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凌风樊云鸢的其他类型小说《吾妻碧君:追妻倒计时后续》,由网络作家“上班的老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凌风将樊云鸢带回来的那一天,我的脑海里响起一道久违的机械声。“恭喜宿主,回家通道已解锁。请您选择是否取回所有记忆。”原来,我是一个现实世界穿进替身文学里的随机宿主。不知何时起对攻略对象产生情愫的我,为救对方第一次贡献出了50%想回家的心;谢凌风万箭穿心时又贡献40%的心;最后在他温柔细语祈求我永远不离开时,抛弃了最后那10%的现代记忆。成为了大齐帝国,真真正正摄政王唯一的妻。可偏这太平日子刚过了半年,那个说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谢凌风,却亲手从敌国手里,接回了白月光。他说:“碧君,你要理解,云鸾绝不会动你正妻半分地位。”我张了张嘴正想回应,脑海中的机械声再次响起。“检测到宿主因为该世界男主心痛的快要死掉,本系统开始强制为宿主剥离该世界...
《吾妻碧君:追妻倒计时后续》精彩片段
谢凌风将樊云鸢带回来的那一天,我的脑海里响起一道久违的机械声。
“恭喜宿主,回家通道已解锁。
请您选择是否取回所有记忆。”
原来,我是一个现实世界穿进替身文学里的随机宿主。
不知何时起对攻略对象产生情愫的我,为救对方第一次贡献出了50%想回家的心;谢凌风万箭穿心时又贡献40%的心;最后在他温柔细语祈求我永远不离开时,抛弃了最后那10%的现代记忆。
成为了大齐帝国,真真正正摄政王唯一的妻。
可偏这太平日子刚过了半年,那个说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谢凌风,却亲手从敌国手里,接回了白月光。
他说:“碧君,你要理解,云鸾绝不会动你正妻半分地位。”
我张了张嘴正想回应,脑海中的机械声再次响起。
“检测到宿主因为该世界男主心痛的快要死掉,本系统开始强制为宿主剥离该世界记忆,并送宿主回家……”(1)“啪——就是你偷的我家小姐的竹笛。”
谢家谢老夫人六十周岁寿辰宴上,一道刺耳的巴掌声和谴责声贯穿整个宴会,前来参加宴会的人员,纷纷侧目望向我,和刚才打我的丫鬟——流苏。
我自是不甘示弱,反手一个巴掌扇回去,将对方扇翻在地。
“你凭什么污蔑我说偷了你家小姐的竹笛?”
“污蔑?”
流苏笑笑,满眼讥讽,“这府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身为摄政王之妻,却善妒、狭隘,本就是正妻的身份,却连我家小姐这样一个外人都容忍不了。”
“我流苏最见不得某些肮脏人的手段,偏就是要趁着这样的大日子,将你的行径揭露于面!”
流苏话语一出,我就能立刻感受到来自府里所有人的避之若鹜,包括往日里对我还算客气的谢老夫人。
一个月之前,我的夫君谢凌风从敌国人的手中,换回了一名女子。
拿什么换的,我不知道。
只是从那以后,我的吃穿用度就一下子缩短了很多。
我前去找谢凌风,谢凌风支支吾吾不愿同我开口。
反倒是那个我从未见过的女子,一把跪在了我的跟前,恳求我的原谅。
“姐姐,还请你不要生凌风哥哥的气,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凌风哥哥也不至于拿出你们家产 一半,换我回来。”
当场,我就笑了
等我,等我安抚好云鸾我就过来陪你,我答应你,只要这些事情忙完,我必定日日再伴你左右。”
我当真是一秒钟都不想再多听谢凌风的声音,连推带搡将这对主仆赶出门外,院门关上那一刹那,耳朵根子,才算终于清静了起来。
彼时我倚着门,双手反扣抵在门把手上。
傻站了一会儿才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东西划过,伸手触摸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眼泪掉了下来。
不难过。
我当真是一点都不难过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掉出来,茫然的时候,下意识再次召唤出了系统。
“我的钱财转移到什么程度了?”
“5%,因为宿主在这个世界挣的钱有点多,所以转移和剥离的速度可能没那么快。”
刚才痛的快要死去的十几次电击加上自从樊云鸾回归之后的系统剥离,没想到进度才不过5%。
可我一想到一个月后就要见到他们成婚,心中的抵触就重了一分。
“之后每天都按照这个速度来,一个月之后务必将我送回原世界。”
(6)接下去的这些天里,我每天一睁眼,便是开始剥离。
剥离到疼晕过去,索性让婢女们不要打搅,在房间里昏睡一会儿。
每天日复一日,颠来倒去,谢凌风也再没出现在我的院中,看上一眼。
直到有一天,我的院门再次被一个粗鄙的婢女推开门来。
“天呐,这个院子当真是好明亮。
果然是整个摄政王府最好的院子了。”
“我家姑娘要是能够住在这里,身上的顽疾一定能早日康复。”
是樊云鸾的婢女流苏。
此时我刚经历了一次剥离躺在床上大汗淋漓,听着这个令人讨厌的声音,又强撑着身子,让卧房内婢女,穿上衣服出门查看。
此时的院中,婢女流苏就跟没见过世面一样一会儿看看我的绝品兰花,一会儿观摩我放置在石桌上的茶具。
而距离她不远处的樊云鸾依旧是一身素白的长衫,头上长发放下,遮挡疤痕。
主仆二人眼睛里表情上都是对这个院子的喜欢,就好像这就是她们的院子。
“咳——”我适时出声,惊的本以为这院子没人的主仆,惶恐回神。
瞧见屋檐下的我瞳孔微缩,两个人立马站到了一处去。
“你,你怎么在?”
流苏问。
“这是我的院子,我自然都
说你要娶她为妻?”
原本我以为,谢凌风应该还不至于这么混账。
毕竟他整个摄政王府乃至他君王的大齐,一半的财运,可都拿捏在我的商行之上。
可没想到他相伴多年的发妻在他面前虚弱无比而他视若无睹,此刻居然还如此嚣张的为白月光掰扯‘平妻’二字。
“碧君,我知你爱我深入骨髓,而你也要知道我爱你亦是如此。
但是云鸾是无辜的,她死前或许就只有这么一个愿望,我作为与她一同长大的哥哥,又怎么能假装不知。”
神TM的深入骨髓,我此刻当真是太庆幸当初系统为我的强制剥离。
“日子定在什么时候?”
“一个月后。”
果然,按照谢凌风的一贯作风,他想娶樊云鸾为妻,又怎么会无端跑来与我商量呢?
“够了。”
我轻声呢喃,此时望着谢凌风倒是有了几分不舍,“谢凌风,你说倘若哪天我离开了,你可会挂念你的云鸾妹妹一般挂念我。”
(5)谢凌风被我问懵了。
但喜形于色的他脸上表情控制不住的想笑,而我却在他过来想抱我的瞬间,巧妙避开了他的怀抱。
“碧君,我知道你还在生气。
但是你要知道,我谢凌风心中最爱的那个人依旧是你。
我和云鸾说过了,你们虽为平妻,可始终都是你大她小。
等日后我与她成婚,必定日日叫她到你这里来晨昏定省。”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话,我院中的大门却突如其来被人用力的推开。
“摄政王,摄政王,求您快去救救我家小姐吧。”
又是樊云鸾的婢女。
一把扑倒了谢凌风的脚边,行为举止如同她那个主子一般下作:“摄政王,我们家小姐。”
“我们家小姐自知已是不白之身,无心徒留在这世上。
故此将奴婢等人尽数赶出,只留她一人在房中,要拿白绫上吊!”
我坐在一旁静静听着,心想:别人寻死那是默不作声,可偏这樊云鸾恨不得整个摄政王府的人都知道因为我的善妒,让她无颜再继续留在府上。
“走吧,去看看吧。”
我此时心死的不能再死,无情的将谢凌风推出门外。
之前我闹,谢凌风叫我不要闹。
这会儿我不闹了,他倒是犯贱又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忍着恶心猝不及防的没能挣脱掉这个男人的怀抱,耳边响起他下作的声音:“你
我并不打算开门见他。
“谢将军这又是何苦呢?
既然有了新欢,又何必挂念我这个旧爱?”
谢将军这个称呼,是我和谢凌风还未在一起,挖苦他时才会说的话。
院门那头的他果然应激,像一条狗那般,整个人扑在门上,迫使门内的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碧君,碧君你终于愿意同我说话了。
碧君,我好想你,你这样对我好不好。”
我不忍嗤笑:“现如今的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
“可我知道错了,碧君。
最开始当我知道云鸾还活着的时候,我确实失了分寸。”
“后来我以为我能平衡你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妄想替你做了决定。”
“可当我听下人来报,你入了这院子,就开始日日吐血,我便心疼得厉害。”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我谢凌风心里只在乎你一人。”
“碧君,听话,我这就接你回去,我们把身子养好好不好。”
我听着这些,有感触,心却没那么痛了。
“不必了。”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拿什么应对他的这份痴情,缓了缓,便又开口:“谢凌风,我要走了。”
“去哪儿?
老家吗?
我可以陪你回去。”
“我去的地方你去不了。”
“有什么地方是我堂堂摄政王去不了的!”
门外的谢凌风开始暴躁,“是晁国吗?
还是甪国!
阮碧君,你休想逃离我的视线!
就算你去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带着兵,打过去!”
屋外人的暴躁,让我一时间哑了语。
知道再谈下去已经没有必要。
索性没再理会对方,转身又回了屋子。
(11)最后的时间,总是快的让人猝不及防。
我没再管门外的谢凌风,人也一门心思扑在剥离这个世界而做准备。
第二天的大婚如期而至,而我也终于要和这一切说再见了……“宿主加油!
还剩下百分之一就可以剥离成功了!
到时候还请宿主回到了现实世界,带小的吃香的喝辣的。”
系统声音里蕴含着丝丝窃喜,可躺在床上的我却没那么快乐。
真的要走了,我却没那么开心了。
一想到马上就要离开生活了两年的地方,总归还是会有些不舍。
我珠宝行的佟掌柜,织布行的李掌柜,典当行王掌柜……钱我虽然知道可以跟着我走,可我的钱那都是一个个忠心的掌柜们帮我挣来的,等我回
股咸腥,瞬间占据了我整个口腔。
“宿主你没事吧?
刚我眯了会儿,隐约听着你们好像在吵架?”
系统适时出声,我那颗想死的心,好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
“无妨。
距离我剥离这个世界,还有多少进程?”
系统沉吟了一会儿,立马汇报:“还剩下50%,按照这个进度,我们大约再过半个月,就可以彻底和这个世界拜拜了。”
还有半个月,那也应当足够了。
随手抹了把嘴角溢出来的血沫,咬了咬牙:“继续吧,只许提前,不许后延。”
就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身体的每个角落瞬间传来了雷击的触感,顿时眉心微皱,十指拳紧,不再允许自己发出一阵闷哼。
(10)再后来,我便在这个别院住下了。
谢凌风所说调换的小院,和原先住的院子比起来,差的不是一丁半点。
那边设备齐全,下人成群。
这边门窗破败,独我一人。
只是每日送上门来的吃食,倒是还如同以前一样,一切照旧。
不过我为了不让其他人打扰,在小院里找了把锁,从里面给锁了起来。
现在身子每况愈下,但凡樊云鸾和流苏等人再上门来找点事情,恐怕也是我一人之力无法对抗。
不过剩下的时光里樊云鸾和流苏没有等来,倒是等来了——不知从何处听闻我日日吐血而忧心忡忡的谢凌风。
“碧君,你开门,你为何将自己关在里面。
有什么气你同我说,不要自己折磨自己。”
谢凌风第一次来敲门的时候,大雨下的和依萍跟她爸要钱那天一样大。
我躺在小院里的卧床上,剥离的痛苦撕心裂肺。
“碧君,我已经三天没见你了,你出来见见我好不好。”
谢凌风第二次来找我的时候,这具肉体没能抗住连续的剥离之痛,一口鲜血,正涌出喉咙。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一直到他和樊云鸾大婚之日的前一天,谢凌风就像痛失挚爱的少年郎,竟喝醉了酒,趴卧门上敲击着。
“碧君,我知道错了。
你出来见见我好不好。”
那日,是出奇了的艳阳天。
我经历了半月之久的极速剥离,身体早就溃败的不成样子。
就好像将死之人想的总归多些,那天我也终于愿意踏出房门,走到了院门进口。
不过迟来的深情比草贱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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