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盘。
我们打着为前朝皇室正名、推翻暴君统治的旗号,振臂一呼,四方响应。
义军如潮水般向着皇城涌去。
战斗异常激烈,鲜血染红了大地,但所有人都怀着坚定的信念,为了自由与正义。
而命运似乎有着奇妙的安排。
夜,如一块沉重的黑布,沉甸甸地压在这片战场上。
荆夜泽如鬼魅般潜入敌方营帐,他身姿矫健,动作轻盈,目标明确——会一会那位神秘的军师。
营帐内烛光摇曳,人影绰绰,他悄无声息地靠近,待看清主位上之人,手中刚拨开的帐帘险些失控落下。
“渺渺?”
荆夜泽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声音不自觉地提高,打破了营帐内原本的寂静。
我听到声响,抬眼望去,手中刷头骨的动作戛然而止。
当看到荆夜泽的那一刻,手指紧握手中的小刷子,并不自觉以小动作遮挡我的头骨。
“荆夜泽,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好久不见。”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可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内心的波澜。
荆夜泽一步跨进营帐,全然不顾可能暴露的危险。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知道我为了找你,经历了多少吗?”
荆夜泽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又夹杂着深深的痛苦。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与他对视。
“这是我欠她的。”
“他?”
“这么快就找到新欢忘记旧爱,也是,你从来没承诺过我什么,是我自作多情。”
“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从未忘记。
但我有我必须要做的事。”
我眼中含泪,一字一句地说道,心里阵阵心疼,我让他一个人等了那么多久。
“他是谁?”
荆夜泽眉头紧皱。
“我现在的身体。”
我把事情的发生到现在全部说了一遍。
“渺渺,跟我离开,我会帮你。”
荊夜泽拉着我的手,我的手中拿着刷子。
“我看谁要带走我的狗头军师?!”
先声夺人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荆楚州说道。
“狗头?!”
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我什么时候成了狗头军师,是下巴豆那次,还是浇粪那次?
荆楚州挠挠头,嘿嘿笑着:“哎呀,渺渺,你别生气嘛。
你那些点子虽然看着奇葩,可每次都能出奇制胜,我这不是觉得叫着顺口嘛。”
荆夜泽皱着眉头,将我往他身后拉了拉,警惕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