明天我直接去镇上给你买一件还你,你爱要不要!”田野声色俱厉地喝道。
“啊!赵铁柱你这没用的东西,你要是再不出来,你媳妇就要被人打死了!”陈桂花捂着脸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天抢地地叫嚷起来。
这是人群的外围有一个男人举着扁担冲了过来:
“敢打我媳妇!老子跟你玩命!”

雾气消散了一些,田野的眼睛看得也更清楚了,他的心突然就像被刀子扎了一样的疼。
本来方园的身上是完美无瑕的,而现在,她的背上横着竖着斜着,纵横交错着道道伤痕和淤青。
这些可都是自己的“杰作”啊!自己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褪去裤子的过程方园像在剥自己的皮。
粗布裤子下磨着鞭伤,疼得她直抽气。
裤子在脱到脚踝时她开始打颤,一个巨大的水泡猝不及防地撞进田野眼里。
这是他前天晚上发脾气摔碎暖水瓶给烫的。
田野的鼻子发酸,揉了揉鼻子,心疼的不行:
“媳......”
刚挤出声气儿就哽住了,喉头一股咸味传来,他流泪了。
往前蹭了半步,布鞋底碾着地上的暖水瓶碎屑,惊得方园猛地转身。
他胡乱的把脱到一半的衣裳胡乱往胸前拽,后脚一下子踩进水里,疼的她倒吸冷气。
她踉跄蹲了下来,膝盖弯磕在木盆上也顾不上疼。
“不要过来!”
“要打我,请你背着点孩子,不然会吵醒她的!”
只是她突然注意到田野的脸上挂着泪,让她感觉有些莫名。
“你别误会!”田野连忙用袖子揩了一把眼睛急忙转身出门,门口传来一句,“水凉了,我再去打点热水。”
......
夜慢慢深了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隔壁的鸡叫了。
很快天空也泛起鱼肚白。
方园一夜没睡,她把小芳芳护在靠墙的那一边,身子一直紧绷着。
她昨晚还没有挨田野的打,她不知道这顿打什么时候才能落下来,心里想着这个,她一直都无法安然入睡。
而且,在她的枕头下来,还藏着一个重要的东西——小芳芳的银手镯,她不知道田野会不会趁她睡着的时候把他偷走。
田野一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默默的看着两个人。
他现在内心在做着天人交战,上床还是不上床。
上床吧,他还有点不适应,毕竟在他的世界里,方园已经离开几十年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
而且他可能控制不住自己这具血气方刚的身体,如果这个时候侵犯她,今天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么一点点好感,估计也要付诸东流了。
不上床,方园又一直在提防着自己。
他叹了口气,尽量放舒缓自己的情绪,说道:
“媳妇,我...我之前是个混蛋,我知道错了......”
“我会努力的挣钱,让你们住进大房子,过上好日子......”
说完这些,田野从椅子上站起身。
“你睡会吧!我去给你们准备早饭!”
说着田野起身,出门去了。
没有了田野在身旁,方园终于是扛不住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田野从灶房提了桶,田野直奔村子口的那口老井。
来回好几次,把灶房里的那个水缸挑得满满的,这才还是生火。
没多久,方园被一阵香味弄醒,此时天色渐渐已经亮了起来。
她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起身,屋子里已经没有了田野的人。
她心里一惊,连忙回到房间,把手伸到枕头底下。
冰凉的触感入手,她这才放下心来,手镯还在。
她闻着香味出门,在灶房的小煤球炉子上看到了正在冒着热气的青菜瘦肉粥。
一打开锅盖,一股鲜香的味道侵入鼻腔,让她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一瞥眼,他看到灶台上的锅铲下压着一张用木炭写下的字:
“媳妇,我出去挣钱了。
煮好的粥,记得吃,肉在腌菜缸子里,我放了盐,不要舍不得吃,你和孩子都需要营养!”
方园看着纸上的笔迹,心脏在这一刻漏了一拍似的。
此时她的眼眶有些发热,喉咙里挤出一句:
“田野,我还能再信你吗?”
她从碗柜里拿出碗和筷子,乘了一碗粥放在碗里。
粥很稠,混着猪肉的味道,在这个年代算是难得吃得上的美味了。
混着眼泪她吃了一碗,但还有些意犹未尽,于是又乘了一碗。
田野一路前往北山,昨天,他运气好,那只野猪误打误撞的闯进了盗洞,但是今天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就难说了。
毕竟,猎人除了有技术之外,还得有很好的运气才行。
他走到北山脚下,就从空间里拿出那把56半,稍微给枪上了点油,他便开始熟悉这枪的手感来。
刚打几发的时候,他有点没掌握好这枪的后坐力,两枪都打偏了。
一直打到第五枪,手感就上来了,中了一只斑鸠。
田野不慌不忙的走过去,将斑鸠丢进随身空间。
这斑鸠不大,但是好歹也是个肉。
虽说现在已经到了1986年了,责任田都已经到户,但是这里的市场经济还是没有放开,人们的生活物资还是很紧缺。
所以也会经常有人上山打猎,这个村子,打猎的首选就是北山,北山是一片原始森林,而且绵延数十公里,很适合动物们的生存和繁衍。
只是,北山的外围猎物已经相对稀缺了,都被人打没了。
有不少的猎户出去一整天,回家的时候却是两手空空,所以想要猎到大一点的猎物,那就的深入一些。
深入森林那绝对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山上有成群结队的狼群,一旦遇到十死无生。
田野也不敢贸然的往里面闯,只能慢慢的一点点的往里面走。
大概走了一个小时左右,他突然听到了野鸡的叫声,他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一般情况下野鸡发出这样的叫声,其实是在求偶。
他赶紧把枪收了起来,既然这只野鸡在这里叫,那肯定附近就还有其他的野鸡,如果他开枪的话,就会吓跑其他的野鸡。
他准备做一个简易的陷进来捕捉。
他在山林里四处寻找合适的地方,终于发现了一处坡度比较高的地方。
这里的地形很理想,山坡上有不少小孩手臂粗细的树木可以用来做套索的触发装置,而且周围的草丛和灌木能很好地隐藏陷阱。
田野仔细观察了一下,选定了几棵位置合适的树。
他从空间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粗麻绳,开始制作绳结套索。
为了提高成功率,他每隔一段距离就设置一个套索。
做好陷阱后,田野小心翼翼地躲到了坡下面的杂草里。
这里既能清楚地看到上面的陷阱,又不容易被发现。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状态,开始运用自己所学的口技模仿起野鸡的叫声。
不一会儿,周围的草丛里就传来了一些细微的动静。他成功的吸引到了野鸡。
一只色彩斑斓的野鸡从草丛里钻了出来。
它警惕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周围没有什么危险,便慢慢地朝着田野的位置走去。
当野鸡走到套索附近时,田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屏住呼吸,眼睛紧紧地盯着野鸡的一举一动。
突然,野鸡的一只脚不小心踏进了套索里。套索一下子就触发了,它扑腾着翅膀,发出惊慌的叫声,在空中不停地挣扎。
田野看到这一幕,心中一阵激动,立马冲了上去,也不管它死活了,柴刀一划拉,将绳子砍断,直接连绳子带鸡一起收进随身空间。
要是让它叫的时间长了,恐怕会惊动其他的野鸡或者动物。
他如法炮制准备来抓第二只。
这一次,他的叫声更加熟练和逼真,不一会儿,就又吸引了几只野鸡朝着陷阱的方向走来。
很快又抓住了一只野鸡,田野激动得不行,没想到自己刚出手就有了收获,他迅速抓住这只野鸡,用力一扭,就把它脖子扭断了。
他掂了掂,这只野鸡差不多有四五斤重,刚好一只给媳妇和女儿补补身子,另一只拿到街上去卖掉。
田野继续往前走,没走多久,就发现地上的草有被啃食过的痕迹,还看到了一些颗粒状的粪便。
“太棒了,附近肯定有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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