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会知道她喜欢这套头面？
又为何要仿制？
“王爷可还说了什么？”
“王爷说......”掌柜犹豫了一下，“说这蝴蝶像极了王妃年少时的样子。”
年少时？
虞清澜心头一震。
她与周砚白，难道在更早之前就有交集？
“多谢掌柜。”
她强自镇定，“杏儿，看赏。”
待掌柜退下，虞清澜立刻唤来小蝶：“去查查，王爷年少时可曾与我有过交集？”
小蝶一脸茫然：“王妃是指......十年前，甚至更早。”
虞清澜声音急促，“尤其是火灾、落水之类的意外事件。”
小蝶虽不解，还是领命而去。
虞清澜站在镜前，将步摇轻轻插入发髻。
金色的蝴蝶在鬓边颤动，映得她眉眼如画。
这步摇，与前世她称赞过的那套几乎一模一样，唯独蝴蝶眼睛处的宝石从红色换成了蓝色——她最爱的颜色。
…秋日的后花园，菊花盛开。
虞清澜独自漫步在石径上，思绪万千。
“王妃好雅兴。”
熟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虞清澜转身，看见周砚白站在一丛金菊旁，阳光为他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他今日未着正装，一袭月白色家常便服，衬得整个人柔和了许多。
“王爷。”
虞清澜福了福身，鬓边的蝴蝶步摇随之轻颤。
周砚白的目光在步摇上停留片刻，唇角微扬：“步摇很适合王妃。”
“多谢王爷厚赐。”
虞清澜轻声道，“只是妾身不明白，王爷为何选这蝴蝶样式？”
周砚白走近几步，伸手轻轻碰了碰步摇上的蝴蝶：“王妃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周砚白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改口：“没什么。
王妃喜欢就好。”
一阵沉默。
秋风吹过，带来阵阵花香。
“北疆局势越发紧张了。”
周砚白突然道，“三皇子虽被禁足，但他的党羽仍在活动。”
虞清澜点头：“妾身听闻北狄可汗近日频繁调动兵马。”
“父皇有意派我前往边境巡视。”
周砚白看向远方，“三日后启程。”
虞清澜心头一紧。
前世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周砚白奉命出征，结果遭遇埋伏，差点丧命。
“王爷务必小心。”
她声音微颤，“尤其是黑石谷一带，地形险要，极易设伏。”
周砚白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王妃如何知道我要走黑石谷？”
虞清澜暗叫不好，急
