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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一心想上位完结文

月已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到这儿,皇后顿了顿,视线从一众嫔妃脸上扫过,意味深长道:“届时皇上也会来。皇上整日忧心国事,你们万不可再惹皇上心烦,可知晓了?”嫔妃听到萧峘渊会到场,个个捏紧了手帕,喜不自禁的垂首应是。平日寻不见皇上,皇后生辰可是在皇上面前露脸的好机会。表现得好,何愁不能一跃枝头呢?众妃心里纷纷有了计较,想着在那日拿出些什么本事好,于是接下来的请安中就有些心不在焉了。皇后也知晓她们现下想的什么,没过多久便散了请安。温灼华随着众人一同退出了坤和宫。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秋迎压低了嗓音问道:“小主,皇后娘娘生辰宴上您可要表演些才艺?”“不了。”温灼华摇了摇头。比起一同进宫的新妃们,她身上的宠爱够显眼了,不必再做些引人注目的事情。语罢,温灼华抬眸瞥了眼周...

主角:冬霜温灼华   更新:2025-03-31 2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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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冬霜温灼华的其他类型小说《娘娘她一心想上位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月已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到这儿,皇后顿了顿,视线从一众嫔妃脸上扫过,意味深长道:“届时皇上也会来。皇上整日忧心国事,你们万不可再惹皇上心烦,可知晓了?”嫔妃听到萧峘渊会到场,个个捏紧了手帕,喜不自禁的垂首应是。平日寻不见皇上,皇后生辰可是在皇上面前露脸的好机会。表现得好,何愁不能一跃枝头呢?众妃心里纷纷有了计较,想着在那日拿出些什么本事好,于是接下来的请安中就有些心不在焉了。皇后也知晓她们现下想的什么,没过多久便散了请安。温灼华随着众人一同退出了坤和宫。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秋迎压低了嗓音问道:“小主,皇后娘娘生辰宴上您可要表演些才艺?”“不了。”温灼华摇了摇头。比起一同进宫的新妃们,她身上的宠爱够显眼了,不必再做些引人注目的事情。语罢,温灼华抬眸瞥了眼周...

《娘娘她一心想上位完结文》精彩片段


说到这儿,皇后顿了顿,视线从一众嫔妃脸上扫过,意味深长道:“届时皇上也会来。皇上整日忧心国事,你们万不可再惹皇上心烦,可知晓了?”

嫔妃听到萧峘渊会到场,个个捏紧了手帕,喜不自禁的垂首应是。

平日寻不见皇上,皇后生辰可是在皇上面前露脸的好机会。

表现得好,何愁不能一跃枝头呢?

众妃心里纷纷有了计较,想着在那日拿出些什么本事好,于是接下来的请安中就有些心不在焉了。皇后也知晓她们现下想的什么,没过多久便散了请安。

温灼华随着众人一同退出了坤和宫。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秋迎压低了嗓音问道:“小主,皇后娘娘生辰宴上您可要表演些才艺?”

“不了。”温灼华摇了摇头。

比起一同进宫的新妃们,她身上的宠爱够显眼了,不必再做些引人注目的事情。

语罢,温灼华抬眸瞥了眼周贵妃仪仗离去的方向,略一沉吟,对秋迎道:“秋迎去叫小允子,你们两个随本主四处逛逛。本主进宫这么久,都不曾看过这宫里的美景。”

秋迎福福身子,“是。”

太监不比贴身侍女,可以随嫔妃请安时进坤和宫殿里随身伺候。

他们只能守在殿外。

自秋迎回宛晴苑哭过那次后,温灼华便将小允子也带上了。

———

千伏湖位于御花园南,要想到御花园,必先经过这千伏湖。

它虽称为湖,其实只不过是稍大些的池塘,通过人力挖掘出来的,不似蓬莱湖那般宏伟阔气,可以乘小船游湖,而是不深不浅刚好没过人的头顶。

不过好在湖面清澈干净,岸侧又种下了几棵杨柳,微风徐来别有一番风味。

温灼华在秋迎的搀扶下,来到岸边。

自打小主落过水,差点儿没了性命的事发生后,秋迎现在见到水,心里还憷得慌。

“小主。”她握紧了女子胳膊,“您离这湖稍远一些吧,奴婢瞧着害怕。”

温灼华看穿了秋迎的担心,姝丽动人的脸上勾起一抹笑,“怕甚?你家小主又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人。只是在这湖边走走,不会有事的。”

秋迎瘪瘪嘴,“可奴婢是。”

她虽不是被“咬”的人。

但她现在就是见不得这“井绳”。

“秋迎。”温灼华眼底似有深意流过,“人要敢于面对害怕的事。倘若不面对,以后皇上叫我一同游湖,难不成我要推辞掉?”

话音甫落,身后传来一道熟悉却森冷阴寒的女声:“你倒是想得美!”

周贵妃心里烦躁,不想回未映宫面对那座空落落的宫殿。于是在沁枝的提议下,仪仗调转了方位,去了御花园方向。

一行人安静地走着,跃过甬道,周贵妃大老远就瞧见行走在湖边女子的背影,松散的宫装都挡不住她的身段。

不是那狐媚子温氏,还能是谁!

周贵妃面色骤然狠戾,她还以为这贱人要缩在宛晴苑一辈子不出来呢!

眼前总算让她抓到了机会!

生怕打草惊蛇,叫这贱人溜走了,周贵妃干脆下了步辇,带上沁枝和几名小太监加快步子朝女子走去。等离得近了,主仆两人的对话清晰地传进她耳朵里。

周贵妃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当她是谁,还皇上邀她去游湖!

周贵妃盯着女子的背影,寒意森森地开口道:“你倒是想得美!”

温灼华听到声音,身子惊颤了下,赶忙回过头屈膝行礼,嗓音也颤颤巍巍的:


她看着他,迟疑地开口:

“嗯,太医交代过了一日三次。”

萧峘渊略一颔首,扯了扯唇,语气听不出喜怒来,“那就是早上那顿药没吃。”

慢刀子拉人,又疼又折磨。

面对帝王平常的询问,温灼华不敢有丝毫懈怠,她可不信他会是因为她没吃药,才特意跑来一趟的。

“皇上。”温灼华拉住男人的衣襟轻轻摇晃,面上软软糯糯地嗔着,“嫔妾并非故意不吃药,而是太医开的药安身效果太好,嫔妾吃过后一时睡过了头。”

听着女子自称从妾身换成了嫔妾,萧峘渊眸色微不可见地暗了下。

他喜她自称妾身时的甜腻娇媚,可那称呼太过卑微,比起喜,他更觉得不衬她。

“皇上不会因这个生嫔妾的气吧?”

话落,温灼华顺势依偎进男人怀里。

知晓了女子两副面孔的萧峘渊正计较着她欺君,如今并不吃她这装乖巧的一套。

“睡不起?”他掐住女子下颌抬起,指腹慢条斯理地剐蹭着白皙细腻的脸蛋儿,语气轻描淡写,“你身边的宫人也睡不起?明知主子不适,没用药,做宫人都不知晓过来提醒,要她们何用?不如拖出去打十板子叫她们长长记性,学学规矩如何?”

温灼华眼皮子一跳。

果然,这厮就是来找寻她晦气的。

她顿时变了脸色,美眸在刹那间盈满水光,娇媚的小脸写满了幽怨,瘪着嘴抽抽嗒嗒道:“拖出去打吧。皇上发话谁敢不从?最好叫嫔妾也拖出去一起挨板子。”

“依嫔妾看,皇上并非是在生宫人们的气,分明是皇上看嫔妾碍眼。嫔妾也不知哪里得罪了皇上,不过皇上能解气的话,嫔妾就算挨几板子也值了。”

萧峘渊看着女子又要落下的泪珠子,心里轻啧了声,当真是水儿做的不成?

怎得哪哪都跟个泉眼似的?

不过女子这般胡搅蛮缠的言论却是戳中了他的症结。

他自是因她瞒他,欺骗他感到不悦,不过这点儿不悦因她的“不知值当”被抚平。

“别哭了。”萧峘渊轻斥了声,撒开女子的脸,握住她的手腕抬了起来,狭长的凤眸紧攥着她,“朕问你,你那镯子呢?“

温灼华微怔。

百密一疏,忘了还有这茬儿了!

就说这要戴了取,取了戴的玩意儿再好看,也是个麻烦事儿!

“镯子…镯子…”她觑了男人一眼,诺诺垂下头,揪着他的衣襟揪得乱成了一团,“在嫔妾首饰匣里放着呢。”

萧峘渊却不容她躲避,在她垂头的下一刻就让她把头抬起,一字一句道:

“只在朕面前戴?做戏给朕看?”

“不是!”温灼华立即反驳,语气焦急,“不是做戏,是嫔妾只想戴给皇上一人看!”

闻言,萧峘渊眯起了眸子,眼角流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温灼华,方才说打宫人板子是朕在逗你,眼下你再不说实话…”

他顿了顿,另一只闲着的手顺着女子腰肢落在她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意味明显,“朕便亲自动手,叫你知晓后果。”

“嫔妾说!”

萧峘渊手掌停留在女子臀上,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生了娇怯的眉眼。

见他不语,温灼华小声喃喃道:“嫔妾是害怕,害怕戴红色被人看到。因为依照嫔妾的身份戴这等颜色,只会让他们以为嫔妾有僭越、不敬上位之心。”

萧峘渊缓了脸色:“别人提起,你就不会说这是朕的许可么?”

他今日来并非是为了惩戒或者训斥她,若真想,就凭她欺君这一条就能定她的罪。


温灼化只觉陷进了迷雾当中,一道男声恍惚在耳边响起:

“记住了,以后贪嘴也要分时候。”

这是她在乾坤宫,萧峘渊对她说的话,当时就是在点她么?

———

太医院。

王太医将药开好后交给了小允子。

等人离开,他看了眼四周,悄悄从后门走了出去。一路上他尽挑着些僻静无人的小道,避着众人,最后出现在乾坤宫中。

陈全安将人带进内殿,轻手轻脚将殿门掩好,重新站回帝王身边。

一阵衣物窸窣声响起,萧峘渊面色晦暗不明地盯着左相呈上来的折子,头也不抬地开口:“如何?”

“回皇上的话。”王太医微顿,跪着的身子又向下低了低,“请皇上恕微臣无能,想来沅美人有所察觉了。”

闻言,男人睥睨的凤眸里泄出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饶有兴致抬起头:

“哦?她怎么察觉到得?”

王太医将女子询问他一事,以及女子入宫前一直吃着调理月事的药说了出来。

末了又道:“正因药性相冲,加沅美人体质敏感,便只饮用少许浸过葛根的茶水,于月事上也反应得比旁人猛烈了些。”

语罢,王太医盯着地砖感慨:

后宫的水就是深,害人手段层出不穷,而他们这位皇后娘娘尤其让他长见识。

葛根性寒味微甘,少许添于茶水中很难让人品尝出来。可孕妇不宜用,寻常女子饮用多也易引起宫寒,于子嗣有碍。

还有皇上的行为也让人捉摸不透。

他明知晓皇后娘娘背地里谋害嫔妃,却隐忍不发,眼看着她,甚至替皇后遮掩了此等滔天大错,背后原因令人不敢细究。

入宫前就调理月事?萧峘渊蹙了下眉,问道:“你不是说沅美人身子无事?“

“依微臣诊脉结果看,沅美人的身子在入宫前就受过寒,只不过一直用药调理着,的确无多大事。”

萧峘渊沉默半晌后,摆了摆手:

“你退下吧。”

“是。”王太医起身行礼,“微臣告退。”

等他走到殿门时,帝王沉然肃穆的声音传来,“记住朕在宛晴苑时的吩咐,务必照顾好沅美人的身子,绝不容有失。”

王太医背脊突然一紧。

对比皇上对其他妃嫔的态度,看来他这是铁了心叫沅美人孕育皇嗣了。

殿门再度掩上,陈全安觑着面色深沉的帝王,小声道:“皇上,皇后娘娘已经开始着人更换坤和宫内的茶了。”

萧峘渊轻嗤:“换了?是该换了。”

一语双关的话,竟叫人猜不透是在说茶该换了,还是……人该换了。

陈全安默默垂下头,不敢接这话茬儿。

要说皇后娘娘的胆子是真大,起初总在经常侍寝的那几位妃子茶水中做手脚。后来见无人发觉,便冲着所有妃子下手。

她自以为做得隐晦,天衣无缝,殊不知这皇城里,有什么动静能瞒得住皇上?

皇上一直不提,不过是皇后娘娘此番行径恰好点中了皇上的筹谋罢了。

“陈全安。”

“奴才在。”

萧峘渊靠在椅背上,指骨不紧不慢叩击着御案,深邃俊脸多了丝漫不经心:

“你吩咐人将今年供奉上来的雨前龙井尽数给沅美人送去。”

又赏?

陈全安愣了愣,不安得瞅了男人一眼。

而且这茶叶要送不也要送给皇后那边,以示敲打么?送给沅美人算怎么回事?

沅美人可是受害的那个啊!

“皇上。”陈全安忍不住多嘴问了句:“只送茶叶么?可还有别的要奴才一并送去?”


皇后回过神看向殿中央的太监,轻咳了声,问道:“陈公公不在前朝侍奉皇上,怎这时来了坤和宫?“

陈全安低着头:

“奴才叩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奴才来坤和宫是奉皇上旨意。”

皇后面色微顿。

她当真是被周贵妃那惊世骇俗的做派冲昏了头。陈全安是御前大太监,此时前来定然是皇上的意思。

“哦?”丽妃睇了眼听到皇上就坐直了身子的嫔妃们,懒洋洋开口,“陈公公,不知皇上让你前来所为何事?”

面对宠妃询问,陈全安态度跟对皇后一样恭敬,“丽妃娘娘稍后便会知晓。”

话音甫落,他眼睛转动,在殿里巡视了一圈,停留在低着头的女子身上。

嫔位以下妃子晋升不用拟旨。

众人眼睁睁看着陈全安走到温灼华跟前扬声道:

“传陛下口谕,常在温氏侍君尽心,着即晋升为正六品才人。”

尖细的嗓音回荡在殿里。

周贵妃从不可置信再到双眸淬火。

其他嫔妃也都刚从方才的震惊中缓过来,又被弄得一愣。

今儿到底是个什么日子?

九转十八弯,一出接一出,堪比戏园子排得戏剧般颠荡起伏。

再说昨夜温常在…不对,如今已是温才人了,她也没侍寝啊。众人眼神不由得在丽妃与温灼华之间打转。明明侍寝的是前者,怎么就突然变成温才人侍君尽心了?

面对周遭窥伺、意味深长的视线,丽妃咬了下舌尖强行让自己镇静下来。

可她面上装得在镇定,终究是被这道旨意打了个措手不及,泄出来一丝情绪。

升位份便罢了…

为何…会是侍君尽心?

还只有这一句侍君尽心……

就因他昨夜离了宛晴苑,怕女子请安被人嘲笑,所以来给她撑腰么?

陈全安后知后觉坤和宫内不同寻常的气氛。不等他细想,眼前女子缓缓抬起头。

看清楚后,陈全安老脸一僵,恭贺的话卡在嘴里不上不下的:

“温主子,您…您这…”

女子眼尾明显红得不正常,好似压着许多委屈,尽力隐忍着才没哭出来。

这傻子也能看出来温才人是受了欺负。

陡然想起他尚在坤和宫,陈全安一肚子话堪堪咽回去。

“妾身温氏谢皇上隆恩。”

温灼华恹恹掀起眼皮,扯出了个笑容。

她说话间有些许翁音,不仔细听,听不出来。可陈全安离她近,想忽视都难,一时间愁得不行。好好一份差事,怎就遇上这种状况?他回了御前怎么跟皇上交待啊?

临走前,陈全安特意留了个心眼,找了个小太监问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

得知又是因周贵妃闹出的事端,就连他也生出几缕不耐来。

放着好好得贵妃不当,尽做些不讨喜的事儿。没见皇上都不怎么去未映宫了?

照这样下去,皇上对旧人的那点情分也迟早被周贵妃亲手给折腾没。

对于温灼华晋升一事众人心思各异。

而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皇后。

原她心里也对温才人晋升突然产生了些许微词。要知后宫多少嫔妃这么多年都没能晋升过位份,偏她第二日就做到了。

不过在看到丽妃脸上的失神后,皇后瞬间觉得值当,心情更是难得的畅快。

丽妃仗着皇上宠爱,对中宫多有不敬。她可曾想过她也会有今日?

这么一想,皇后脸上笑意愈发温和。

她望向温灼华柔声道:

“看来不光本宫一人觉得温才人是个好的,就连皇上也这么认为。”

“皇上子嗣单薄,如今后宫只淑妃一人膝下有子嗣,且怀着身孕。皇上既看重你,你也莫要辜负皇上期盼才是。”

此话一出,不少人暗地里攥紧了秀帕。

温灼华好似因皇上晋了她的位份,从周贵妃给她的屈辱中走了出来,轻声道:

“皇后娘娘谬赞了。”

语罢,她缓缓垂眼,隔绝了众人窥探的眼神,眸底瞬间荡起意味深长的涟漪。

好一个皇后,好一个一箭双雕。

开口捧杀她时又不着痕迹地提醒众人,别忘了后宫中还有个怀着身孕的淑妃。

这时,温灼华左手边的女子突然大着胆子开口:“皇后娘娘偏心!”

温灼华侧头向她看去。

女子正是新入宫的于才人。

“新妃里您只看到温才人一人,妾身也想得皇后娘娘夸赞。”

于才人生着张圆脸,面容娇俏可爱,鼓着腮帮说话时颇为讨喜。

有她开头,有些妃子也都有模有样朝皇后撒娇卖嗔起来。

一时间皇后被恭维声环绕,她笑得合不拢嘴道:“倒是本宫的不是。”

“你们呀,在本宫眼里都是好的。”

直到请安结束,都无人再提起安神香的事儿,就连皇后也像忘了此事。

请安结束,周贵妃临走时铁青着脸;丽妃倒是缓了过来,重拾倨傲,艳丽的眸子瞥过来,压得众人不敢抬眼。

等高位妃嫔一个个乘着仪仗离开,其余人才敢有动作。

温灼华一如昨日出了坤和宫疾步朝宛晴苑方位走去。

她身后跟着几位慢步闲逛的妃子,从气韵和长相上看大多都是新入宫的妃嫔。

其中,不知道是谁突然小声嘟囔了句:

“温才人当真好命,好处叫她一人占完了。”

好命?

陈美人听了这话只觉得好笑。

这宫里就没有好命一说。

温氏能叫皇上略过丽妃的感受,在众人请安时为她晋位,必定有过人之处。

是她小瞧了她,同时也自视甚高了。

陈美人收回视线,白皙清冷的面容飞快掠过一缕毅然,她不能再耽搁下去。

未入宫前都以为依她的家世,皇上必会先翻她的绿头牌。

就连她也那么想。

可入了宫后才发觉远没那般容易。

陈国公府如今的显赫与尊贵都是靠祖父一人撑着。

而今祖父年事已高。

倘若他老人家哪天真有不测……

余下男丁竟寻不出一个能撑起陈家的,包括她的父亲,与两个嫡亲哥哥。

是以她入宫,整个陈国公府与祖父都对她寄予了厚望。望她能得当今圣上青睐,诞下皇子,绵延陈氏一族的荣耀。

陈美人再次看了眼温灼华离去的方向。

身为陈国公府嫡出一脉,她绝不认为自己会比一个四品大臣的女儿差!


“既如此,本主就不打扰皇上了。”

她勉强笑了笑,似赌气般转过身。

“流珠,我们走。”

方才的对话流珠听得一清二楚。

她抬眸看了眼陈公公身边的宫女,迅速垂下眼皮,转身跟在于才人身后离去。

出了乾坤宫,于才人眉眼耷拉下来,脸上堆砌着闷闷不乐:“御前的人今日怎么回事?吃错了药不成?”

她清楚宫人看人下菜碟的本领。

可她前几天刚侍过寢,陈公公怎敢如此怠慢她的?要不是担心给皇上留下蛮横无理的印象,她方才差点儿忍不住数落陈公公。

“小主。”流珠唤了声于才人,“奴婢可能知晓陈公公为何不让您进去了。”

于才人顿在原地,“为何?“

“小主瞧见陈公公身边的宫女了么?“

“宫女怎么了?”她拧拧眉,“那不是御前伺候的宫女么?”

流珠因小主的粗心大意哽了下。

温才人请安时的位置就挨着小主,没想到自家小主连人家的婢女都不记得。

流珠提醒道:

“她是温才人身边的宫女。”

“原来是她们啊。”

于才人瞬间了然,撇撇嘴,紧捏着手中的帕子,垂头丧气的。温才人的婢女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乾坤宫,她守在殿外,只能说明她主子在里面陪伴皇上。

“怪不得皇上不见我…….”

于才人小声喃喃,眸底尽是失落。

珠玉在前,皇上眼里哪还能看见她。

和去时的欢声笑语不同,压抑郁闷的气息萦绕在玲珑斋这对主仆身上,路过未映宫宫门,往前走了没两步,后面突然传来一道轻慢却不容悖逆的女声:

“站住!”

于才人听到这道声音就顿感不妙,主仆两人面面相觑,很快四名小太监从身后赶了上来,堵住了她们的去路。

于才人被小太监押到未映宫门前整个人都是懵的。

不等她反应过来,一左一右两个小太监按着她的肩膀,逼迫她跪下。

噗通一声闷响,膝盖狠狠砸在坚硬的地砖上,从未吃过苦的于才人疼得倒抽了口气,眼泪顿时冒了出来。

她仰起脸死死盯着上首趾高气昂的周贵妃,秀丽的眉眼压抑着委屈与愤恨,“妾身并无任何过错,周贵妃为何要责罚妾身?”

“无错?本宫说你有错,你就有错。”

周贵妃戴着护甲那只手抬起女子下颌,狠狠一用力,于才人的脸都掐得变了形。

饶是这样,她也不肯屈服。

看着女子满脸倔强的模样,周贵妃勾唇冷冷一笑,“于才人不敬上位,言语间冲撞了本宫。沁枝,你留在这儿,看着她跪够两个时辰才准她离开。”

于才人身后的流珠闻言瞳孔惊震。

她一个奴婢不要紧,可小主不行,真跪够两个时辰,小主膝盖肯定要肿。

流珠连忙磕头恳求道:

“还请贵妃娘娘饶过我家小主吧。”

周贵妃眼神都不曾分给流珠分毫,轻飘飘道:“本宫管教嫔妃,岂容你一个奴婢插嘴?来人,给本宫掌嘴!”

小太监收到命令,狠狠掌掴上去。

流珠被扇得身子偏了过去,脸上很快浮现出红肿的印迹。

这一声巴掌声唤醒了于才人的理智。

她心知肚明不敬上位不过是周贵妃随手拿来作贱她的托辞罢了。

可她是贵妃,她不过是才人。

即便她再不满,如今也只能将这份委屈尽数咽下去。

见女子认命垂下头颅,周贵妃鼻腔溢出一声不屑地轻呵,拂袖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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