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叔呵呵的笑,“具体不清楚,好像是贺夫人那儿传出来的,相亲宴上太子爷把那件披肩送给某个女孩了。”
保不齐就是刚刚车上下来那位。
晚宴上贺夫人提前给每位男士准备了披肩,上面做了标记,男士有心仪的女孩可以给她披上。
这事只有男士知道。
周云实的那件原本要给阮清月披上,但他问完被秦岁染打断,拽着她走了。
“哦对了!”乔叔猛地想起,“接清月小姐的时候,她好像是披着一个披肩出来的?”
但是侧门灯光比较暗,加上清月小姐走得很快直接钻进车里,乔叔没仔细辨认,难道……
周云实眉心几不可闻的蹙起,“清月一个人从晚宴出来的吗?”
乔叔摇头,“就是贺太子爷送出来的,不过……看起来挺客气。”
跟不认识一样。
周云实没再说话。
他找过贺西楼这么多天后对方才答应帮忙,到底是不是看在他的面上。
阮清月对周云实说的是周六晚上临时加班,因为太晚就睡在医院办公室。
但她其实周日休息,干脆没有上楼,在大厅待了会儿,然后打车回了周家补觉,直接睡到下午两点。
晚上周云实回来的早。
阮清月做完空中瑜伽,整个人窝在丝质吊床里晃悠悠的放松,甚至又有了睡意。
轮椅进来的时候,她一点都没有察觉。
“偷懒呢?”周云实几分宠溺的嘲笑突然响在耳边。
阮清月吓一跳,抬起头就对上了他的眼神,也因为她起身的动作,他的眼神顺势在她身上移动。
她第一反应是想立刻再回吊床里,穿的瑜伽服,虽然是很保守的一套,但手臂两处淤青没被遮到。
很显然已经晚了,周云实顿了顿,眼神一抹暗色,语气是关切的,“怎么弄成这样?”
她下意识的紧张后收拾好心绪,有些不好意思,“可能太久没练了体力下降,稳踏椅失衡了。”
对类似的事,周云实向来不会责备她反而会责备自己,“我给你请个老师不行?”
阮清月拒绝,“不要,我都能去做瑜伽教练费那个钱干嘛,这是偶然事件。”
佣人上来提醒阮清月可以准备吃饭了,刚好打断了两人对话。
阮清月去洗澡了,佣人正好推周云实下去。
电梯里,周云实问:“清月上周用的披肩洗了吗?”
佣人想了想,“没见清月小姐最近用披肩,夫人倒是新买了一件,少爷想给清月小姐送披肩吗?”
周云实随口回了“嗯”,“不用告诉她。”
佣人知道少爷是个温雅的人,一直很宠清月小姐,给足了仪式感和惊喜,见怪不怪了。
晚饭桌上,余慧试探的问周云实,“唐家老二庆生,你去不去?”
周云实给阮清月剥着虾,放在碟子里再摆到她手边,倒是先跟她说话,“有个好消息要跟你说。”
阮清月其实猜到了,还是给足了情绪价值,“什么好消息?”
周云实看她干净的眼睛里像碎了一片星光亮晶晶的,嘴角也跟着弯起来,“阮临安的案子,唐风徐那边会接手。”
听到这话,余慧的意外比阮清月的惊喜反应更大,“什么时候的事?确定了?”
余慧看了看阮清月,看来这脸蛋就是好使,一相亲什么都解决了。
再看儿子那神色,他该不是以为是因为他找贺西楼得来的结果?
余慧和阮清月交换了个眼色,让她不准和周云实说相亲的事,就让他这么以为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